“別,你別亂來,你答應過我你不會亂來的,啊...”猛然清醒過來的歐陽玉佩用手無力的推搡著激情燃燒的蕭遠山,蕭遠山的動作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依然在細膩的品嚐著她的味道,“遠山別這樣,我...我想和你說說話。”歐陽玉佩嬌喘連連的看著越來越放肆的蕭遠山,無力地說著。
蕭遠山用力的親了一下那雪白嬌嫩的大腿,戀戀不舍的重新坐到了她的身邊,把她摟進了懷裏,輕聲細語的笑著說道“好吧!我又一次抵住了你的誘惑,我陪你說說話。”
歐陽玉佩乖巧的靠在他的懷裏,抹了抹自己那發燙的臉頰說道“你知不知道,這幾天我都要急死了,那些孩子已經失蹤了四天了,到現在我們依然是毫無頭緒,那些失去孩子的家長們每天都在公安局門前苦苦的等待著,每天又都失望的哭著離開,我沒有給他們希望,是我讓他們更加的傷心了。”歐陽玉佩一邊自責著一邊輕輕地抽泣了起來。
蕭遠山握著她的手說道“佩佩,你不要這樣責怪自己,這不是你的錯,你就放心吧,我會在七天以內給你好消息的,不要讓自己背負不屬於你的包袱和過錯!”歐陽玉佩輕輕地嗯了一聲,就不再說話。
蕭遠山看著懷裏傷心的女人,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道“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和老爺子要去幹什麼嗎?那我就告訴你,你也有權利知道這一切,不過你必須要認真聽才行,千萬不要生氣。”
歐陽玉佩小聲的說道“其實我知道你們要去幹什麼,不就是要去看看他的那個十幾年前的老情人嘛!用得著搞得這樣神神秘秘的嗎!十年前我就知道這件事情了,我是無意中聽到了他和媽媽的爭吵知道的,據說他和那個女人還生了一個女兒!真可笑,他這種人竟然還可以做將軍,而你更是一個風流種子,走到哪裏都是處處留情,這世上的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蕭遠山看著有些生氣的歐陽玉佩,他鄭重的問道“你恨他們嗎?”
“恨!我恨她們!是她們讓我媽每天都在流淚,是她們讓我們那個曾經安詳幸福的家陷入了無邊的爭吵中,如果我見到了那個女人,我要好好地問問她,為什麼要搶走我的爸爸,為什麼要破壞我們的幸福!”歐陽玉佩一邊流著淚,一邊聲色俱厲的痛斥著。
蕭遠山有些傷心的問道“如果她們死了呢?你還會痛恨她們嗎?”
“死了?就算是她們化成了灰我也要拷問一下她們的靈魂!死了難道就不用為她們犯下的錯誤承擔責任了嗎!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她們的,除非我死了!”歐陽玉佩的聲音不大但卻是異常的堅定。
蕭遠山沒有說話,他緊緊地摟著懷中的歐陽玉佩,兩個人沉默了很久,蕭遠山這才有些低落的說道“你知道嗎?佩佩,其實她們母女都死了,一個是鬱鬱而終,一個是含恨而死!”
歐陽玉佩一下就從蕭遠山的懷裏坐了起來,有些吃驚的說道“你說什麼?她們..死了?難道你見過她們嗎?”
蕭遠山點點頭哽咽的說道“我見過,確切的說我見過你的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她和你一樣可愛,如果她還活著的話今年已經十九歲了,可惜她在三年前永遠的離開了我,她死得非常的淒慘,她遭到了那幫混蛋的無情蹂躪之後被他們殘忍的殺害了,我找到她的時候她都已經僵硬了,她叫林雪,是我最疼愛的小師妹!”蕭遠山說完就不再去看歐陽玉佩,他別過頭去默默地流著眼淚。
歐陽玉佩怎麼都沒有想到,那個讓她從心裏一直憎恨的妹妹,竟然就是蕭遠山一直都念念不忘的林雪,怎麼都沒有想到她的這個妹妹竟然就這樣淒慘的離開了這個世界,她很早就聽蕭遠山提起過林雪的事情。
她呆呆的看著流淚不止的蕭遠山,她不知道要如何去安慰他,更不知道如何讓自己忘記對她們母女的憎恨和詛咒,她無力的靠在靠枕上,一句話都不說,她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此時的心情。
蕭遠山抹了一把眼淚說道“林雪還有一個名字,是你爸爸給取得叫歐陽賽雪,她的媽媽叫林秀茹,因為想念老爺子以至於相思成病,到最後得了一場病也就鬱鬱而終了。”兩個人就這樣靠在一起慢慢的說著話,最後歐陽玉佩就趴在蕭遠山的懷裏睡著了。
無邊的黑夜終於慢慢的退卻了,溫暖的太陽再次照亮了東方,急著上班的人匆匆的趕著路,馬路上車水馬龍熙熙攘攘,喧鬧的都市在向人們展示著它的活力與繁華。
蕭遠山和歐陽如劍漫步在河邊的小道上,剛剛抽出嫩芽的垂柳枝條隨著風在輕輕地擺動著,蜿蜒清澈的河水嘩嘩的流淌,幾隻鴨子在水中覓食嬉戲,天空中不時有一隊隊大雁在向著北方飛去。
“小子,你準備什麼時候動身?我這次出來可是有時間限製的,你可別光顧著兒女情長了,要是給我耽誤了正事兒,我可饒不了你!”歐陽如劍一邊走一邊笑著對蕭遠山說著。
“得了吧老爺子!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一次上麵可是給了您兩個月的療養假期,再說了我這可是在幫助您的寶貝女兒,您怎麼隻想著自己那點兒芝麻綠豆的事情呢!真是的,你究竟是不是黨員?你還是不是黨的高級將領!就您這兒覺悟,我鄙視你!”蕭遠山不屑的對歐陽如劍豎了一根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