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經理,現在風聲緊,這鮮貨不好弄啊,風險太大好多兄弟都不敢出門,要不你再提提價,二十萬,保證鮮活而且還是一個帶把的,咋樣?”
“行!你可一定要快啊!那邊過來了一個大老板,點名要吃鮮嫩的,你可不能給我耽誤了這筆買賣!”兩個人談好了價錢,胡芳的嘴角帶著一抹陰狠的笑容就回了屋子。
看著雙眼緊閉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林有財,胡芳氣的一下就掀開了他身上的被子,伸出手在他的身上狠狠地扭了幾把,嘴裏邊憤恨的罵道“你個老不死的東西!你以為我就什麼都不知道嗎?這林俊是怎麼死的,還不是被你設計給弄死的,你一早就和那田秀蓉勾搭上了別以為老娘我不知道,她生出來的那個小崽子根本就不是林俊的,那根本就是你的野種!我要讓你們為自己做出的事情後悔一輩子!一輩子!”胡芳歇斯底裏的叫喊詛咒著。
晚上田秀蓉一個人在家裏收拾完屋子,就把孩子抱到了臥室的床上,她嘴裏哼著小曲兒就去洗澡了,一個黑影攀上了她家的牆頭看了看,然後就輕輕地一躍就無聲無息的跳了下來,蹲在牆角貓了一會兒。
看看沒有動靜,他就慢慢的來到了門口上,朝著裏麵看看了,聽到了田秀蓉在唱著歌洗澡,他就躡手躡腳的進了臥室,把正在熟睡中的孩子的嘴用一塊紗布給堵上,然後就迅速的抱走了。
田秀蓉一邊搓洗著自己那白淨柔嫩的肌膚,一邊在心裏想著事情“這林有財怎麼就突然成了植物人呢?自己這一年多來可沒少讓他蹂躪,還為這老家夥生了一個崽兒,他要是就這麼一直昏迷著,那自己可就啥都得不到了,這可怎麼辦呀?”
“要不我再去投靠那林貴,這林貴生的是膀大腰圓的,想來在哪方麵也一定是很厲害,不管咋說他都要比林有財這半截老頭子要、強的多吧?”
一想到林貴那壯碩的身體,這田秀容就感覺渾身的一陣燥熱,身體裏有一股熱流直往下衝,一隻玉手也慢慢的向下摸去,她閉著眼睛緊緊地絞著雙腿,腦海中不斷幻想著自己和林貴在一起時的那種激情的滋味。
“我的孩子呢?孩子呢?”麵色紅潤的田秀容裹著浴巾,一邊擦拭著頭上的水滴,一邊走進了臥室裏,卻看到床上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自己的孩子不見了,她焦急的大聲呼喊著孩子的名字“俊傑!俊傑!誰搶走了我的孩子!嗚嗚嗚...”
她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傳遍了整個村子,有人裝作聽不見,有人在咬著牙咒罵著,還有人正在得意的冷笑著,就是沒有人出來幫助這個痛徹心扉的母親。
“怎麼樣了?有沒有跟上?”蕭遠山拿著望遠鏡問著身邊的陶曉峰。
陶曉峰小聲的說道“馮華和正茂已經跟上去了,我也跟他們兩個交代好了,隻要孩子一有危險,就要毫不猶豫的動手救下孩子!”
蕭遠山坐到一邊的凳子上點了點頭問道“究竟是誰動的手知道嗎?”
陶曉峰小聲的說道“從身形上看,那個人應該就是胡芳的弟弟胡雷,隻是沒有想到這胡雷竟然還有一身勉強說得過去的功夫,他為什麼一直都在隱藏著自己的實力。”
胡雷抱著懷裏的孩子正在向著亂葬崗飛快的跑著,在他身後的馮華和林正茂正在拚命的追趕著,可是他們的兩條腿卻是怎麼都追不上胡雷。
這胡雷的輕功雖然並不怎麼高明,可是和這些不會傳統武功的人比起來,卻也有著天壤之別,好在兩個人經過嚴格的訓練也是熟門熟路,一直都遠遠地跟在他的後麵。
胡雷一邊跑著一邊幻想著田秀蓉那曼妙勾人的身子,心中難受的直癢癢,他是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後麵竟然還長了尾巴,他來到了山洞口,毫不遲疑的就一頭鑽了進去。
馮華和林正茂小跑著追了過來,他們在洞口稍微的停了停,平息了一下那急促的呼吸,隨後就小心翼翼的進了山洞,他們不敢大口的喘氣,生怕驚動了裏麵的胡雷。
胡雷把孩子輕輕地放到了地上,打開了隨身帶著的手燈,看著孩子那驚恐的眼睛和被破布堵住的小嘴,他的臉上帶著一抹殘忍的冷笑“孩子!你可別怪我心狠手辣,誰讓你是這林有財的孽種呢!”
胡雷點上一支煙慢慢的抽著,這已經成為了他在殺人前的一個習慣,看著手裏那忽明忽暗的煙頭和淡藍色的青煙,看著一支煙的生命慢慢的在自己的手中消失。
他扔掉了煙蒂有狠狠地踩了一腳,“煙已經滅了,你也該走了。”胡雷從腰間抽出了一柄雪亮的尖刀,輕輕的笑了笑就舉起手中的帶著冷芒的尖刀。
一道寒光,帶著死亡的獰笑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