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擁護讓老婆把錢收了起來,生怕這劉正品再跟那馮正剛一般反悔,他笑著說道“那是那是!有啥話你盡管說就是,你和大聰是兄弟,咱們當然也就是親戚了,嗬嗬嗬...”
“我大聰哥跟玉蘭姐結婚以後,自然會對您二老是孝敬有加的,不過,您老也得保證,決不能難為我們大聰哥,您老也知道我是幹啥的,不瞞您說,這楊金生已經完蛋了,現在我是好漢幫的幫主,我們都是跟著大聰哥的好哥們,也就是蕭先生做事情,隻要您不過分,有啥事兒您就跟我打個招呼,能辦的我就決不推辭,可要是您老不識好歹,可就別怪我這後生晚輩不知道尊敬老人了,您說呢?”
聽著劉正品這一番恩威並施的說辭,這李擁護也知道自己這未來的女婿現在是不同一般了,遇到了貴人不說,就連劉正品也跟他是稱兄道弟的,自己以後還真不能亂來。
辦完了正事兒,這劉正品就連忙去醫院跟蕭遠山請功去了,蕭遠山在聽了他的述說之後,心裏也是覺得劉正品是一個有腦子的人,不過這麵上卻是沒有任何的表情,倒是李玉蘭對劉正品麵說了幾句感激的話。
晚上蕭遠山跟猛子坐在外麵的亭子裏商量著下一步的打算,“猛子,你對我們下一步有何打算沒有,說來聽聽。”蕭遠山靠在木質座椅上閉著眼睛問道。
猛子摸了摸他那顆大光頭說道“大哥,我發覺這裏和青川以及東山完全的不一樣,你看,在東山的時候呢,我們是跟那王軍死磕到底,完全的硬碰硬,這主要是因為那王軍的實力不是太強,我們可以一鼓作氣的收拾了他,還有就是我們巧妙地利用了他們的內部矛盾。”
“而青川也是一樣,利用矛盾,製造矛盾,再加上苗勁的暗中配合以及刑關他們的投靠,我們才取得了最終的勝利,可是在這裏我發現我們的那一套無法順利進行了。”
“這鱷魚幫不是一言堂那種小幫派能比的了得,他的組織嚴密,有著極其嚴格的管理和紀律,盤踞時間久遠,團結性很強,最主要的還是基礎好,他們在當地的基礎十分堅固,就算是有些組織對他們不服氣,可也沒有人敢於冒險進行反抗。”
“針對他們的情報收集困難也要大得多,到現在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發現,當地可供我們利用的組織少得可憐,可以說沒有人敢於跟我們合作,除非把它們收編了,可是這些被收編後的人員,他們的能力是很差勁兒的。”
聽著猛子的一番分析,蕭遠山也是十分的讚同“這事兒還真不能急,動作太大了會引起他們的警覺,還是先在這裏站穩腳跟再說吧!”
話說嚴俊頂替侯長青進入獵人已經有些日子了,他現在主要有兩個任務,一是負責集團的情報收集和對重要人員的監控,同時他也正式成為了陳遠渡的安全直接負責人。
這天晚上一直到很晚他才回到了住處,侯長青一直到在等著他,嚴俊進門看到侯長青坐在沙發上,腿上蓋著一條毛毯,他問道“大哥!這麼晚了還沒有休息?”
侯長青笑著說“休息個屁啊!我都休息了一整天了,來坐下來聊聊。”侯長青指著身邊的沙發示意嚴俊坐下來。
“大哥!今天我發現了一個問題,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你幫我分析一下。”嚴俊給侯長青倒了一杯水坐下來說道“是這樣的,我今天無意中聽到了一個事情,陳遠渡私下裏正在培養一批死士,好像要對付什麼人物,我不確定他要對付誰。”
侯長青想了想說道“這陳遠渡要想接班還是太早了一點,我分析有這樣的可能,一是有人威脅到了他現在的位置,他要先下手為強除掉對手,在幫裏能威脅他位置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他的父親陳冠星,要想對付陳冠星不是培養幾個死士就能成的,他沒有這個能力,現在誰也沒有這個能力和膽量。”
“其次就是這威脅可能不是來自幫裏的任何人,有可能是外部的原因,要知道,他父親年輕的時候可是一個出了名的多情種子,誰也保不準他是不是在外麵開枝散葉了。”
“還有一種可能,這些死士是陳冠星和他一起秘密培養的,可能是為了應對一些突發事件,也有可能是為了對付一些不聽話的人,比方說我,我覺得就快要打雷了。”
陳遠渡在半夜裏來到了陳冠星的住處,他的臉上有著一絲陰沉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