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石門進入了一個燈火通明的密室裏,又迅速的關上了石門,這裏麵是別有洞天啊,寬敞明亮帶著一絲悠悠的淡香,密室四周的牆壁上裝著幾盞照明燈,有一張漂亮的木床緊緊地靠著密室的牆壁擺放著。
床上架著一張紅色絲質的透明紗帳,靠近床頭的位置是一個小巧的朱紅色梳妝台,上麵擺著一套小巧精致的女人裝扮用的器具,在床的對麵是一張木質的小茶幾,上麵是一套小巧玲瓏的紫砂茶具。
她坐到梳妝台前摘下了黑色麵罩,一張驚世絕豔的麵容出現在鏡子中,彎彎的柳葉眉纖細修長,美麗的瓜子臉白淨細膩,一張檀口紅潤如玉,微微一笑露出了潔白的貝齒煞是好看,她輕輕地撫摸著自己那白淨姣好的俏臉仔細的看了看,露出了一個迷倒眾生的微笑。
她抬手摘下自己耳朵上的玉墜,解開了那盤在頭上的發髻,墨玉似得長發順滑的垂到了腰際,纖纖玉手拿起一隻碧玉做成的梳子,動作優雅的梳理著如墨的秀發。
收拾完了這一切之後,她坐到床上將自己身上了一身黑色夜行衣脫下來,一身黑色的緊身內衣立刻就展現出了她那曲線玲瓏的身姿,步履輕盈的走到茶幾旁邊拿起暖瓶泡了一壺香茗,細細的品了起來。
“哼!侯長青,我要你血債血償,全家都不得好死!”她輕啟朱唇說出了一句陰狠毒辣的詛咒。
第二天一早,嚴俊來到了陳遠渡的辦公室裏“少幫主,車子和隨行人員已經準備好了,您可以隨時動身。”
陳遠渡看著嚴俊微笑的說道“你真的不陪我一起去嗎?要知道這次出去可是能夠見到很多美女的,以你嚴俊這俊朗的相貌,那些女人肯定會主動對你投懷送抱的,真是可惜了!”
“少幫主,幫主有令,命我隨時監控最近出現的一些個生麵孔,我也隻是才剛剛接手沒幾天,我還是先以幫內的事務為重的好,這一但要是出了問題被幫主責罵倒是小事兒,要是真的誤了幫主的大事兒,我嚴俊可是吃罪不起的。”嚴俊不卑不亢言行恭謹的對陳遠渡解釋道。
陳遠渡一邊係著領帶一邊對他說道“算啦!就隨你吧,你這人就是這點不好,該工作的時候在拚命的工作,該放鬆的時候你還在拚命的工作,真沒趣兒!”看著陳遠渡在四輛車的護衛下離開了總部,嚴俊這才轉身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陳遠渡在中途的時候突然命令停下了車子,他把所有的人全都趕下了車,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計劃一切順利,行動準時開始,一旦他出現了,務必要試探出他的真實戰力,如果條件允許就把那個家夥幹掉,要是條件不允許就迅速的撤離,絕對不能被抓到活口!”
陳冠星叼著雪茄神態悠閑的來到了嚴俊的門前,嚴俊早就聽到了他的腳步聲連忙站起來說道“幫主您好!少幫主五分鍾前剛剛離開了。”
陳冠星坐下來接過了嚴俊端過來的一杯水,笑容可掬的說“嚴俊啊!最近熟悉過來了嗎?有沒有人敢不聽你的話?”
“承蒙幫主關心,我已經初步掌握了這項工作的運作方法和規律了,隻是心中還是有一些忐忑,生怕一個疏忽就會誤了幫主的大事兒,所以一直都是萬分的小心。”
陳冠星十分滿意的讚許道“好!雖然年輕卻沉穩有度,雖然戰力強悍卻又細心謹慎,不驕不躁是一個幹大事兒的人,以後就要看你和遠渡這些年輕人得了,好了你忙吧,我去轉轉。”
侯長青坐在陽台上看著傍晚時分的美景,天際紅雲流酥,夕陽似玉低墜,回巢的飛禽比翼而歸,遠處山巒巍峨起伏,在夕陽的烘托下就像是黑色的海浪,澎湃激湧氣勢萬千。
這勾起了他內心中的許多回憶,想起了家中的親人,想起了美麗的邵美玟,想起了這些年來跟隨陳冠星出生入死的一幕幕陳年舊景。
這一切就像是發生在昨天,在他的腦海中清晰的一一展現,有永遠都阻隔不斷的親情,有醉意纏綿的愛情,有生死不離的兄弟情,還有著一絲無法形容的絕情。
太陽墜入了亂雲之中,朦朧的夜色重新籠罩了喧囂的繁華,一勾彎月斜掛西天樓角,街上的路燈開辟了一條昏黃的通道,延續著白天的輝煌,掩飾著暗夜下的醜惡。
“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啊!”侯長青不無感慨的自言自語著。
幾條矯健的黑影翻牆而入,迅速的隱入了花園的陰影裏,緊緊地盯著侯長青的住所觀察著。
冰冷的眼神透露著歹毒的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