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幸子坐到他的身邊,輕輕地挽住他的胳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溫柔地說道“遠山,我知道你是故意要這樣說的對嗎?我也知道你早就感受到了思語對你的那份癡情了對嗎?你隻是不想去傷害她,可是你知不知道,剛才你的那番言論雖然委婉的拒絕她的感情,可是這樣卻深深的傷透了她的一片癡情。”
蕭遠山把美幸子攬在了懷裏,沒有說話隻是在靜靜地看著那無聲的夜空,點點繁星就如同他心中那無法說出的感受,微微泛涼的夜風無法帶走他心中的憂傷和永遠都不能說出口的真愛。
他感覺自己的感情實在是太混亂了,身邊那麼多的女人都在為他默默的堅守著,都在靜靜地守候著他,他已經招惹了許多的女人了,他不想再去招惹王思語這個個性堅強而又癡情的柔弱女子。
王思語坐在床前並沒有開燈,她透過窗紗的縫隙靜靜地看著庭院中的蕭遠山,看著這個早就已經走進了自己的生活,占據了自己整顆芳心的男人。
她聽戴雪婷講起過他那複雜的感情生活,也一再告誡自己不要愛上這個可能會帶給自己永遠傷痛的男人,可是現在她才發現,就在蕭遠山救下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經對他產生了深深的依賴和信任。
就在自己告誡自己不要愛上他的時候,其實自己的心裏早就有了他的一切,就在自己剛才流著眼淚關上房門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這一生永遠都不會再愛上別的男人了。
靜靜地看著外麵的兩個人,她的心裏有著無比的羨慕,她多麼希望被蕭遠山攬在懷裏的人是自己,她一直都在渴望著他那結實溫暖的懷抱。
聽著美幸子那若有若無的話音,王思語的眼淚再一次控製不住的流了出來,她捂著臉輕輕地抽泣著,就像是一隻受了委屈的小兔子,那樣的無助和楚楚可憐。
戴雪婷輕輕地推開了房門,走到窗前伸出手臂把王思語緊緊地摟在懷裏,輕聲的安慰道“思語,不要傷心,我知道你是愛他的,其實遠山也是愛著你的,從他對你的關心和看你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得出來。”
王思語把頭深深的埋在戴雪婷的懷裏,傷心的說道“可是他卻拒絕了我,雪婷,我是不是很無恥,竟然當著你的麵要跟搶奪男人,我是不是很下賤。”
戴雪婷坐下來摸著他的頭說道“思語,你哪隻耳朵聽到他拒絕你了,他隻是把他對愛情的理解和看法說給我們聽,他並沒開口拒絕任何人啊,你說是不是。”
“其實他並沒有拒絕你,他這是在讓你自己做出選擇,如果你能夠接受他的愛情觀點,那麼他就會認真的去接受你,就像我一樣,當初他救下我的時候,我就對自己說過,這個男人就是我戴雪婷這輩子永遠不變的男人,當我們真的愛一個人的時候,你還會在乎用什麼方式去和他相愛嗎?”
“隻要我們自己知道,我們是彼此深愛著的,隻要兩個人在一起感到快樂就是最幸福的,這就是真愛!這就是義無反顧的付出和無怨無悔的守候。”戴雪婷的這番話是說給王思語聽的,也是說給自己聽的,兩個人躺在床上小聲的說著彼此間的悄悄話,有說不完的情愁也有笑不完的小幸福。
蕭遠山摟著懷中的美幸子低聲說道“美幸子!你父親現在怎麼樣了?他的身體究竟有沒有起色,如果實在不行我就讓池田下作從中幫一把,不能老是這樣被犬養家族的人那他來要挾你。”
美幸子安靜的躺在他的懷裏,臉上的紅潮仍然沒有退去,她輕輕地摸著那健碩的胸膛,小鳥依人般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他現在的情況,你能不能讓池田下作幫我暗地裏打聽一下,我很想他們。”蕭遠山點點頭答應了美幸子這個小小的要求,看著惹人憐愛的尤物,蕭遠山再一次翻身上馬投入了新的征伐之中。
隨著一陣陣嘹亮的雄雞報曉聲,東方的天空慢慢泛起了白暈,朝霞用最美的絢爛宣布了新一天的到來。江寧心滿意足的從一名良家的身上爬了起來,看著那麵泛春潮的秀麗麵孔,他帶著意猶未盡的笑容走進了浴室,腦海裏還在回想著剛才那銷魂蝕骨的滋味。
躺在床上的少婦從床頭拿起了一支煙點上火就不緊不慢的吸著,拿起手機發了一條短信之後就迅速的清理幹淨了,神態慵懶的躺在那裏吐著朦朧的淡藍色煙氣,嘴角帶著一抹令人遐想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