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永成他們並沒有擋住猛虎堂的瘋狂進攻,他們隻一個照麵就被四五把刀給放倒了“弟兄們!別放跑了張永平!”淩聰大喊一聲就帶人從另一側的樓梯上追了上去。
“大哥!所有的通道都被人給堵住了!”一名保鏢慌慌張張的說道,張永平看著正向自己快速圍過來的一幫人他絕望的喊道“這是天要滅我紅衣社啊!”
淩聰神態冷峻的說道“張永平!你已經無路可逃了,你和你的這些弟兄們今天是死是活,就全看你的一句話了,隻要你率部投降我們就放你的人一條生路,你要是敢於頑抗到底,那就讓你的這些弟兄們陪你一起去下地獄吧!”所有人全都用渴望的眼神注視著陷入重重包圍的張永平。
張永平知道自己這一次是徹底的失敗了,這些人說得好聽會放自己一條生路,可是在道上混的又有誰不知道,這種保證就跟廁所的手紙一樣,一擦完屁股就給扔了。
但是他不甘心就這樣失敗,他的紅衣社一直都是這裏的王者,他還有兩萬多手下,眼前這些人隻是取得了暫時的優勢,自己還沒有輸!自己的兩萬名手下一定會為自己報仇的。
他心中打定了誓死不降的念頭,瞪著一雙鷹眼質問著淩聰“你們是什麼人?竟然膽敢在這裏生事兒,要知道,我紅衣社上下兩萬弟兄是不會讓你們走出寒川的,就算是殺了我,依然會有幫眾兄弟站出來繼續主持大局的!想讓我張永平屈膝投降,簡直就是做夢!”
淩聰冷笑著說“好!張永平你還真是有種,既然這樣那我就成全你的美名!”他看著圍在張永平身邊的幾個紅衣社大將說道“你們聽著,我是猛虎堂的淩聰,今天奉命前來去取那張永平的項上人頭!”
一聽來人竟然是猛虎堂的,眾人心中不禁全是一驚,這猛虎堂最近以來那可是聲名鵲起如日中天,不斷地吞並周圍的一些小幫派,三幫聯盟在他們的手上可沒少吃苦頭。
現在他們卻直接殺上門來了,猛虎堂的戰鬥力他們可都是親自領教過的,勇猛、瘋狂、老道,指揮有力,組織嚴明,成員之間配合默契,簡直就是一些職業殺手。
看著陷入沉思的紅衣社眾人,淩聰接著說道“張永平,事到如今也就讓你死個明白,兩個小時前熊占山的黑熊幫已經並入了我猛虎堂,熊占山三兄弟被我們當場斬殺,半個小時前,趙江海的斧頭幫也已經並入我猛虎堂,怎麼?難道你以為紅衣社可以獨立抗衡猛虎堂不成?”
“你們聽著,我們堂主有令,隻殺張永平一人,其餘願歸附我猛虎堂者一律既往不咎,是生是死全在你們一念之間!”淩聰給紅衣社的其他人扔出了一根救命稻草,這對張永平來講無疑就是一個要命的炸彈。
張永平知道這是淩聰要擾亂自己的軍心,他連忙喊道“弟兄們!不要聽他亂說,隻要我們堅持到...啊!”不等他說完,一柄鋒利的匕首就深深的刺進了他的後腰。
他艱難的轉過身去,麵現驚訝的看著這個從背後朝自己捅刀子的人,鮮血從他的口中湧出,他緩緩抬手指著麵前這個他認為是親人的偷襲者“辛安...你...你為什麼...”
偷襲者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小舅子王辛安,王辛安一臉陰冷的說道“姐夫,對不起了!我不能讓這麼多人陪著你們兄弟去送死,你別怪我,我姐為什麼會嫁給你?你要比我清楚的多,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在隱忍,我要為我姐報仇,你去死吧!”他大吼一聲就又一連刺了張永平十幾刀,直到張永平徹底癱倒在地他才罷手。
“雲萍,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你為我做了這麼多事情我卻什麼都不能給你...雲萍,對不起。”蕭遠山對著電話那頭的賀雲萍內疚的說道。
“遠山,你不要這樣說,這一切都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的...隻要你好好地對小芸就行,無論怎樣我都會支持你的。”聽著賀雲萍那平靜的聲音,想到這些年來她為自己付出的一切,蕭遠山感到心頭堵得厲害。
“遠山,陸虎那邊已經成功了,你那邊是什麼情況?”賀雲萍那充滿磁性的關心隨著電波傳進了蕭遠山的心窩裏。
“還有一個人沒解決,現在表麵上風平浪靜,但是我能感覺到,大戰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