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實在是太好了!劉正品,你小子要是有種就挨個的嚐嚐爺爺的手段!把槍拿來!”韋慶亭暴怒的喊道。
一個下屬很快就拿來了一支氣槍,韋慶亭接過氣槍冷笑著壓上了子彈,坐在一邊得意的笑著問道“劉正品,我再給你一個機會,你要是不想被打成蜂窩就老實招供,不然我就一槍一槍的慢慢打死你!”
劉正品抬頭看著韋慶亭哈哈大笑著“哈哈哈…!韋慶亭,爺爺可不是你眼中那種貪生怕死之輩!別說是一槍槍的折磨老子,你就是千刀萬剮,老子也絕不會向你低頭求饒!”
“砰!”韋慶亭開槍了,子彈正中劉正品的左眼,黑紅色的血液混合著灰白色的液體流出了眼眶,眼皮無力的耷拉著,一隻濕漉漉的幹癟的魚皮狀軟囊掛在他的臉上。
劉正品的身子隻是劇烈的抖了一下,隨後他就蔑視的看著韋慶亭“你個狗東西!總有一天我的弟兄們會宰了你給我報仇的!有膽再來呀!”
韋慶亭看著依然不肯屈服的劉正品,他的後背上也已經是汗津津的一片冰涼,“老子打死你!”暴怒的韋慶亭不斷的開槍射擊。
劉正品的右眼被打爆了,兩腮被打穿了,腹部更是密密麻麻都是黑色的氣槍子彈,血水從密布的彈孔中不斷的往外流,他徹徹底底的變成了一個血人。
韋慶亭終於停止了射擊,他已經打光了所有的子彈,他陰狠的說道“你說是不說!”劉正品麵帶著詭異的微笑,用一雙血淋淋空洞洞的眼睛望著他,不知道為什麼,韋慶亭此刻竟然感覺一股強烈的恐懼,正從自己的心底慢慢升起。
看到劉正品依然是繼續頑抗,韋慶亭為了要徹底的征服這個瘦弱的硬漢,殘忍的命人削掉了他的嘴唇、鼻子和耳朵。
看著滿麵鮮血的劉正品,韋慶亭有些顫抖的吼道“你..你到底說是不說!”
劉正品強忍著劇痛,點著頭虛弱的說道“說..我說…我…們…都是一….一個共同的組織…..叫做…”他的聲音十分微弱,鮮血不斷的從他的口中溢出,虛弱到沒有人能完全聽清他說的話。
看到劉正品終於肯招供了,韋慶亭第一次感到了自己的強大,他走上前去問道“你說什麼?大點聲,我沒有聽清楚!”
劉正品轉動著自己那血紅的頭顱,依然斷斷續續微弱的說道“我們..我們都是…”他的聲音依然細弱遊絲。
劉正品忍不住再次走上前去,把耳朵湊到劉正品的嘴邊問道“你再說一次,這麼小的聲音誰能聽得見!”
劉正品慢慢的轉動著頭,他嘴唇的傷口被韋慶亭耳際的頭發紮的生疼,他對著韋慶亭的耳朵小聲的說道“我們是..是同一個組織,這個組織叫做…”
就在韋慶亭仔細聆聽的時候,劉正品突然猛地張口,其準無比的咬住了韋慶亭的耳朵,一顆血淋淋的頭猛烈的撕扯著,在韋慶亭那殺豬般的叫喊聲中,劉正品把一隻血淋淋的耳朵嚼碎了咽進了腹中。
兩名保鏢立刻衝上前來,對著生吞活咽的劉正品就是一陣暴打,從劉正品的口中救下了膽戰心驚的韋慶亭。
韋慶亭一隻手緊緊地捂著受傷的耳朵,他怒不可遏的大聲喊道“那把火鉗子來!拔掉他的滿嘴狗牙!”兩名手下一人按住了劉正品的頭,一個人拿著一把燒的通紅的鐵鉗子朝著劉正品走來。
那名拿著火鉗子的大漢,看著劉正品那視死如歸不屈不撓的頑強樣貌,拿著火鉗子的手不由自主地抖動著,他的臉上豆大的汗珠子直往下掉,遲遲不敢動手。
按住劉正品的那名大漢,把頭扭向了一邊,不忍目睹即將發生的悲慘一幕,他的手心裏汗津津的,手臂上的青筋凸起了老高,兩條腿哆哆嗦嗦的直打顫,劉正品可以清晰的聽到他那上下牙因為恐懼而不斷打架的聲音。
劉正品突然哈哈狂笑不止,對手的顫抖就是對他的無聲屈服,對手的恐懼是他戰勝敵人的無上榮耀“下手啊!你們這些膽小鬼!二十年後老子還會吃你們的肉!喝你們的血!哈哈哈!”
拿火鉗子的那個人終於頂不住了,他的精神在劉正品的狂笑聲中崩潰了,他膽怯了,兩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滾燙的火鉗子掉在他的身上,燙得他在地上直打滾,慘叫聲震動著每個人那脆弱的心髒。
韋慶亭看到這一幕,走上前去一腳踹開了滿地打滾的那名手下,歇斯底裏的喊叫道“把藏獒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