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明啊!你說說,這蕭遠山究竟是玩的哪一出啊?剛才明明拒絕的那樣幹脆,可是為啥在我們離開之後他又十分迅速的命令黑旗門全線撤退呢?這不符合他的性格呀?”歐陽如劍坐在機艙裏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道。
高雲明也是不知所以的搖頭說道“誰知道那小子的腦子裏都是些啥鬼主意!不過隻要他肯主動撤退就是最好的表示,這樣不但讓老百姓的生活避免遭到不必要的波及,也更好的保護了他自己和黑旗門的安全,眼前的危機終於避過去了!”
看到高雲明有些疲憊的靠在座椅上,歐陽如劍笑嗬嗬的說道“怎麼樣雲明?有這樣一個女婿是不是讓你感到很頭疼吧?哈哈哈!”
麵對歐陽如劍的幸災樂禍,高雲明眼皮都沒動一下的說道“是啊!有這樣一個女婿,是夠我們這些老丈人頭疼的!你是還沒有體會到吧?”
歐陽如劍的笑容在他的那張老臉上頓時就凝結了,高雲明說的一點都不錯,蕭遠山不但是高雲明的女婿,也是他歐陽如劍的姑爺,這是他們都心知肚明的事情,沒啥值得自己好笑的。
飛機起飛了,兩個人在飛機上依然猜測著蕭遠山這前後鮮明的態度,雖說他們猜不透這其中的原由,但是能夠化解這次危機,也總算是不虛此行啊。
得知黑旗門全麵退兵的時候,韋地愣愣的想了半天也沒弄明白蕭遠山這葫蘆裏賣的到底是啥藥,當一眾手下紛紛要求趁黑旗門退兵之際主動追擊的時候,韋地少有的猶豫了。
他認為蕭遠山如此大動幹戈的調兵遣將,把自己的鱷魚幫給圍了起來,那完全就是一副要決一雌雄的架勢,可是現在卻又悶聲不響的迅速退兵,這裏麵肯定有什麼詭計。
他嚴令各部人馬密切注意黑旗門的動靜,不得主動出擊,以免落入了黑旗門的陷阱之中,就這樣,在鱷魚幫高度警惕的嚴密監視下,黑旗門有條不紊的從容撤離。
等到黑旗門全部撤離浙東之後,也沒有看出這裏麵有什麼不軌的陰謀,這讓韋地在心裏把蕭遠山給罵了半天,為自己痛失一次趁亂追擊的機會而後悔不已。
蕭遠山帶著美幸子離開了戴氏集團,他們開著車來到了好漢幫的總部,“美幸子,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在突然之間做出這個決定嗎?”蕭遠山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身邊的美幸子。
美幸子坐到他的身邊,依偎進他的懷裏小聲地說道“你這樣做一定有你的道理,如果我想不得不錯的話,無非是兩種原因,第一,你不想因為自己要給小雪報仇而把整個黑旗門拖進死亡的泥潭裏,你想保證黑旗門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被政府消滅掉。”
“第二,你想以另一種更加隱蔽的方式完成這件事情,既打擊了鱷魚幫為小雪報仇雪恨,又把黑旗門給排除在外,那樣即使鱷魚幫要報複,也不太可能把目標對準置身事外的黑旗門。”
“如果他們真的找上了黑旗門,那樣一來,帶頭破壞大局的就是他鱷魚幫,那時候政府第一個想要消滅的就是鱷魚幫而不是我們了,我說的對不對?”
看到美幸子如此的冰雪聰明,蕭遠山讚許的親了她的臉頰一下說道“不錯!美幸子,你說的很對,我之所以要把你帶在身邊,那是因為你的家人再過幾天就要來這邊了,你的任務就是陪在他們的身邊,保護他們。”
聽到自己的家人在這幾天就會來到華夏,美幸子心中的那份期盼和幸福溢於言表,她滿懷感激的說道“夫君!謝謝你!等他們安頓好了我就會回來找你,到時候我要給你最大的支持!”
蕭遠山跟劉正男商議了一下接下來好漢幫的發展以及一些應該注意的事項,然後就去醫院看望了即將康複的劉正品,在一個蒙蒙細雨的清晨,蕭遠山獨自一人離開了姑蘇,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
“你說什麼?韋慶亭死了?”韋慶平不敢相信的看著身前的黎華,眼睛瞪得大大的,“你真的確定韋慶亭...死了?”
黎華恭謹的說道“是的,少幫主!就在我們來到這裏的第三天上午,韋慶亭綁架了好漢幫的幫主劉正品,晚上的時候,好漢幫的人闖進了橫州硬是救走了劉正品。”
“在雙方的交火中,鱷魚幫的守備力量遭到毀滅性的打擊,韋慶亭更是身上多處中槍,在他的胸口處插著一把匕首,他當場就已經氣絕身亡,這一切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