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後麵走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蕭逸,胡敬看到蕭逸麵帶微笑的站在自己的麵前,渾身無力的就癱倒在地上,他身後的兩個人也全都跪趴在地不住的磕頭求饒。
“舵主!舵主!都是我一時間財迷心竅,都是我一時糊塗,還請舵主一定要繞過我這一次啊!舵主.....”胡敬聲淚俱下的哀求著,現在他隻希望能夠活著,哪怕是像一條狗一樣。
賈武厭惡的看著搖尾乞憐的胡敬,痛恨的一揮手“把他們帶下去,按照幫規處置!”四名手下弟子連忙上前,毫不理會三個人的哭天搶地把他們拖了出去,等到三人的喊叫聲漸漸消失之後,賈武不無傷心的坐了下來。
他麵帶憂傷的說道“蕭先生,你快請坐!對於蕭先生今天的遭遇,我賈武深感羞愧,請蕭先生放心,類似的事情絕對不會再次發生。”
蕭逸點點頭說道“賈舵主不必太放在心上,人一多了心也就亂了,我相信這不是賈舵主的本意,事情既然已經清楚了,蕭逸再留在這裏也隻是耽誤賈舵主的時間,蕭逸現在就向賈舵主告辭!”
蕭逸雙手微微抱拳就起身離開了,賈武送走了蕭逸之後連忙讓人準備車輛去了橫州,他在車上就向韋地報告了此事,韋地十分的重視,告訴賈武連夜趕過來。
賈武趕到橫州的時候已經是夜裏十點多鍾了,韋地穿著一件睡衣在自己的住宅裏等著他,賈武一進門就把手裏的那個優盤交給了韋地,“幫主,東西在這裏,我沒有看過。”
韋地讓秘書把優盤插進了電腦裏,不多時就開始播放起來,他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緊盯著畫麵,可以清晰的看到羅飛一個人站在樓頂。
不多時一個一身黑衣,頭戴黑色禮帽的男人出現在了羅飛的身後,並且向羅飛慢慢的靠近著,不多時羅飛也發現了身後的人,隨即兩人簡單的說了幾句之後,羅飛就率先向來人動手。
羅飛的身手在整個鱷魚幫來講那也是鮮有敵手的,可是他們卻發現羅飛在對方的手下連五招都沒有撐下來就被對方給幹掉了,這讓韋地和賈武兩人深感震驚的同時,也在心中暗暗打量,如果當時不是羅飛而是自己的話,自己能不能活命,答案是否定的。
看完有些模糊的視頻,聽著那時斷時續但是卻很清晰的對話,尤其是黑衣人在殺死羅飛的時候說的那句“羅飛,實話告訴你吧!老子是獵人,你們鱷魚幫在三個月前襲擊了我們獵人的幾個弟兄,這是我們獵人為弟兄們討還血債來了。”
韋地讓秘書關掉了視頻,他不解的望著賈武說道“賈武,三個月前你有沒有聽說,咱們鱷魚幫和獵人或者釋別的幫派起過大的衝突嗎?”
賈武仔細的想了想,然後就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幫主,屬下在那段時間一直都在黃舵主的身邊,並沒有聽聞我們幫內弟子和別的幫派有過什麼要命的衝突,不過....”
“不過什麼?你快說!”韋地急切的望著若有所思的賈武。
賈武不敢肯定地說道“不過會不會是當時少幫主命人所為這就不知道了。”說完他就一臉忐忑的看著韋地。
韋地傷心的歎了一口氣,這種情況其實他早就想到了,以自己兒子那混賬的個性,很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可是,韋慶平已經被自給趕到美國去了,現在即使追查也隻會是一筆糊塗賬。
賈武見韋地陷入了深思,又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鍾,隨即雙手一抱拳說道“要是幫主沒有別的什麼吩咐,屬下就不打擾幫主休息了。”
韋地輕輕地揮揮手說道“賈武,你去吧,路上小心一些。”
韋地思慮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他把幾個老兄弟門召集到一起,把賈武帶過來的錄像給大家放了一遍,看到大家全都是一副深思不已的模樣,韋地問道“說說你們的看法吧。”
左長老葉桂明首先說道“從錄像來看,我們一時間還看不出真假,但是卻可以看出,襲擊者是一個武功非常了得的人,此人在我們的地盤上襲殺我們的舵主之後,依然可以毫不慌亂的從容離開,可見,這是對方早就預謀已久精心策劃的行動,敵人是有備而來呀!”
“老葉說的不錯!”右長老彭誌接過話頭說道“隻是現在一時間還不能確認是不是我們的人和他們起了衝突,並且殺死了他們的人,可是,以獵人一貫的行事作風來看,這件事情八成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