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白骨幫幫主約翰所無法接受的,他立刻調集手下的一幫人員手持刀槍向韋慶平進行挑戰,可是他們明顯低估了韋慶平一夥人的戰鬥力。
韋慶平和他的十幾名保鏢一起上陣,三下五除二就把白骨幫殺的是丟盔棄甲潰不成軍,最後韋慶平更是向白骨幫的幫主約翰下達了最後通牒,命令他們在二十四小時內向自己投降。
看到大勢已去的約翰,帶著他的一群殘兵敗將來到了韋慶平的住處,現在外麵正下著磅礴大雨,夜風吹在身上涼嗖嗖的直讓人冷打顫。
韋慶平並沒有立刻接受他們的投降,而是要他們在外麵跪著淋雨,直到深夜不斷地有人支持不住暈倒在地上,韋慶平這才讓他們走進了自己的住宅。
看著麵前這幫衣衫不整臉色蒼白,就好像是街頭乞丐一樣的美國人,韋慶平驕傲的笑了,他的笑聲爽朗渾厚,在這個風雨交加的夜裏甚至蓋過了隆隆的雷聲。
看著一向高傲的美國人在自己的麵前低下了那一直高昂著的頭顱,韋慶平第一次品嚐到了勝利的喜悅和強者的尊嚴,而他的心中也對實力和權利有了更加瘋狂的貪婪和癡迷。
韋慶平端坐在沙發上品著高檔的紅酒,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腳下的這些白皮豬,他一小口一小口的品嚐著杯子裏的酒,過了半天他才問道“約翰,很高興你能夠在規定的時間裏做出正確的選擇。”
“知道我為什麼要讓你們在外麵淋雨下跪嗎?我想....你是不會知道的,這是我對你的考驗,要知道,現在你已經沒有任何的實力來和我對抗了。”
“你既然是來向我投降的,那就要有足夠的誠意才行,要想加入我的組織,就要對我有著絕對的忠誠,什麼是絕對的忠誠呢?”
“那就是服從!毫無條件,毫無疑問的堅決的服從!這就是我要的忠誠。”韋慶平從沙發上站起身來緩緩地走到了約翰的麵前,仔細的審視著麵前跪著的數十人。
“現在我宣布,從現在開始,我韋慶平就是這裏的主人,為了表示對你們的尊重,我決定新的幫派依然使用白骨幫的名稱,你們全都起來吧。”
約翰等人呲牙咧嘴顫顫巍巍的互相扶持著站了起來,韋慶平迅速的坐回了沙發上接續說道“約翰,你做的很好,我希望你永遠都能夠像今天這樣,做一個聽話的奴才,你們回去吧,明天下午來這裏開會。”
約翰等人低垂著頭離開了韋慶平的住宅,黎華走上前來對韋慶平說道“幫主,那邊有新情況傳來了。”
“哦?是嗎,你快說說,那邊又有什麼新的情況,是好還是壞。”韋慶平饒有興趣的看著黎華。
黎華恭敬的站在那裏說道“前天晚上,鱷魚幫雲陽總舵主羅飛被刺身亡,凶手使用的是一柄三棱軍刺,半小時前,鱷魚幫軍師韓亮離開韋地的住處,在郊區的路上他的車子突然間發生劇爆炸,車上連同韓亮在內的三人全部被炸身亡。”
韋慶平聽完黎華的彙報之後開心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好啊!真是太好了!殺吧!他們殺的越起勁兒,對咱們的將來就越有利,關於那邊的情況你要親自負責,要是有機會的話,可以和那個神秘的組織聯係一下,看看我們雙方是不是有聯手的可能。”
中午的一聲爆炸把鱷魚幫上下炸的是人心惶惶,韋地更是給氣的住進了醫院,當他得知韓亮被炸死的時候,他正在女秘書的身上奮力的進攻著。
突然聽到這個消息,他神經一鬆懈立刻就一泄如注偃旗息鼓了,同時他也因為憤怒和氣惱昏死在了床上,女秘書嚇的連忙打了急救電話,韋地被及時的送進了醫院,這才讓他保住了一條老命。
他躺在病床上雙眼緊閉,其實他早就清醒了,隻是他不想睜開眼睛去看那一張張虛偽的臉,同時他也在心裏琢摸著應該怎樣預防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
左右兩位長老來到了醫院裏看望了他,同時三個人也在嚴密防守的病房裏就下一步的打算進行了再次的商討和爭吵,一個小時之後,兩位長老麵色如常的走出了病房。
但是從這個時候起,他們已經和韋地徹底的從內心走上了分裂的道路,三個人各懷鬼胎,幾乎是在同一時刻開始聯係自己信得過的人進行緊張的部署。
韋地這條稱霸江南數十年的老鱷魚,再一次露出了那滿嘴的尖牙利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