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以後,蕭遠山來到了燕京,在歐陽如劍的帶領下,來到了共和國的最高行政中心,經過嚴格的檢查之後他第一次走進了這個莊嚴神聖的地方,看著古樸威嚴,傳承千年的古建築,蕭遠山的心中不由生起了由衷的敬畏!
“主席,歐陽如劍將軍已經來了,現正在外麵等著。”警衛員站在主席身後小聲的彙報著,主席放下手中的毛筆淡然說道“請他進來吧。”
主席仔細的看了看宣紙上的四個大字,'問心無愧'遒勁有力躍然紙上,歐陽如劍帶著蕭遠山走進來“報告首長!歐陽如劍(蕭遠山)前來報到!”
主席笑嗬嗬的說道“歐陽啊,你來了,坐吧。”然後冷漠的看了蕭遠山一眼問道“你就是名鎮浙東,赫赫威名的黑旗門門主蕭遠山?”
蕭遠山立刻向前一步,抬手敬禮大聲說道“報告首長!華夏人民解放軍,上校軍官蕭遠山向您報到!請指示!”說完他就目不轉睛的盯著窗外。
主席注視了很久才淡淡的說道“嗯,你還記得自己是名軍人?這很好嘛!”
蕭遠山聽到主席說話冷漠,神色中有著極大地不悅,他知道這是主席在表達對他的不滿,不滿於自己的一意孤行,不滿於黑旗門在浙東掀起的腥風血雨。
這是在警告自己,警告自己不要忘記自己的軍人身份,不要忘記,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不要忘記華夏現在是黨的天下,是人民的天下,任何勢力都不要妄想與人民為敵,不要妄想與黨作對!
蕭遠山默默地回憶著,反思這段時間以來,自己在一次又一次勝利的刺激下,變得有些狂妄自大,凡事都以自己的意願去做,從來沒有考慮過這樣做的後果,也沒有考慮過這會為黑旗門帶來怎樣的災難。
這時候警衛端來了兩杯清茶,看著熱氣騰騰的茶水,主席輕輕地虛了一口“歐陽,嚐嚐,這是今年剛采的明前茶,我女兒拿來的,這是我家鄉的土茶,名字雖然不好聽,可是味道卻不錯。”
歐陽如劍和主席清談慢飲,完全忽略了蕭遠山的存在,兩個人談笑風生竟然回憶起了以前同窗共讀的情形,完全沒有理會眼巴巴站著的蕭遠山。
主席突然看著蕭遠山若有所指的說道“這茶雖好,可惜太燙了,要端到我們麵前就得使用托盤,可是一旦端茶的人失去了耐性,抽掉了盤子,這精致的瓷杯就會摔得粉碎,更不用說滾燙的茶水了,你說是不是?”
蕭遠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是汗流浹背了麵對主席如此的責問,他知道這一次事情弄大了,自己要是不明確表態,恐怕很難善了,他的心中打了一個哆嗦,毫不遲疑的大聲喊道“報告首長!蕭遠山無論何時都是您手下的一個兵,永遠忠誠!永不背叛!”
他的及時表態讓主席感到滿意,主席微微頷首對歐陽如劍說道“歐陽,聽說你家佩佩還沒有結婚是吧,作為一方主官,個人問題可不能無限期的拖下去,那對她的個人成長是有重大影響的。”
歐陽如劍不知道主席為什麼突然關心起了自家女兒的事情,但是他依然認真的點頭說“是啊!她也三十歲了,這婚姻大事兒一直都讓我家老婆子操心。”
“哈哈……為人父母嘛!要不我給你家佩佩介紹一個,也算是為你分憂解難?”主席半真半假的說笑著,歐陽如劍心中一緊就覺得要壞事兒,他迅速的撇了蕭遠山一眼。
隻見蕭遠山滿麵焦急的望著自己,顯然蕭遠山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歐陽如劍不著聲色的淡笑道“主席,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是……佩佩已經有男朋友了,年輕人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做主吧!”歐陽如劍算是委婉的拒絕了主席的美意。
主席怒哼一聲“哼!歐陽,你我都一把年紀了,你竟然還是這樣的直腸子驢,你的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什麼年輕人的事情讓年輕人自己做主,呸!你個老小子說的好聽,其實不是你不想管,而是你說了根本就不管用!”
不等歐陽如劍反駁,主席話音一轉“蕭遠山,你小子可真是好手段啊,歐陽如劍家的大小姐竟然上了你小子的賊船,可是你要知道,在華夏可是不允許腳*踏兩隻船的,你可要想好了?”
威脅!這是紅果果的威脅!看著主席是一臉的得意,而歐陽如劍也是一臉希翼的看著自己,主席真是好手段,捏住了自己的七寸,也捅到了歐陽如劍心中的隱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