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漂亮的衣服,一轉眼間就變成了無數的碎片散落一地,歐陽玉佩憤怒了,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得,隻見她雙目含淚的盯著蕭遠山,掄起手臂就對著蕭遠山的臉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啪!”歐陽玉佩怒吼道“蕭遠山!你在幹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麵對歐陽玉佩的指責,蕭遠山愣了幾秒鍾,隨即苦澀的笑的道“不就是一件衣服嗎?有什大不了的,我給你另買一件就是了,發這麼大火氣,至於嗎?”
“你給我買?我才不稀罕你的東西呢!你給我滾!快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這個混蛋了!嚶嚶……”歐陽玉佩一轉身就哭著跑去了樓上,砰的一聲就關上了房門。
震的眾人不由打了一個哆嗦,蕭遠山摸著依然火辣辣發燙的臉,不悅的說道“有沒有搞錯,用這麼大勁兒,就算是要滾也不是我吧?這可是我的家。”
一幫鶯鶯燕燕圍在蕭遠山身邊關心的給他揉著臉,藍燕小聲說道“遠山,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不問青紅皂白就發火,你看你把佩佩氣的,一定傷心死了,你快去哄哄她。”
蕭遠山的嘴角抽了抽,呸的吐出了一口帶血的唾沫,抬頭望著樓上,冷哼一聲“哼!哄?哄個屁!一件衣服就把她哄的團團轉,難道我的心還比不上那件衣服?她不走,老子走!”說完,蕭遠山就氣衝衝的離開了。
眾女看著負氣離去的蕭遠山,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藍燕哀歎一聲道“大家都休息吧,讓他們都冷靜冷靜,還有,以後不許那輛破車再到這裏來。”
一眾小姐妹禁若寒蟬的紛紛散去,藍燕苦笑著走進了歐陽玉佩的房間,隻見歐陽玉佩正趴在床上抽泣著,聽到有人走進來,歐陽玉佩哭的更厲害了“嚶嚶……你來幹什麼?你走!你走!我不想再見到你!嚶嚶……”
“行了,他又不在這裏你哭給誰看呢。”藍燕坐到床頭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道“他很聽話,已經按照你的旨意滾了,現在你該舒心了吧?”
“什麼?”歐陽玉佩一下坐了起來,摸著眼淚氣呼呼的說的道“他竟然真的走了?好啊!好幾個月見不到他的影子,這剛回來就對我發脾氣,也不知道哄哄我,真是氣死我!”
看到歐陽玉佩這番小兒女的做派,藍燕忍不住笑道“喲!真是難得,咱們的書記大人也有耍氣撒嬌的時候,這要是被那個混蛋給看見了,還不定要怎麼疼你呢!”
歐陽玉佩見藍燕取笑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藍燕給她整理了一下散亂的頭發“好了,別再生氣了,這事兒還真不能怪他,你說說,他昨天回來的,你不在家,可是你今晚一回來,就被他看到你坐一小白臉的車回來,這也就算了,你們還顯得十分親密,那些衣服都是那小白臉給你買的吧?”
歐陽玉佩輕輕點點頭,藍燕不悅的說道“佩佩,不是我說你,這件事情還真是你的不對,我們可以有異性朋友,但是一定要掌握好其中的分寸,那小子是誰?幹啥的?有沒有成家?他接近你有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這些你都想過嗎?”
“哎呀,你們想什麼呢!他叫司廣飛,是我大學時的同學,上學時候也沒啥過於頻繁的聯係,他現在來這邊發展,偶然遇到就互留了聯係方式,因為他來這邊做投資,這才聯係起來,這幾件衣服是送我的私人禮物,值不了幾個錢的。”歐陽玉佩搖晃著藍燕的手臂解釋起來。
“真是這樣嗎?佩佩,這人來過一次我見過,他看你的眼神可騙不了我,那就是一種紅果果的貪婪和熱辣辣的愛慕,如果你不做出明確的抉擇,最終受到傷害的必然是你,你好自為之吧。”藍燕起身離開,留下了歐陽玉佩一個人在那裏靜靜的坐著。
司廣飛是歐陽玉佩的大學同學,今年三十一歲,已經結婚多年,現在是一家叫做誠信地產公司的老總,兩人在畢業之後沒有見過,半個月前,司廣飛來到萊遠投資,意外的遇見了身為市委書記的歐陽玉佩,兩個人這才有了聯係。
自那以後,司廣飛隔三差五的請歐陽玉佩一起吃飯,美其名曰一敘同學之宜,並且每次都會準備一些價格不貴卻又十分精美的小禮物送給歐陽玉佩。
歐陽玉佩也沒有把這些事情太放在心上,昨天去省裏彙報工作,在省城遇到了司廣飛,就一起喝了一杯咖啡,在自己離開的時候,司廣飛硬是送給了她幾套精美的服飾,推脫不過她也就收下了,哪曾想正好被蕭衍給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