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將這個處理結果告訴了俊哥,俊哥連忙給陳遠渡打電話“少幫主!我是嚴俊,這個女人能不能......交給我來處置?”
“嚴俊!你該不會是被那小丫頭給迷住了吧?好吧!既然人是你抓的,那我就把她交給你處理,死活不論,隻要能解你的心頭之氣,當然了,要是能夠問出一些話來就更好了,隨你了! ”
嚴俊放下電話就對身邊的人吩咐道“去找幾個老媽子來給她梳洗一番,換上一身得體的衣服送我那裏去,記住!除了我,誰都不能動她一指頭!”
幾個中年婦女把渾身是傷的田中榮子從木樁上解了下來,用一條床單把她從地下室裏抬了出去,來到了一個幹淨明亮的浴室裏,將她扔在了浴缸裏。
溫熱的洗澡水刺痛著她的傷口,田中榮子忍不住的渾身抖動起來,幾個老媽子粗暴的給她擦洗著身上的血汙,從她們的話語裏,田中榮子知道了自己將要麵對的是怎樣的一種侮辱。
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的田中榮子現在平靜的麵對著眼前的一切,她在靜靜地等待著敵人的摧殘,也不知道是為什麼,自從她抱定了必死的決心之後,任何的傷害對她來講都不再是一種折磨,任何的侮辱都不能戰勝她心中的那種信仰,那是一種崇高的,不可替代的信仰。
她被送到了嚴峻的別墅裏,嚴俊正和一名女醫生坐在一起喝茶,看著一身傷痕的田中榮子,嚴俊對那名醫生說道“顧婷,把她身上的傷口仔細的處理一番,不要感染了,照顧好她。”田中榮子被那名女醫生帶去了樓上的一間臥室裏。
嚴俊依舊坐在下麵,看著纏著紗布的左手食指,想到田中榮子當時的那股狠勁兒,心裏還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呲牙咧嘴的吸著涼氣。
兩個多小時過去了,女醫生從樓上走下來坐到嚴峻的麵前說道“大哥!你們也太狠了!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都快被你們折磨的沒人樣了!”
嚴俊苦笑著說“你以為我願意啊!你要知道,哥哥我是灰社會!要是不狠一點兒,早就被人給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對了,我這手不會有事兒吧?可別的了狂犬病之類的,這日本女人據說私生活都是很混亂的!不得不注意呀!”
顧婷笑著罵道“你胡說什麼呢?你們男人一提到日本女人就先是想到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真是的!對了,他身上的傷少說也得十幾天才能痊愈,你可別亂來!我走了!”說完就背著醫藥包氣呼呼的走了。
嚴俊看著她離開了這才走進了廚房裏,彎下腰從一塊地磚下麵拿處一部手機迅速的發出了一條短信,然後又小心翼翼的把手機放了回去。
十幾分鍾後他要的外賣送來了,他拿著四個飯盒走進了田中榮子的臥室裏,隻見田中榮子正縮在床上的一個角落裏,用有些驚恐的眼神死死地盯著自己。
嚴俊走過去把一個飯盒放在她的麵前,小聲說道“你很勇敢!我很佩服你的勇氣,但是,再勇敢,再有勇氣,要是身體垮了,你就什麼都幹不了了,聽著,不想死就吃了它!”
說完嚴俊就拿起另一個飯盒蹲在那裏吃了起來,十幾秒鍾後一盒米飯就沒有了,看著依舊在盯著自己看的田中榮子,他長歎一聲道“沒毒的,你就放心的吃吧!”說著就把所有的飯盒打開,挨個的吃了一口,然後就坐在那裏繼續吃著自己的另一份。
半個多小時後他站起身來說道“你看到了,我沒有中毒跡象,你趕緊吃了吧!現在已經晚上快八點鍾了,一個小時之後我們會繼續在地下室裏的事情,如果你是一個真正的勇者,那就吃飽了和我一直抗爭到底!”
看到嚴俊一臉微笑地離開了,看著麵前散發著誘人味道的米飯,田中榮子艱難的咽下了一口口水,她的眼睛一直都在盯著空洞洞的門口看著,仿佛那裏就是通往真理的大門。
“他說得對,我要吃的飽飽的和他繼續抗爭到底!我要用我的生命來捍衛曆史的尊嚴和真理!”田中榮子拿起一個飯盒,艱難的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