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要出去?”蘇芮見嚴俊一臉嚴肅的樣子,心裏就莫名的緊張起來。
“外麵那兩個家夥十有八九是陳遠渡派來的,刑堂的人已經過來了,我得跟著去看看,他們會怎樣審問這兩個人,也順便刺激刺激陳遠渡那個小混蛋!我很快就會回來的!”嚴俊說完就拿了一盒煙出去了。
蘇芮站在窗前看著嚴俊鑽進一輛車裏就走了,長歎一聲“唉!這個神秘的家夥,占了老娘的便宜也不知道表示一下!看我待會怎麼收拾你!”
獵人總部,刑堂審訊大廳裏,劉亮和尹剛被人們吊了起來,身上滿布鞭痕,血水沿著腳尖一直流到地上。
嚴俊好整以暇的坐在一邊默默地看著,白少君掐著腰在兩個人的麵前來回的走著,嘴裏罵罵咧咧的“你媽的!也不看看你們長了幾個狗頭!竟然敢跑去騷擾嚴執事的清靜!要是不想死就趕緊交待了!”
劉亮耷拉著腦袋,十分虛弱的說道“別…..別打了!我要….我要見少幫主!”
“不錯!我們…要見少幫主!隻要少幫主來了,我們就全都交代!”尹剛也是斷斷續續的說著。
白少君一聽這倆人死到臨頭了不但拒不交代,而且還嚷嚷著要見少幫主,這心裏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氣的拿起燒的通紅的烙鐵一下就按在了尹剛的身上,尹剛大叫一聲就暈了過去,在一陣嗞嗞聲中,一股焦臭味在房間裏彌漫開來,幾滴人油滴答滴答的掉在地上。
白少君咬著牙麵目猙獰的看了旁邊的劉亮一眼,直把劉亮嚇得渾身打了一個哆嗦,‘噗’的一聲,劉亮大小便失禁就嚇昏了過去。
白少君命人打掃幹淨,嚴俊笑著說道“少君兄!看來你們刑堂還真是手段落後了,這些法子電視上都演了不知多少遍了,沒啥新意!”
白少君問了半天也打了半天,奈何兩個家夥就是咬緊了牙關不開口,這要是平時也就算了,可是現在卻讓嚴俊給看了大笑話,這讓白少君感覺臉上無光。
他強裝笑臉的問道“哦?嚴執事!您是不是有啥發子能讓他們開口?”
嚴俊笑了笑說道“好說!少君兄,你命人多準備一些輸液用的玻璃瓶,用鐵絲連成串,滾油一大鍋,鹽一斤,辣椒油一瓶,我保證,待會你就是再不想聽,他們都得哭天搶地的求著你聽!哼!”
半小時後一切都準備妥當了,嚴俊說道“少君兄!命人用刀在他的身上劃出一些傷口來,記著,一定要深可見骨才行!”
白少君實在是猜不透嚴俊想要幹嘛,但是依然服從的一擺手,兩個手下上去就在劉亮和尹剛的身上用刀割了幾個深可見骨的刀口。
“嚴執事,一切都按你說的做好了,我們接下來幹什麼?”白少君走到嚴俊的麵前請示的問道。
嚴俊淡然一笑“讓人把鹽散在他們的傷口裏,先給他們提提神兒!這隻是頭道開胃菜,我的手段…哼哼,還多著呢!”
白少君聽到嚴俊的冷笑,心頭下的直跳,心說:我滴個親娘!這還隻是開胃菜?這簡直就是拿活人做醃肉嘛!
想到這裏,他的心中也就做出了決定,以後說啥都不能開罪了這位活閻王,你媽的!這手段也太他嗎嚇人了!
不多時,劉亮和尹剛就發出了一陣陣慘絕人寰的叫聲,那聲音根本就聽不出有半點兒是人的動靜,隻把在場的眾人聽的是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在他們的扭曲和慘叫聲中,鮮紅的血水沿著他們的肢體從傷口裏不斷的往外流,不多會兒,在他們的腳下就彙集了一攤血水。
一個小時後兩個人依舊沒有開口求饒,嚴俊冷笑一聲“好!真是有種!怪不得會選你們去監視我!還真是忠心護主啊!但願你們能夠一直都別開口!”
他轉身對白少君說道“少君兄!命人把那些瓶子用熱水先燙一下,然後把鍋裏的又灌進瓶子裏塞好了,給他們披在身上取取暖!”
嚴俊說的是風輕雲淡,可其他人卻聽的是頭皮發麻,兩腿打顫,看到沒人行動,嚴俊就略顯不悅的問道“怎麼?少君兄,你們….同情他們?”
這頂大帽子一扣下來,白少君可就承受不住了,同情叛徒被視同一起背叛,這可是獵人裏二十幾年的老規矩,他和那幫手下沒有再猶豫,眾人小心翼翼的把瓶子灌滿油,在劉亮和尹剛那驚恐的尖叫聲中,給他們掛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