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山點上一支煙用力的一拍桌子“諸位!我今天把醜話說在前頭!在接下來的時間裏你們務必要將強訓練,沒有我的命令不得主動出擊!沒有我的命令不得隨意離開各自的駐地,各個堂口隻見要做的密切配合,誰要是敢見死不救,到時候可別怪我蕭遠山心狠手辣!”
“野原君!你這比一把火真是燒得太好了!”鬆本申之助有些醉態的攬著野原新四郎的肩頭讚歎道“燒得好!你這把火不但把青龍組的尾巴給燒著了,而且給事把咱們山口組那幫老頑固們賴以倚老賣老的胡子給點著了!真他媽的痛快!”
“讓這幫不開眼的老混蛋也好好地睜開眼睛看看,是誰說咱們嘴上沒毛辦事兒不牢的?是那個當初指著咱們的鼻子說咱們是什麼….黃口小兒信口雌黃的?又是哪個老不死的說咱們是依靠這我舅父才能當上堂主的?他媽的!一群食古不化的老東西!”鬆本申之助一邊惡狠狠的咒罵著,一邊揮舞著雙手發泄著內心中的不滿。
野原新四郎此時和鬆本申之助的心情是完全一樣的,但是他依然還保存著應有的理智,他看著鬆本申之助借著酒勁在那裏大放闕詞,雖說心中也是感到十分的舒暢,可是他知道不能任由鬆本申之助一直這樣胡說下去,誰也不能保證這裏的人都是加藤明正的心腹,還是小心為妙。
他將爛醉如泥的鬆本申之助架起來說道“鬆本君!快醒醒,你喝醉了!快醒醒鬆本君!你喝醉了!”看到懷裏的鬆本申之助毫無反應的呼呼睡去,他隻能一揮手命令鬆本申之助的保鏢將他扶回了房間裏,此時他已經沒有了繼續喝酒的興趣了,看著熱鬧的場景他一個人獨自默默的離開了。
第二天快中午的時候,醉酒的鬆本申之助這才從房間裏走出來,他拍著有些昏沉的腦袋來到了院子裏舒展著有些酸痛的身體,這時候野原新四郎正好從外麵回來,他連忙笑著喊道“野原君!你這是上哪裏去了?”
野原新四郎笑著走上前去“鬆本君!您醒了!我剛才出去轉了轉,看了看這裏的地形,針對一些不足的情況進行一些防衛性的補充,不知道鬆本君是不是有什麼新的計劃?”
鬆本申之助笑著連連搖手“我哪裏有什麼計劃,我這裏正要找野原君好好地商議一番,也好接著我們新勝之威,再一次取得更大的戰果,不知道野原君是不是早就成竹在胸了?”
兩個人邊說這就回到了辦公室裏,關上門開始了一個新的計劃,可是當晚上野原新四郎把他製定的行動計劃提案交到鬆本申之助的手裏的時候,鬆本申之助的臉上卻第一沒有了以往的笑容。
他強壓著內心的疑問和怒火看完了整個行動計劃,將計劃書往辦公桌上一扔冷哼一聲“哼!野原君!這就是你用一天的時間製定的行動計劃?你確定你沒有拿錯嗎?”
鬆本申之助的表情是一片冰冷中透落著一絲絲淩然感到恐懼的殺氣,這一點是早就在野原新四郎的意料之中的,他在把計劃書交給鬆本申之助的時候已經做好了足夠的思想準備。
麵對鬆本申之助那強烈不滿的質問,他十分平靜的回答道“鬆本堂主!這就是我指定的下一步行動計劃的方案,我並沒有拿錯,隻有這樣我們才會取得一次更大的成功,也隻有這樣,蕭遠山他們才會更願意上當!”
麵對野原新四郎的平靜鬆本申之助徹底暴怒了,他砰的一下拍著桌子站起來,用手指指著野原新四郎的鼻子怒道“八嘎呀路!你就然要我去做那個誘餌?野原新四郎!你如果不是真的傻了,那你一定就是要陷害我!你說是不是這樣?”他用吃人的眼神看著被自己提起來的野原新四郎,隻要野原新四郎點一下頭,他就會毫不猶豫的將他撕成無數的碎片。
野原新四郎奮力的將鬆本申之助住著自己的手掰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依舊平靜的說道“鬆本君!我這個計劃去勢冒險性太大,但是您若要真的想要引誘蕭遠山以及他手下的那些有分量的人上鉤,那麼我們現在也隻能是這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