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山看了看酒井美惠就笑著對鬆下一男說道“鬆下君!玉子小姐!美惠是我認識多年的老朋友了,我也一直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到她,在這裏我先要感謝兩位平時對美惠的照顧,希望在以後的時間裏,兩位能夠更好的替我找過好美惠,拜托了!”
鬆下一男和渡邊玉子先是相互一望,隨即就笑著說道“蕭君客氣了!美惠是一個十分自愛並且很有前途的自衛官,以後我們會照顧好她的,請蕭君盡管放心就是!”
蕭遠山嗬嗬笑著用手輕輕的拍了拍酒井美惠那有些發涼的手背,並且明目張膽的抓在了手裏不在放開。
酒井美惠感到了些許的尷尬,但是她也明白,從今往後在這個基地裏不會有人在欺負自己,如果真的有人敢欺負自己,那麼這個人就是蕭遠山無疑了。
不多時,服務生就端上來了幾道精致的下酒菜,四個人相敬如賓的邊吃邊談,幾杯清酒下肚,鬆下一男就接著酒勁問了起來“蕭君!今天你收拾野塚信三那個混蛋真是痛快!我早就向收拾他了,可是因為他的舅舅是這裏的一名政府高官,我也是不好下手啊!不知道蕭君是用了什麼手段把他給拿下的?”
蕭遠山知道,這是鬆下一男在刺探自己的背景,他也假裝不勝酒力的說道“嗨!收拾一個野塚信三算什麼?別說他隻是一個上校,也別提他那個做官的什麼狗屁舅舅,就算是在大的官來了,我也照樣把他拿下!”
鬆下一男認真的聽著“蕭君真實好氣魄!好膽色!真是令在下佩服!在下敬你一杯!”
鬆下一男端起酒杯和蕭遠山碰了一下,然後又好奇的問道“不知蕭君依仗著什麼敢於這樣的藐視權貴,主張正義?”
蕭遠山對鬆下一男的這種吹捧根本就看不在眼裏,他一抹嘴角的殘酒說道“我收拾他隻是給石原武部將軍打了一個電話,沒有在做別的。”
鬆下一男終於證實了傳聞,終於從蕭遠山這裏親口聽到了他和石原武部之間的關係,看來蕭遠山和石原武部的關係不是一般的深厚啊!都不用調查,直接就按照蕭遠山的意思把人一擼到底,下一步就是扔進監獄裏。
看來自己和蕭遠山一定要把關係搞好,一定要把蕭遠山的女人照顧好,他看了看對麵的酒井美惠笑著說道“美惠,有了蕭君 的保護,在這裏再也不敢有人為難你了!你可要好好的工作哦!”
酒井美惠努力的陪著笑臉說道“美惠絕對不會辜負了眾位的關懷和期望,一定做好自己的工作!”
“噯~”鬆下一男笑著說道“不能隻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你也要照顧好蕭君才行,這樣吧,從明天開始你就跟在蕭君的身邊做事情,也好隨時能夠照顧好蕭君,其餘的你就不要管了,要是有人有意見就讓他來找我!這可是命令!”
“嗨!美惠服從命令!”酒井美惠就這樣不情不願的成了蕭遠山的美女跟班。
鬆下一男和蕭遠山兩個人又喝了些酒之後,就全都搖搖晃晃的在女伴的攙扶下離開了,蕭遠山堅持先送走了鬆下一男兩個人,然後才坐進了汽車裏。
酒井美惠看著一臉醉態的蕭遠山自告奮勇的說道“長官…哦不,蕭大哥,你喝醉了,還是我來開車吧。”
蕭遠山回過頭來醉意全無的微笑著,在她那白淨的臉上輕輕的捏了一把說道“好吧!雖然我並沒有喝醉,但是為了你的安全還是你來吧!”
看著剛才還醉的東倒西歪的蕭遠山此時確實一臉的清醒,酒井美惠徹底看糊塗了,她接過鑰匙就發動了汽車。
蕭遠山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半閉著眼睛小聲的說道“美惠,剛才我是情不自禁,還請你不要介意!”
見蕭遠山主動地跟自己道歉,酒井美惠笑了笑說道“沒關係的!我不介意的,以後還是少喝酒的好。”
“嗯!聽你的!”蕭遠山說完就笑了,酒井美惠也發覺自己剛才的話有些欠妥,聽上去就像是在關心自己的丈夫一樣,可是現在她卻不好意思再去開口解釋。
一路無話,不多時就回到了基地裏,蕭遠山沒有看到鬆下一男的車子,不由得問道“鬆下君還沒有回來嗎?他不是走在我們的前麵嗎?”
酒井美惠已經沒有了最初的生疏,她滿不以為然的說道“鬆下長官和渡邊長官很少在基地住宿,除非有戰備值班的任務。”可是說完她就地下了頭,他的話很容易就會被蕭遠山誤以為自己在暗示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