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雲絕卻不知皇甫睿在想些什麼,但看到此人沉著冷靜,絲毫沒有心神慌亂之意,心中也是極為佩服,以前就曾聽聞此人心機之深,絕非常人,
要不然也不會一手遮天,坐上那張龍椅,然後又心神一動,任然沒有發覺任何可以之人,而且這皇甫睿也是相貌平平,且他也不懂武功,為何會如此冷靜,隨後便開口道:“這龍椅,皇甫大人可還坐的舒適?”
此話中自然有譏諷的意味,畢竟這龍椅可謂是身份地位的象征,身為臣子,皇甫睿既然也身坐其身,若是平日,那便是等同謀逆,自然是為任何人所不容的,但是如今,
他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坐在上麵,滿朝的文武大臣自然都知道,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出言反對,
因為在絕對的威壓之下,任何反對的聲音道到最後就隻有死路一條,因此他們都是些明智的人。
皇甫睿也是坐著有些不舒服,挪動了一下身子,這才繼續看著李雲絕,輕笑一聲道:“自然是舒服,要不然天下之人都為何會惦記著這個位置。”
“不屬於你的位置,縱然在舒服,也會坐不長久。”
“那倒未必!”
但是李雲絕已經確認這個屋子之內沒有危險的存在,於是也不在羅嗦,身形閃動,眨眼間便到皇甫睿的身前,
沉聲道:“時間就是現在。”說話的同時,手中純均已經動了,可是皇甫睿依然沒有絲毫動容,坐在那裏依舊穩如泰山,
可是他的右手卻在這時候伸了出來,迅速在龍椅的後背之上轉動一下,隻聽機括轉動的聲音突然響起,李雲絕心知不妙,難道是有暗器,
隨後迅速退後幾步,可就在此時他說站的地麵之上忽然出現一道筆直的裂縫,隨後突然分開,還未來得及反應,
已經感覺整個人在下落,腳下全部踏空,沒有任何的著力點,然後就是亮光消失,隨之而來的是無盡的黑暗,急速的下墜,好似能聽到耳邊呼呼的風聲,
隨之重重的摔在一塊堅實的地麵之上,此時的李雲絕才已經被摔得不輕,大腦似乎也有些遲鈍,過了片刻才反應過來,
原來是中了皇甫睿的陷阱,難怪他會如此的淡定,沒有想到在這勤政殿內還會有如此巨大的陷阱,
此人可謂正是機關算盡。
這時抬頭看去,那分開飛地麵早已經閉合,隻留下無盡的黑暗,然後摸索著站了起來,看是卻看不到這裏的模樣,也不知有多大,但是這樣的陷阱想必是不會留有出路的,
可是走了好幾步,任然沒有碰觸到牆壁,隨後又走了幾十步,任然沒有任何東西擋住去路,此時的李雲絕也不禁滿是凝問,就算是皇家,也沒有必要將陷阱設大如此之大,難道是想展示他們的強大實力,
不由的苦笑一聲,隨後又向北走了幾步,突然腦袋碰到一麵牆一樣的東西,用手摸去,果然如此,但是這麵牆卻是非常特殊,似乎不是磚瓦砌成,
而是整個由鐵水澆築而成,牆麵之上還刻畫著一些圖案,卻由於沒有燈光,卻不知是些什麼,
既然你前麵有鐵牆擋住去路,於是李雲絕隻得調轉方向,向東麵摸索著前進,一手扶著牆壁,走了大約有四五丈的距離,卻又被擋住去路,用手摸去,卻似乎是石頭一樣的牆麵,極為光滑,
用力一推,竟然發出低沉的聲響,露出一道縫隙。
原來是一扇石門,沒有想到這裏麵還有門,那是否會留有出口那,李雲絕心中一動,隨後使勁一推,突然之間整個黑暗的空間有亮光傳來,竟然是無數油燈亮了起來,
將整個空間都照的分外明亮,石門有一條寬約一丈的通道,牆壁之上,每隔三丈遠就會有一盞油燈,
一直延伸,看不到盡頭。
而此時的勤政殿內,皇甫睿卻早已經離開那龍椅,剛才的李雲絕忽然出現,也 似的他心中一驚,可為了不露出破綻,依然裝做很是淡定的樣子,
見到李雲絕欲對自己動手,本來是準備拿出身後的暗器,那可是他花了大價錢讓人定製的,無論怎樣的高手,都逃不過它的一擊,但是慌亂中竟然按錯了東西,
沒有想到這勤政殿內還會有這樣的機關陷阱,就連皇甫睿以前也是聞所未聞,可是陰差陽錯之間,竟然將李雲絕陷了進去,
隨後他來到剛才的陷阱之上,思索良久,最後還是沒有叫人進來,皇甫睿想到的是,這個陷阱既必然是皇家設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