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時辰之後,施心遠終於來到了城門之外,但是距離一裏外便已經命令大軍停下,派了一人前來通穿,說是想要與文王當麵聊一聊。
此時的完顏文斌當然也在城門之上,聽到施心遠的請求後便欣然答應了,隨後之身一人走出了城門,
這時施心遠早就已經來到了距離城門中間的位置,命人搭起帳篷擺好一壺酒,看樣子還要喝上幾杯,
這樣的情形讓城門之上的上官景逸與周雲舒也是猜不透,但是卻非常欽佩完顏文斌的膽量。
但另一旁的大軍之中,軍師史奇文確實淡定的笑了笑,似乎早就猜透了那人,這次前來的軍隊也隻有區區五萬人馬,
他料定這場仗是很難打起來的,派太多的人來用處也不大,還不如在石塘鎮內修整一番。
此時,完顏文斌與施心遠已經做了下來,二人似乎早就認識,這也難怪,他們二人以前都在國都,一個是文王一個是當朝將軍,
也難免會有交集,隻見二人不知聊著什麼,但氣氛卻很是輕鬆,並沒有生死對頭的那種感覺,
就這樣半個時辰後才終於結束了,讓人驚訝的是施心遠竟然就這樣率兵離開了,這時城門上麵的上官景逸這才鬆了口氣,
施心遠他自然知道,此人帶兵打仗很有一套,而且他的人馬乃是己方的兩倍,況且那個軍師史奇文也是極為的詭異,讓他還是很為忌憚,
不過卻不知文王殿下到底說了什麼,讓施心遠就這樣甘心退兵。
完顏文斌回到城內後便徑直去了自己的府上,上官景逸縱使好奇,也知道既然殿下未說,也不該多問,
隻能繼續留在這裏,以防發生突發情況,但一旁的周雲舒卻按耐不住了,他走過來道:“你說說剛才殿下到底說了什麼,能讓那施心遠就這樣退兵,
這是以後都不打了,還是緩兵之計?”
上官景逸卻隻是一個武官,對於這些權謀之計自然不懂,隨後道:“既然這麼好奇便去問問殿下呀?”
這麼一說,周雲舒憋了一口氣,卻也說不出話來,隨後便轉身離開了。
回到李府後,竟然看到了李雲絕也在,周雲舒也知道幾日前文王殿下曾經派此人出去過,或許知道些什麼,
於是問道:“李公子,今日殿下的幾句話便讓施心遠退兵,這其中的緣由恐怕你也知道吧!”
施心遠竟然退兵了,李雲絕心中一怔,他也料想這仗恐怕輕易打不起來,但是讓施心遠這麼容易的退兵,
這完顏文斌到底說了什麼,還是對施心遠有什麼承諾,否則以此人的能力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退兵。
看到李雲絕的神情,周雲舒也能夠看出來此人肯定也不知道緣由,隨後有道:“本來以為殿下挺看重你的,
看來也不過如此。”
這時李雲絕才明白的周雲舒的意思,他以為完顏文斌對自己很器重,威脅到了他的地位,因此心中存在敵意,
但如今也明白了,大家在完顏文斌的眼中地位都是一樣的,或許他還高了很多,畢竟他也是一位將軍。
雖然這裏是李府,但周雲舒也是毫不客氣,但已經知道了結果,也就沒有必要在此就留了,
他與慕容婉兒一同離開了李府,有回到了當鋪內,對於他們來說,隻能等著那,完顏文斌那裏肯定是得不到任何消息,
看看過幾日會發生什麼事情,那施心遠是在真的完全退兵,二人已經達成和解,還是那完顏文斌在拖延時間。
兩日後,國都金陵。
皇宮之內,勤政殿,皇甫睿依舊坐在那張龍椅之上,但如今這個位置已近沒有那麼舒服了,拿著手中的密折,不知在想著什麼,
他派去討伐完顏文斌的大軍已經在石塘鎮修整兩日了,卻遲遲不見有任何動靜,手上的這封奏折便是施心遠寫的,
意思便是晉陽鎮內十萬大軍守城太過牢固,暫時沒有攻破城池的方法,因此緩兵幾日,正在苦尋良策。
皇甫睿自然是懂得,這些隻不過是托詞罷了,這施心遠本來就不想攻打晉陽鎮,但是也不想這麼快與朝廷對立起來,
免得落下個謀反的罪名,於是能拖延時間罷了,但是皇甫睿卻沒有多少時間了,必須抓緊一切機會除去叛軍,
安安穩穩的坐上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