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肖用力擰了擰房門,發現根本紋絲不動!思索片刻,餘肖當機立斷再次開啟了自己的眼竅,這一次他全神貫注的往房門裏麵看去!
動用了自己最大的精力,餘肖終於透過房門,看到了裏麵的情形!
一個女子被裹在被窩裏,被子外麵用繩子綁著,她的嘴上正係著一個布條,以至於沒辦法開口說話,嘴裏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看到這一幕,餘肖哪裏還忍得住心裏的怒火,用盡全身的力氣,對著房門狠狠的撞去!
餘肖的力氣何其之大,在這一撞之下,堅固的房門頃刻間粉碎,化作了一塊塊兒木屑!
撞門的轟鳴聲,驚到了在隔壁房間的成誌,和柳馨月!兩個人從屋裏走出來,看到碎成一片片的木屑,滿臉的驚愕!
餘肖撞開房門,看到了房間裏麵被綁在床上的女子!
看到此女,餘肖連忙衝過去,想要把她救出來!
“慢著!”
眼見餘肖就要給此女鬆綁,成誌連忙急聲喊道!
餘肖聽到成誌這聲急吼,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扭過頭掃了成誌一眼,眼裏的寒意絲毫不加掩飾!
成誌感覺到餘肖眼裏的寒意,心裏猛的一驚,之前他還覺得這是個半大的孩子,現在看起來是多麼可笑,一個孩子的眼神裏,怎麼可能露出這樣深不見底的寒意來?
“你最好,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餘肖怒哼道,渾身上下散發著嚴冬般的冷意,整個房間的溫度都隨著下降了幾度!
柳馨月看到房間裏麵的場景,扭過頭盯著成誌,眼裏閃爍著寒芒:“成先生,您還是好好解釋一下,不然大岩市警司總署的監牢裏,可還有好幾個牢房正空著呢!”
成誌聽到柳馨月的話,一下子就慌了,張口結舌起來:“這,這……”
“快說!”餘肖怒道!
“成先生,你還是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餘肖和柳馨月這一個紅臉兒,一個白臉兒讓成誌拿不定主意,過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歎了口氣,決定把實情說出來!
“其實,這是我結發妻子韓文!”成誌搖了搖頭,連聲歎道!
“自從永元去世之後,阿文就一直精神恍惚,一開始我還隻是以為不過是永元的死,對她的打擊太大,過段時間應該就會好起來,並沒有多想!”
“可沒想到,後來情形卻是愈演愈烈!”成誌一邊歎氣一邊說道:“她的精神開始失常,慢慢的開始胡言亂語,到最後竟然……”
“竟然什麼?”柳馨月急忙問道!
“竟然開始發起瘋來!”成誌用手使勁拍了一把大腿,臉上充滿了痛苦與無奈:“她在家裏上躥下跳,還總是往牆上和窗戶上爬!甚至開始用刀子割自己手腕上的血管,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把她綁了起來!”
餘肖聽到這句話,皺了皺眉,心裏十分的疑惑,世上竟然還會有如此怪病?
見餘肖滿臉不相信的樣子,成誌連忙道:“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把阿文嘴上的布條拿開,就能聽到她在胡言亂語!”
餘肖點點頭,伸手解開了係在韓文嘴上的布條!
“嘖嘖嘖!”從韓文嘴裏傳出來,幾聲怪笑:“阿嘎嘎嘎!”
“永…岩…嘎嘎……”
“不,啊!”
“奴不弄…澤陽…”韓文雙目癲狂,張著大嘴四處亂咬,說著一堆讓莫名其妙的話:“五死…孽的…木琴啊!永…岩…奴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