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堅決不可以!
秦醉墨冷漠開口,說道:“請問,你是誰?”
“我……”
張輝直接愣神。
秦醉墨毫不猶豫依偎在韓少楓的懷抱裏,似乎極力想證明——我覺得很幸福。
張輝拽緊拳頭,眼神陰毒的看向韓少楓喝道:“秦醉墨,以我對你的了解,你怎麼可能會看得上這樣的男人?不要以為你和他裝作你儂我儂的模樣,我就看不出來,你這一切都是在演戲,統統都是在演戲對不對?”
“我知道你不肯原諒我當年做錯的事情,但是我已經在用實際行動證明,我依然是愛著你的,隻要你肯再回到我身邊,無論你開出什麼樣的條件,我都能滿足你。”
“嗬嗬!”
秦醉墨輕蔑一笑,突然看向韓少楓。
韓少楓被她的眼神看得心底發毛:我擦,秦大美女,你該挫骨揚灰的對象是那個小白臉,不是我,麻煩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好不好?
隨後,秦醉墨伸出雙手,捧住了韓少楓刀削一般的臉頰。
韓少楓心裏愈發不安:喂喂喂,你到底想幹什麼?咱們有什麼事好說好商量啊。
“啵!”
在韓少楓完全沒搞清楚情況之下,他的嘴已經被秦醉墨的唇堵住,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已經被秦醉墨笨拙的徹底攻陷。
不好,防線被迫破,失守了!
韓少楓覺得非常委屈。
姐姐,咱不是說好隻當你假男朋友的麼?誰當時在來的路上,還三令五申的警告我,絕對不允許做出除了牽手、摟腰之外的親密動作?你說你,好歹也是堂堂蓉城第一美女,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呢?
同時韓少楓也覺得非常丟人。
哥不管怎麼說,也是蓉城江湖鼎鼎大名的大魔王,遇神殺神遇佛弑佛,出去打聽打聽,隻有我占別人的便宜,什麼時候聽說過我吃過虧?
不行,堅決不能吃虧。
於是,本著這種原則為生存信條的韓少楓,立即采取了反擊措施,與秦醉墨展開了一場華麗麗的“生死決戰”,戰況異常的激烈。
這一幕,看得就站在兩人身旁的上官沂清,如受電擊,整個人都不好了:額滴個神,誰能告訴姐姐,這會兒我是該參戰呢還是參戰呢?
嘩!
在場包括張輝在內的所有大學同學,同樣目瞪口呆:遙想當年清純如秦校花,差點就沒被無數男生立下“貞節牌坊”,她就是純潔的化身,她就是傳統華夏女子的代言人,曾幾何時也奔放到了這種地步?
良久,唇分。
韓少楓的淚水兒在眼眶裏打著轉,一副被用強的怨婦樣。
秦醉墨看著他的模樣,直想用眼神,直接宰了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家夥,但是一想到剛剛的畫麵,饒是她再鎮定冷靜,也不由自主的紅了臉頰,回過頭冷冷瞪視著張輝:“這下你總該信了吧?”
眼睜睜的看著韓少楓和秦醉墨,打了一場“友誼賽”,張輝周身青筋暴漲,再聽到秦醉墨的話,此人心中更是升起一股,想要將眼前這對狗男女,直接生吞活剝的想法,但他依然在垂死掙紮:“醉墨,這麼多年過去,沒想到你還是這麼幼稚,接個吻就算是在談戀愛?”
秦醉墨冷笑,轉頭拉著韓少楓的手便道:“跟我走。”
韓少楓問:“去哪裏?”
“找家酒店開房,我現在突然很想要。”
韓少楓心神一蕩,情不自禁脫口而出:“那個…雅庭小座這裏,人家好歹也是農家樂,啥不多就房間多,幹嘛非得去外麵另外找酒店?”
如果有把刀,秦醉墨肯定會提著刀,將這個絲毫沒有眼力界的家夥剁成肉醬:難道你聽不出來,我是故意在氣張輝的?
秦醉墨並不想在張輝麵前示弱,更不想讓此人看出絲毫破綻,幾乎是毫不猶豫:“好,聽你的。”
“服務員,給我開一間房,要大浴缸那種。”
雅庭小座的服務員看了一出精彩紛呈的好戲,心中直呼過癮,這會兒聽得秦醉墨的要求,絲毫不敢怠慢,看了一眼慘不忍睹的張輝:“這位女士,雅庭小座已經被這位先生包下,如果沒有他的允許……”
不等服務員將話說完,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的秦醉墨,轉頭道:“張輝,如果你還是一個男人的話,讓服務員給我開間房。”
聽到秦醉墨的話,韓少楓心中唯有一個“服”字,他之前做了那麼多的事,哪有秦醉墨這句話更加能讓張輝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