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身、齙牙青年,猶如喪家犬落荒而逃,秋哥台球室內外,爆發出一陣陣喧囂聲。
秋哥站出身來,罷了罷手,待到所有人都安靜下來,這才清了清嗓子朗聲說:“在此之前,相信不少人都在懷疑我秋哥台球室,或者說懷疑我們賭球賭局的真實性以及信譽,但是通過今天的事情大家都看到了,我們絕對有著賠償賭資的能力,除非是如同那對兄弟一般居心不良之人,否則我們肯定是不會對任何顧客進行報複的。”
“當然了。”
“我僅是秋哥台球室的老板,賭球一事還得少楓做主,現在由他給大家說幾句好不好?”
“好!”
韓少楓何等聰明,立即看出秋哥招攬生意的用意,毫不猶豫站出來:“還是那句話,開門做生意,無論是否是到秋哥台球室賭球的顧客,我們都以百倍熱情歡迎,固然顧客就是上帝這句話不錯,我們也願意履行這樣的義務,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任何人就能將這句話當做一種,險惡用心驅使下的特權,認為我們便可以任人欺淩。”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是原則;人若犯我我必欺人,這是我的規則,誰敢動我原則,我就敢用規則,誰敢動我規則,那我就隻有讓他——死得比想象中還要難看。”
嘶!
聽到韓少楓的話,在場的人哪裏會看不出來,他是在警告那些居心叵測,試圖破壞他好事的人,不過所有人對韓少楓的這種顧慮,倒也表示理解,畢竟賭球這種事情你情我願,人家韓少楓又被強迫誰必須賭,並且賭多賭少,全隨顧客個人經濟實力,多一點少一點人家都接受預約,在這樣的情況下,你他娘的還沒事找事,想方設法的惹是生非,如果韓少楓的態度不表示得強硬一點,這賭球生意還做不做了?
頓了頓,韓少楓再道:“另外,我開設賭球賭局的本意,隻是為了讓所有到秋哥台球室來玩的顧客,能夠增加更多娛樂方式的玩法,那些抱著一夜暴富為目的前來之人,顯然是來錯了地方。”
“再加上相信在場各位,並不是每一個人動輒就能拿出幾十上百萬資金的土豪,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因此接受今天的經驗教訓,我當著所有人的麵立下一條規則:從今往後,但凡是到秋哥台球室來賭球的人,每一局的賭金,不得少於50塊錢的同時,也不得高於一千塊錢。”
說到這裏,韓少楓咧嘴邪笑:“不過,我已經猜到,許多朋友或許會覺得,這麼小的金額玩得不過癮,遠遠沒有上萬一局那樣賭得痛快,所以相較於前一條規則,我同時宣布,凡是超過一千塊錢一局的球局,可以到秋哥那裏提前特約,並且賭球莊家必須是我,且每天我隻與一個人,至多賭三局,一旦賭局超過規定局數,無論輸贏,我概不接受任何賭局。”
韓少楓之所以臨時宣布這兩條規則,並非突然起意。
而是因為,現在秋哥台球室在賭球的事情,已經漸漸在圈子裏傳了出去,非但不再似之前那般,等上一天都未必能夠做成一單生意,反而在秋哥的預約記事簿上,已經排到了一周之後,可見其火爆程度,也足以見得擁有賭徒心理的人,絕不在少說。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將一局球的賭資最低價格,從剛開始的20塊錢,提升到50塊錢,在為了減少球局量的同時,也在追求更大的利益化。
更何況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韓少楓已經對賭球市場行情有所了解,真正的有錢人,或許對他開出的賭資賭局根本不屑一顧,但是類似於林老板那樣的小土豪,卻對上千但不上萬的賭局,似乎相當的情有獨鍾。
再加上韓少楓縱然是超級係統的擁有者,但至今沒有找到其升級的方法,對於獨立空間能力時限的提高,自然相當有限,他專門多留了個心眼,宣布出第二條,便是因為他能保證在與這種土豪級別的顧客交手中,能夠隨心所欲的控製比賽輸贏。
畢竟他並非是什麼善茬,說一千道一萬,賺錢才是王道,如果不能賺到更多的錢,他天天這麼辛苦,豈不是在浪費時間?
“楓哥,我有話要說。”
韓少楓的話音剛剛落下,人群中便響起異議。
所有人順著視線看去,赫然見得是蓉城中學的一個男同學,他被眾人的目光注視著,周身忍不住便是一哆嗦,臉色比哭還要難看的擠出強顏歡笑,內心都崩潰了:我…我是真的有話要說啊,你們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好不好,我怕!
韓少楓難得彬彬有禮:“但說無妨,有異議提出來是一件好事,畢竟我們是非常尊重顧客意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