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於無奈,我隻能將情況彙報給市局。”
“當時因為我們工作的能力不夠,那起事件鬧得沸沸揚揚,市裏也極為重視,由你張叔叔,也就是張朝乾為首,重新成立了一個專案組,發動全市能夠調動的所有精力,在所轄範圍內搜查,結果那五千多頭牲口,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仍然什麼都沒查出來,此事最後隻能不了了之,但任何一個經曆了半年前那起詭異案件的警察,都當此案當做了蓉城警界二十年來的頭號懸案。”
衛巍所說的這件事情,韓少楓倒也知道一點。
不過當時蓉城方麵對外公布的消息是瘟疫來襲,導致市場上肉類食品供應出現問題,迫使原本就不大吃得上肉的韓家,整整一個月沒吃上肉,直到現在韓少楓這家夥還怨念衝天呢,誰曾想得到,這其中還有如此波折?
韓少楓想了想:“二叔,聽你這口氣,這應該就是事情的開端吧?”
“沒錯!”
衛巍深吸一口氣,就連聲音都變得異常冷冽:“兩起家禽家畜失蹤案,過去了大概三個月,差不多也就是半年前,蓉城最先開始出現人員莫名失蹤事件,當市局接到第一起報案後的第三天,便出現了死亡事件。”
“經過詳細調查,我們驚人發現,那些曝屍荒野的遇害者,不但有在我們警方備案過的失蹤人口,還有好幾年前的失蹤者,甚至有一些遇害者,就連我們的數據庫和戶口登記處都查不到任何資料。”
“如此大規模的失蹤和死亡事件出現,何人能不震驚?這次直接驚動了上麵,直接由好省城方麵成立了專案組,進行調查和搜證,哪曾想專案組才成立,無論是失蹤事件還是死亡事件,再也沒有出現過,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作為專業的刑警,憑借敏銳的嗅覺,再經過所有資料的調查和整理,我判斷無論是那些家禽家畜,還是那些遇害者,極有可能統統都淪為了實驗對象,原因無他,隻因為無論是牲口還是遇害者,都有針筒大小的傷口。”
“隻可惜在苦無證據的情況下,這三起案件都毫無進展,而警方也不可能一直圍繞一件案子處理,沒多久專案組便撤了,由我一直在暗中組織人手調查走訪。”
說到這裏,衛巍頓了頓再道:“時間一晃,又是幾個月過去。”
“就在前不久你認識老張前後,蓉城再現失蹤和遇害者事件,讓原本連我都以為,已經失去了所有線索的案件,再次出現了轉機,我和老張達成一致意見,無論再怎麼千辛萬苦,也要將這起事件調查到底,將其窮凶極惡的幕後黑手揪出來,繩之於法。”
“事情就是這麼湊巧。”
“正當我們一籌莫展之際,你與張輝由於私人恩怨,最後鬧到我的地盤上去,原本那就是一起非常普通,因為爭風吃醋而導致的打架鬥毆事件……”
韓少楓頓時就不同意了:“二叔,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我那明明是假冒秦大美女的男朋友,幫他修理負心漢前男友而已,怎麼可能會爭風吃醋?”
“到底有沒有隻有你們年輕人自己心裏才清楚,總之那就是一起非常普通的案件,卻因為張輝因愛生恨,原本想偷襲秦醉墨的針筒紮在了你的身上。”
“剛開始我們權當那支針筒裏的殘餘液體,也就是下了迷魂、催情的藥物罷了,技術科並沒有引起太大的重視,可是一經化驗便出了大問題。”
“什麼大問題?”
“分局技術科的技術人員,完全化驗不出殘餘液體的成分,我們隻以為分局的設備落後,便連夜將其送到了市局,哪曾想…市局技術科的人不吃不喝忙了整整三天,仍然毫無頭緒。”
“正當我們一籌莫展之際,市局技術科竟是遭到一批不明來曆武裝人員的襲擊,盡管那批人最終並沒有掀起任何波瀾,但是我們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經過分析得出驚人結論,對方的意圖居然是想搶奪針筒,銷毀證據。”
“綜合上述,我和老張當機立斷,殘餘液體極有可能隱藏著驚天的秘密,再加上放眼整個西南地區,醫藥研究水平最高的機構,莫過於上官的沂清研究所,事關重大,我們哪敢怠慢,因此便有了接下來的事情,以及我們現在的遭遇和處境。”
聽到衛巍的話,韓少楓心中震驚的不行,區區一支針筒的殘餘液體,居然連市局技術科都化驗不出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