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韓少楓瞬間換了一副臉色,笑眯眯說:“上官美女,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呢,誰要是敢不歡迎你,小爺第一個和他拚命,不過……”
話鋒一轉,韓少楓再道:“不過你也知道,我們為了盤下台球室,已是債台高築,即便你是不請自來參加少星台球室的開業典禮,但是我依然不得不問一句——怎麼我沒看見你帶著禮物來呢?”
“這孩子,你怎麼能怎麼說話呢?”
“是啊,上官博士能夠來參加開業典禮,已經給了天大的麵子,我們怎麼能收禮物呢?”
“沂清啊,少楓就是這個性格,其實他的本性一點兒都不壞,他的話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果然不出所料。
韓少楓此言一出,韓惠等長輩立即就對他展開了瘋狂的聲討。
一旁的趙星和顧清綰,試圖幫韓少楓說上兩句話,也被眼神狠狠的瞪了回去。
上官沂清更是對韓少楓這家夥的小肚雞腸,氣得直咬牙。
不過正若她給韓惠等人的印象一般,在有其他人在場的情況下,她絕對是傳說中淑女、名媛、大家閨秀的典範,將她男人婆的一麵掩飾得天衣無縫,不但綻放出令人如沐春風的笑容,還一邊幫著韓少楓說了一大堆的好話。
莫非上官沂清轉了性,會主動向韓少楓示好?
顯然是不可能的。
君不見隨著上官沂清的這番表現,韓少楓在諸位在場長輩的眼中,幾乎快成了十惡不赦之徒,直是讓他的肺都快氣炸了。
幸好上官沂清也知道,今天對於在場的人來說,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好日子,也沒有繼續胡攪蠻纏下去,主動選擇了罷休,眼神示意下,一路跟隨而來的Q博士,則是命人拿出了參加開業典禮的禮物。
雖然不知道上官沂清到底有多麼富有,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妞兒絕對不是一個差錢的主兒。
她送了八個特大號花籃,一個純金打造,足有半米高的招財貓,另外還大手一揮,送了兩張國際標準式台球桌,以及一批質量絕佳的台球杆,導致所有人忙活了半天才將兩張台球桌安放好。
上官沂清這麼大的手筆,自是讓趙來福愈發的喜出望外,就連死胖子趙星也被她闊綽的出手驚呆了,毫不猶豫當場就當了叛徒,不但阿諛奉承的為上官虎妞兒端茶送水,更是低頭哈腰,就差被直接讓她收下他的膝蓋。
鼻子都快氣歪了的韓少楓,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機會,將這虎妞兒拽到一旁,壓低著聲音,惡狠狠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到底又在打什麼歪主意?”
上官沂清反問:“在你心中,姐姐我當真是無利不起早的形象?”
“是!”
上官沂清白了他一眼,正兒八經的胡說八道:“姐姐這麼清純、善良、完美,怎麼可能做出什麼惡毒的事情,臭流氓,你是不是瞎了狗眼,要不然的話你對我的認知,怎麼可能會這樣?”
“你清純?善良?完美?”
韓少楓差點將隔夜飯都噴出來:“瑪德,你敢不敢再不要臉一點?你信不信我將之前在沂清研究所,你對我的所作所為通通抖出來,到時候你在他們心目當中樹立的良好形象,瞬間就會化為烏有,屆時我看你還有什麼麵目,在他們麵前談笑風生?”
“那你倒是去說啊,姐姐又沒攔著你。”
上官沂清一點兒都不認慫,輕描淡寫道:“如果你敢揭穿我的真麵目,姐姐就敢當著所有人的麵,公布你和醉墨那死丫頭之間的關係,誰怕誰?”
韓少楓神色微變,脫口而出:“你是怎麼知道我和醉墨之間……”
話說到一邊,韓少楓立即意識到不對,快速閉上嘴。
可惜,一切還是遲了。
上官沂清掩嘴咯咯直笑:“剛開始的時候姐姐也不確定,隻當是這幾天她一直為了少星台球室忙前忙後,非但沒有任何怨言,反而天天都眉飛色舞、春心蕩漾的模樣,我隻當她是因為又成功接近了一點兒而高興,並沒有往其他方麵多想,沒想到啊…你這油鹽不進、軟硬不吃、狡猾如虎、凶狠如狼的家夥,關己則亂,竟然這麼輕鬆就被姐姐詐了出來。”
“你說,如果我將你和醉墨的關係公諸於眾,到時候到底誰會死得更難看一點?”
韓少楓臉都綠了,悲從心來:瑪德,枉我自詡英明一世居然糊塗一時,怎麼就這麼輕易中了這娘們兒的圈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