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就按我之前所說的去做,每一個部門各司其職,做好自己手頭上的事情就行了,該擴展業務的擴展業務,該穩固原本人脈資源的盡量穩固,該做的折扣和優惠,以及各種活動,仍然繼續推進。”
有人道:“景總,即便是賠錢,也要做麼?”
“做!”
景虞蝶想起韓少楓之前的話,信心莫名十足:“就算是賠錢,也要做,因為我們楓皇國際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哪怕是賠上再多的錢,你們的薪水、獎金以及其他福利,照樣不會少哪怕是一分。”
“如果集團再像之前那樣,發放不出薪水呢?”
“大不了賣掉一些產業就是,有我在,你們怕什麼?”
“好吧,既然景總都這麼說了,我們還能說什麼?大家都按照之前討論的相關議程,開始行動起來吧,人在做天在看,我也相信隻要我們肯努力,就沒有成功不了的事情。”
隨之,人群遠去,唯獨剩下景虞蝶一個人尚在辦公室內。
“呼!”
待到所有人散去,景虞蝶才長長籲出一口氣,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哭笑不得道:“楓哥呀楓哥,我不過是少星娛樂的負責人罷了,突然將整個集團交到我的手裏,我生怕自己做不好,強迫自己裝成女強人的模樣發號施令,其實自己都快把自己嚇死了。”
“好在我相信你一直都在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在背後給我力量,不管怎麼說也算是應付了過來。”
“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楓皇國際亂了陣腳,破壞你想要拖延更多時間的計劃的!”
嗡!
景虞蝶話音才剛剛落下,在她身前的辦公桌上,突然傳出一陣異響,她下意識低頭一看,隻見桌麵上一筆一劃勾勒,最終形成一句話:做得很好,再接再厲,靜候佳音!
短短九個字,閃爍著瑩瑩之光,在景虞蝶試圖用手觸摸之間,字體卻從她的手指尖彌散,仿佛從來都不曾出現過。
可即便是如此,也要景虞蝶徹底堅信了一點:楓哥,絕對沒有死!
“……”
南方陳家祖地,半峰神山下,半峰草堂。
“韓少楓死了?”
聽到首座弟子的彙報,陳半峰愣了愣神,隨即含笑道:“你相信麼?”
首座弟子答:“不相信!”
“那就是了!”
陳半峰幽幽說:“當日,天玄小兒機關算盡,甚至不惜冒著本尊有危險也要親臨蓉城,自以為自己手段迭出,想要斬殺幽玄童姥的同時,擒拿韓少楓手到擒來,結果如何?”
“不但賠了北方韓家一個天資卓絕的小輩,自身種種手段不談,其本身無敵戰力,愣是連半點都不曾發揮出來,便被步步料敵先機的韓少楓算盡,最終從容脫逃,連半根汗毛都不曾抓到,這小孽障的智慧和城府,可見一斑。”
“距離蓉城之戰,過去不過短短九天,此子便以一種荒誕不羈的形象,不但再度出現,更是以一種招搖過市,生怕沒有人知道的方式遊蕩在蓉城,做了一係列不堪入目、飛揚跋扈之事,可是,那些舉動,與韓少楓本身蠻橫霸道、睚眥必報的性格,真的相符麼?”
“俗話說得好,事出反常必有妖孽,正是因為看出其中存在貓膩,老祖我才命令全族上下,任何人都不得輕舉妄動,用時間去驗證他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哪曾想此子倒好,再一次給老祖我來了一個措手不及,莫名其妙的就被一尊分身境強者一巴掌給拍死了?”
“嘿嘿!”
“且不說韓少楓自身手段如何,單就天門曾經的那些孽障,根本就不曾出現,韓少楓卻被人輕易斬殺,也就那些螻蟻會相信,如何能欺瞞過老祖的眼眸?”
首座弟子道:“師尊,弟子想不通的地方在於,韓少楓如此一番作為,甚至在明知道我們極有可能洞穿他的想法的情況下,依然這般,到底意圖何在?”
“意圖何在?老祖我推演天機的能力,別說與神武大天師相比了,就連天機子都遠在我之上,任何能夠推斷得了?你看不透,老祖我也看不透。”
“這……”
“看不透也好!”
陳半峰卻是不以為然道:“天門解散之後的整整二十年,在我陳家不出世的情況下,體術界一直被十大強族和十大宗門所掌控,實在是安逸太久了,有這樣一個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後輩,徹底將體術界的水攪渾,正好為我陳家新一代的最強者出世做鋪墊,想來也算得上是一件美事了。”
說到這裏,陳半峰問:“你以為,韓少楓與三鳳相比,孰強孰弱?”
“自是三鳳少爺!”
“是麼?”
陳半峰眼神意味深長,端得是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