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堂鎮獄界族,玄界毋庸置疑最強種族,豈會怕了你這區區螻蟻?”
“膽敢在我鎮獄界族祖地內大放厥詞,小子,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不作死就不會死,既然你要作死,老子不介意送你一程。”
“廢話那麼多幹什麼,擅闖祖地者死,先宰了這個跳梁小醜再說。”
“……”
任何一個勢力種族都有著自身的高傲和榮耀,鎮獄界族就更不用說了,傳承至上古時期,世世代代於玄界稱雄,從祖地中知道走出了多少驚豔絕世的大人物,更有甚者在諸天萬界都是享有無窮無盡的威名,又怎麼會將一般人放在眼裏?
而曹玄皇的話,無疑是將這些心高氣傲的人激怒,當即便有人揚言要將曹玄皇擊殺,場麵愈發的拔劍張弩。
提燈老人對鎮獄界族的規矩和族人的性格再清楚不過,更知道韓少楓的鐵血殺伐,唯恐又出什麼亂子,因此收拾好心情後,便是馬不停蹄趕來,正好見得從鎮獄界族當中,已經站出一尊強者,作勢就要向曹玄皇出手。
盡管他並不知道韓少楓一行五人,為什麼會在村口突然布下一道並不算太強的陣法,韓少楓佇足在原地帝眸緊閉一動不動,仿佛陷入了魔怔一般,而鎮獄界族這麼多族人個個周身殺氣騰騰,但提燈老人依然不敢有半點掉以輕心,遠遠便是喝出聲來:“住手,統統都給我住手,你們都在幹什麼?想為我族引來滅族之禍嗎?”
“翁老!”
“拜見翁老!”
“參見翁老!”
顯然提燈老人在鎮獄界族中的地位,比想象中還要高,他的一聲怒喝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鎮獄界族的人無論修為境界高低,戰力強弱,或是男女老少,皆是朝其行禮。
提燈老人見局勢暫時控製下來,心中方才如釋重負長籲了一口氣,問道:“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翁老,事情是這樣的……”
鎮獄界族一個族人,繪聲繪色講解了整個事情經過。
嗯?
聽完族人的話,提燈老人驚咦一聲,目光重新回落在韓少楓的身上,心中暗忖:臨出祖地之前,天尊於匾額之下悟道三年,自祖地中走出後,便是一飛衝天,展現出絕世無敵之姿。而大帝乃是天尊之子,初次進入我鎮獄界族祖地,便與其父一模一樣,好似陷入了頓悟當中,莫非這副在我族內自古長存的對聯,當真有什麼玄奇之處不成?
若是如此……
提燈老人心中思量,半晌之後才回過神來,開口道:“此事就此做罷。小友布下陣法也僅是為了庇護其師尊不受任何人打擾罷了,無可厚非。”
“翁老,我等不服!”
有年輕大能站出身來,據理力爭,喝道:“我鎮獄界族鎮守玄界無數年,除非是我族任何的存在,否則任何人踏入其中必死無疑,原因何在?便是因為我鎮獄界族神聖不可侵犯。”
“這一行五人倒好,視我族無物也就算了,這黃口小兒竟敢羞辱我族膽小怕事,族中無強者,放言星王境九重境界之下,任何人都可以挑戰他,否則便視我族強者膽小如鼠。若是我等就此作罷,豈不是遂了他的意願?”
“這……”
提燈老人有些為難了,不得不看向曹玄皇道:“小友,你師尊已是有言在先,若是我族強者未經他的允許便擅自動手,對於我鎮獄界族而言後果隻怕是……不堪設想呐,你看……”
見識到韓少楓的恐怖,提燈老人至今心有餘悸,雖然兩人之前的交手看似平淡無常,可實際上提燈老人作為星王境九重巔峰這一層次的佼佼者,已經觸摸到星皇境霸主的平靜,並且沉浸多年,算得上是老牌半步星皇境霸主了,可縱然是如此也抵擋不住韓少楓的眼神之威,因此提燈老人判斷,韓少楓若是傾其所有,強殺星皇境一重霸主完全不在話下,哪怕是與星皇境二重霸主交鋒,至少也能落於不敗之地。
如此絕世無雙的戰力,根本就是同樣隨玄界天道一般,呈現出日落西山的鎮獄界族無可抵禦,否則他作為鎮獄界族的佼佼者,何至於如此忍氣吞聲?
不過事關種族威嚴的事情,提燈老人也無可奈何:你說你們師徒幾人闖我鎮獄界族也就罷了,何以口出狂言?這下倒好,狂妄之語已出,如何收得了場?
“老人家無需難堪!”
曹玄皇一眼看穿了提燈老人心中的糾結,說道:“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誰,我乃帝宗寒門堂堂帝子,怎會說話不算話?能夠與鎮獄界族的強者爭鋒,這樣的機遇千載難逢,即便是師尊得知,相信也不會反對。”
“再則說了,凡我寒門弟子,不戰則已,戰之必有死亡覺悟。我還是那句話,隻要是星王境九重境界之下的鎮獄界族族人發出的挑戰,本帝子一概接下,並且——生死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