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雪並沒有因為槍手再次昏了過去便就此放過了他。
她異常冷酷地命人再次用冷水把他潑醒,然後接著用刑。
刑室裏的刑具種類繁多,用刑的警察也個個都是行家裏手,別的本事沒有,可折騰人的本事卻是一流的!
他們把那個槍手從刑架上放下來,用拇指粗細的麻繩把他仰麵綁在了一張長長的條凳上。兩個身材壯實的警察衝上去,死死地按住他的身子和腦袋,讓他完全不能有一點動彈的餘地。而這時另外一個警察則拿著一個堪稱肮髒的、湖著一種說不出什麼顏色的漏鬥插進了他的口中,然後狠狠地一使勁,極其順利地推入了喉嚨。
槍手猶如困獸般地掙紮著,但由於身上的繩子捆得太過結實,就連腦袋都有人死死地按著,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個行刑的警察用水瓢舀起一瓢又一瓢地辣椒水、滔滔不絕地往他的嘴裏灌,在一直向下流進了他的胃腸之中。
這突如其來的、令人完全無法忍受的痛苦讓他窒息一般睜大了眼睛,隨後他的眼球漸漸凸出,眼白上暴起了紅色的血絲。
隨著辣椒水越灌越多,槍手的肚皮也顯而易見的緩慢膨脹起來。可是用刑的警察卻還是用力的按製著他,隻能看到他那腰腹處在微弱的向上一挺一挺,甚至連一聲哀鳴都無法發出。
當辣椒水灌到一定分量了,漏鬥被拔了出來,帶著絲絲縷縷的鮮血。穿著大頭皮鞋的警察抬起腳,愉快的跺向了他的肚子。一股子辣椒水漾出他的口鼻,他像落進油鍋一般哀嚎了一聲,隨即就又被大頭皮鞋踩回了原地。
他的口鼻中大股噴出了辣椒水,五髒六腑全像是著了火,疼痛在深處,而他隻能在警察的腳下微微扭動,像一條垂死掙紮的蟲。
當辣椒水被嘔吐殆盡之後,鮮血隨之湧了出來。他睜大眼睛張大嘴巴,垂死一般呼呼的喘息,他的身體如果不是被警察用繩子給綁在了長凳上,一定早已扭曲變形。他不再擁有思想,而隻剩下了最後的本能。鯉魚打挺一般猛地抽搐了一下,他想要跳起來,但即使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量,也隻是連人帶凳子給翻到在了地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口中不停地呼出灼熱甜腥的氣息,他的苦楚來的是如此劇烈,然而竟然毫無緩解的方法。
白若雪一點不落地把他的痛苦瞧在了眼裏,但心裏卻沒有泛起一絲同情的漣漪,她隻是覺得差不多了,便假惺惺地開口又勸了一句道:“唉……你說你這又是何苦呢?隻要你把幕後主使給招出來,我保證,你就再也不用受這種罪了……”
白若雪的聲音溫柔至極,猶如一縷從天界降下的福音,顯得動聽無比。
槍手下意識地想要點頭,然而卻在最後的關頭停住了所有的動作。他把頭扭到一邊,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看來你是打算嘴硬到底了……”白若雪也沒多少什麼廢話,直接對著那幾個行刑的警察揮了揮手,他們立刻就又會意地把槍手重新提溜了起來,照著剛才的方法重新給他灌了一回辣椒水,讓他再度享受了一次死去活來的滋味。但即便是這樣,他也還是拚命地咬緊牙關,一聲也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