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服氣!
這種事情,鄭鳴其實早就準備,雖然在這危急的時刻,但是要想讓猶如一鍋散沙的人臣服在你的腳下,那同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特別是這些人之中,有不少人不但修為精湛,而且還做宗做祖好多年。所以在這次彙聚眾人的時候,鄭鳴對於這種事情,就有了準備。
他低頭朝著說話的人看去,就見說話的人他並不陌生,西無長生天的庚昊亞聖,兩個人當年,可是又不小的梁子。
庚昊亞聖不臣服,這很好理解,畢竟大家都是亞聖,就算是大軍壓界,我也不一定要死,憑什麼我要聽你的指揮。
如果是平時,鄭鳴也隻是對庚昊亞聖簡單的教訓一下,就算是過去了,但是現在卻不一樣。
所以鄭鳴在神皇大帝準備開口的時候,輕輕的朝著神皇大帝擺了擺手,示意神皇大帝等一下再說之後,這才鄭重的道:“亞聖反對我為天下之主?”
被一個人直接問你反對我,在不少人看來,是一種極其難以回答的問題,但是在這件事情上,庚昊亞聖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好為難的。
鄭鳴和自己本來就不是什麼好友,自己現在反對他,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不錯,鄭鳴帝君,我就是反對。”庚昊亞聖看著鄭鳴道:“我不是反對對抗古梵一族,隻是覺得,沒有必要弄一個爹在自己的頭上而已。”
這一個爹字,庚昊亞聖說的一副嚴肅的樣子,但是不少人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都嗬嗬笑了起來。
看著那些大笑的人,鄭鳴的眼眸中也露出了一絲的笑容。隻不過不少人卻從鄭鳴的笑容之中,感應到了一絲的殺意。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鄭鳴的聲音平和,但是卻好似隱含著一種讓人無比信服的力量。
“我們現在,已經處在了最為危機的時候,隻有我們將所有的力量彙聚在一起,才有可能躲過這一次的大難。”
“但是現在,你不但不想如何的為解除這一次的大難而貢獻自己的力量,反而在這裏信口雌黃,攪亂軍心,依我看,你就是古梵一族的內奸!”
這句話被鄭鳴說出來的瞬間,庚昊亞聖的心哆嗦了一下雖然他對於投靠古梵一族,並沒有太大的興趣,但是他也想過,一旦抵抗不了,那就投靠。
隻是,這隻是他內心的秘密,現在鄭鳴竟然給點了出來。
“你信口雌黃,你這是血口噴人。”庚昊亞聖不是省油的燈,他在瞬間功夫,就已經明白,這應該是鄭鳴在炸自己。
越是這個時候,自己越是不能屈服,不但不能屈服,而且還要表現的無比的激烈,隻有這樣,自己才能夠將一切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諸位同道,他這是要以勢壓人,如果我們投靠在這麼一個人的麾下,那麼以後,我們還有什麼自由可言,說不定就要成為這個人的奴隸了。”
不可否認,庚昊亞聖的話語充斥著挑撥的味道,而且聽到他話語的不少亞聖小聖,也都露出了沉吟之狀。
對於這些人而言,他們同樣不願意自己的頭頂,多出一個執掌自己生死的人。
所以,一時間不少人都開始低聲的議論,更有人陰陽怪氣的道:“庚昊兄說的,好似也不是沒有道理。”
“證據確鑿,由不得你抵賴!”鄭鳴根本就不理會庚昊亞聖的辯解,更不理會那些人的議論,他說話之間,大手翻動,太宇之塔朝著庚昊亞聖直接給壓了過去。
庚昊亞聖乃是亞聖之中的佼佼者,一身修為雖然不能說通天徹地,也很是不弱。
但是麵對鄭鳴的太宇之塔,他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也就是一個瞬間,他整個人就被鄭鳴的太宇之塔,直接給定在了虛空之中。
本來還看熱鬧不嫌事情大的眾人,看到鄭鳴竟然朝著庚昊亞聖出手,一個個都愣在了那裏。
當時就有人想要去給庚昊亞聖幫忙,但是就在他們準備出手的時候,四大軍主和神皇大帝等人,已經緩緩的站起。
猶如山嶽一般的壓力,壓得不少人有些喘不過氣來,最終在稍微猶豫了瞬間之後,大多數的人,都選擇了重新坐下。
“斬!”鄭鳴看著庚昊亞聖,冷冰冰的說出了一個字。
跟隨著鄭鳴的四軍軍主等人,全部愣在了哪裏,他們雖然心中已經做好了鄭鳴嚴懲庚昊亞聖的準備,但是此時鄭鳴話語中的意思,還是讓他們一下子呆在了哪裏。
斬,這怎麼可能,要知道這一次殺的,可不是普通的人物,而是一尊亞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