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山清說完便起身在中年男子的攙扶下離開了這裏。關筱菱和張牧也跟著出來將劉山清送到車上才離開。
在回去的路上中年男子還是忍不住問到:“叔,你真打算把那個孩子收為徒弟?”劉山清輕輕點了點頭說:“不錯,早年間欠下了人情債今天也該還了。”
“叔,說真的我到現在還不明白什麼叫禦魂師。有什麼特殊的條件嗎?”中年男子問到。劉山清笑了聲說:“擁有駕馭,吞噬,破壞靈魂的能力和力量的人就是禦魂師。”“哦。”男子應了一聲不再問了,一心一意的開車。
劉山清答應收張牧為徒關筱菱的心裏也算是踏實了,她拍了張牧肩膀一下說:“劉爺爺可是大禦魂師,你可要好好學。”張牧看了她一眼說:“這是當然,對了你應該知道劉爺爺的住處吧。”
“恩,知道啊。明天我帶你去。”關筱菱說到。“那這是太好了。走我請你吃飯吧。”張牧說到。關筱菱搖搖頭說:“不用了。我和我朋友約好了還要去陪她買衣服。我先走了。”張牧就這樣和關筱菱分開了。
張牧乘公交在學校附近下了車吃了些東西就回宿舍了,剛走到宿舍門口還沒推門張牧就聞到一股煙味,推開門看到徐延秋和三個不認識的學生在宿舍裏打撲克,一人一支煙叼著。張牧放在桌子上竹子的筆筒都被他們當成煙灰缸了。
張牧一步過去拿起筆筒把筆拿出來然後把裏麵的煙灰倒在垃圾桶裏十分生氣的說到“誰往我筆筒裏麵倒煙灰。”
“哎呦,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小氣哦。你這裏沒有煙灰缸,我們拿這個代替一下不好嗎?打不了我們走了之後讓阿秋幫你倒掉不就好了。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嗎。真是的。”一個酷似霍比特人的娘炮捏著蘭花指振振有詞的教訓到。
張牧聽後反擊到:“那下次我上廁所的時候撒到你水杯裏然後涮兩下再給你行不?”
娘炮一聽就急了指著張牧說到:“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說話。”“我這人就這麼說話,別給我指指點點的再指信不信我把你手指頭掰折它。”
娘炮把手收回來不說話了,張牧看了眼屋裏人說:“去別的宿舍玩吧。再不走我喊宿管了。”其他人聽到這話也隻好心不甘情不願的扔下手裏的撲克往外走。
徐延秋跟著往外走被張牧拉住。“放開我。”徐延秋沒好氣的說到。“把這裏收拾了。你看我的床和耗子的床成什麼了。你就好意思這麼走了?”
“又不是我弄得你找我幹什麼?”徐延秋理直氣壯的說到。“你喊人在這裏玩你不負責收拾啊。”張牧說完徐延秋惡狠狠的看著他說:“你信不信我找人弄死你。”
張牧聽到這話都氣樂了“你犯錯了別人還不能說了,你講理不講理啊。”徐延秋不聽這個掙開張牧的手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