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妖冶的麵容一瞬間染上了薄怒,卻對著抬眸淺笑的女子笑得惑人:“你******,你到底還有多少鬼玩意兒。”
連鄴自腰身抽出一根細長的銀針,腰腹處傳來一陣麻癢。陰下來的眸子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從頭到尾仔細將自己一直輕視的女人打量了遍。
三千青絲未挽,垂至膝彎,隻著了一身雪白的中衣,領口將開未開,露出一抹雪白的鎖骨和一絲……咳,不是。
她到底哪來的這麼多的破玩意兒?唯一危險的戒指也放在了他的身上,她還有哪能藏?!
“門主的長相確實俊美的令人心動,可是,世上男子還無資格與我葉洛靜談論‘伺候’二字。”葉洛靜撤手,笑得端莊柔美。
連鄴嫣紅的唇突然綻開了:“剛剛在路上那般順從還道你不過是個紙老虎,沒想到……是個狐假虎威的姑娘。”
連鄴伸手欲製住她的穴,在旁看了半天戲的玄穹宮主終於動了。
以葉洛靜這樣的弱質女流根本看不清是怎麼回事,一轉眼,一片玄色沒入眼底,腰上的手換了一隻。
抬眸便隻看到那完美的下弧,以及兩瓣薄唇……
一股熟悉之感撲麵,卻一時想不起。
“玄穹宮主現在也學會趁人之危了,你玄穹現在如今也就這麼點能耐?”
深邃如古井的眸子看著連鄴:“玄穹無意與焰門為敵,焰主行事前還是多多考慮。”
“哦?如果這個狡詐的女人死了,你還真會了一個女人與一個門派為敵?”連鄴半是挑釁半是好奇。
“玄穹焰門長年相安無事,焰主是聰明人。”麵具未覆蓋的薄唇微勾。
細長驚豔的雙眸又看了兩人一眼,腰腹傳來的麻癢已經慢慢蔓延擴散,“玄穹焰門以後會不會爭鬥本座不敢保證,不過至少不會因為女人這麼荒誕的理由。”
說罷,便準備離去。
葉洛靜低柔幹淨的嗓音響起:“門主留步。”
連鄴也帶著笑意回頭:“玄穹宮主淡情淡性,葉二小姐還是覺得本座更暖心,想與本座走嗎?”
葉洛靜也回以笑容:“小女子的玉戒還在門主手上。”
連鄴似乎才想起這回事,道:“葉二小姐一個弱質女流,這般危險的事物還是莫碰了。”
那枚蘭花玉戒單是外麵的玉便值百金,更別裏麵的玄鐵了。玄鐵雖然不如玉值錢,卻是有價無市,極難尋到。
“可是沒了這玉戒,小女子會整日惶恐。”葉洛靜說著,又把目光轉向玄穹宮主。什麼話都沒有說,隻是抬著如畫的眉目,靜靜地注視著眼前的黑眸……那股熟悉之感又來了。
淡漠如古井無波眸子略深了些,一直都聽說葉府二小姐賢良溫婉,恬淡優雅,卻不知道居然……撒嬌?
不管葉洛靜實質上是怎麼樣的人,人前還是人後都是一派端莊之態,撒嬌的時候……到也端莊。
目光看著臉色不太好的焰門之主,朝他抬起手。
一枚玉戒拋出,被那雙修長白皙手掌接住……又被另一隻瑩白的手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