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記得什麼時候得罪過你葉二小姐,三番五次為難於我,你到底想怎麼樣?”宋月甜美的麵容上往常掛著的甜笑已經不見,臉色不大好看。
“宋姑娘怎麼說這話,我家小姐何時為難過你?”巧書立馬就回道。“小姐讓巧書教宋姑娘禮儀也是為了宋姑娘好,不領情就罷了,怎麼還不識好人心啊!”
教禮儀?她葉洛靜就差直接指著鼻子罵她不知禮儀廉恥了!
昨日在正廳中的那個耳光她已經忍了,而葉洛靜卻對她不依不饒。是人都有個三分脾氣!
不過宋月顯然已經忘了葉洛靜是為什麼打她的了……
“我與你家主子說話輪得到你一個婢子插話嗎?還是說,這就是葉二小姐掛在嘴邊的禮儀?”
“我家小姐說是禮儀就是……”
葉洛靜頭疼地攔下她後麵的話。京都的紈絝子弟身邊的狗腿子皆有的台詞便是“我家主子說得話就是王法!”
這姑娘這副地痞模樣到底是從哪學的?
目光調向宋月的時候常年掛在麵上的笑意也不複存在,聲音清淡:“攝魂術很了不起?值得宋月姑娘如此高調的炫耀?還是宋姑娘覺得我堂堂葉相府皆是蠢人?”
葉洛靜每問一句,便朝著宋月走近一步。
“你說什麼?什麼攝魂術?”宋月麵色變了下來,眸中閃過殺意。
善琴緊跟著上前想將葉洛靜拉開,葉洛靜卻揮手讓她退下。
“想殺我?宋月姑娘不妨試試殺了我之後,活著離開葉相府的幾率有幾成,恰巧我也挺好奇的。”
宋月目光從她身上移到身後緊盯著她的善琴和巧書身上,她的攝魂術學了皮毛,武功也不甚強,一個巧書便已經不敵,更別說還有暗處的護衛……
“唔,讓我先猜猜你是哪國派來的。”無視宋月如何反應,她徑自道:“南紹?看曄太子的樣子也沒有交戰的意思,不過知人知麵不知心嘛。西暮?那位昀王爺一看便是表裏不一的人,眉眼生得那般冷厲之人,哪能真是什麼純良的王爺?可能性還是挺大的……”
宋月麵上無甚表情,隻是情緒有些緊戒地看著她。
“唔,要說最可能的還是北泰的那位五皇子,你說他到底是憑借著什麼,那般自信地在我國土的地盤上向我國宣戰呢?說起來,你與他都姓宋呢……”
“天下姓宋的這麼多,葉小姐何必拿這個說事。”
“對呀,天下姓宋的這般多,宋姑娘何須解釋?”葉洛靜亦覺得有理,點頭讚同道。
宋月覺得自己與她實在是無話可說,冰冷道:“你已經認定我宋月心懷不軌,是奸細,那麼證據呢?”
“宋姑娘又錯了,你既然都說我認定了,還需要什麼證據?有證據證明我錯了,難道我會改變想法?”
說來說去皆被葉洛靜繞了回來,宋月有些沉不住了:“你究竟想怎麼樣,將宋家驅逐出相府,還是……殺了我嗎?”
“殺了你?宋姑娘言重了,如宋姑娘此般貌美的姑娘,怎麼會舍得?”
“那你就是想將宋家驅出相府?或是告訴葉桓還是你那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