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星辰,
風卷殘雲,雲托月。
涼風習習,
怎敵他雙眉緊鎖。
奈何急,
庭院深深深幾許,
愁腸千結。
阻不斷,
綿綿相思意。
匆匆韶華幾多夢,
春去秋來,
葉落聚又散
忘卻北風惹人惱,
愁緒深深,
一夢四五載。
輾轉難,
渾渾噩噩。
流水落花春已逝,
殘影寂寂與誰說。
弦月若勾,
不似在人間。
已記不清怎麼回到了宿舍,睡眼稀鬆,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奈何頭痛欲裂,濃濃的酒意早已退卻,此刻卻清醒無比,下鋪的卿晟輕輕的扯著鼾聲若有若無若即若離,蓬鬆的頭發顯得無比頹廢,左楠和石磊早已不見蹤跡,隻有二爺抽著煙胡亂的翻閱著手機,此刻的寧靜令人窒息,一聲尖銳的聲響打破此刻的寧靜,卿晟的鈴聲響了,困倦和醉意已經漸醒,有意無意的踢踢上鋪,還是不改偶爾犯賤的毛病:
“賤人醒了沒?”卿晟帶著哈欠喃喃道
“早醒了,你沒看看幾點了?”我回道
二爺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鏡子前麵撥弄他的頭發回身說道:“你倆真尼瑪的能睡,我也該動身了。”
“**的去哪啊,這麼急?”卿晟氣急敗壞的問道
“我打魔獸去了,左楠他們正等著我了。”二爺賤賤的露著笑意消失在空氣裏
“賤人趕緊給我如實招來。”
“招什麼呀大爺,您又怎麼了,我哪裏得罪你了?”卿晟陰陽怪氣的說道
“還在給我裝傻不是,快說你是怎麼出賣我的,老實交代你知道的坦白從嚴抗拒更嚴,不想吃點苦頭還是快快與我道來。”
卿晟哈哈大笑:“哎呀嚇死我了,好怕啊,您老指的是那件事?”
“這不是廢話嘛,還能有那件事啊,別磨嘰了趕緊******說吧。”
卿晟喝了口水拉長著嗓子義正言辭的道:“各位看官瞧好了您,話說那天**的走了桃花運,抱著寒若冰姑娘衝去醫務所,學姐就給我聊起來了,聊了一路那真是昏天暗地滔滔不絕,最後學姐說是留個電話交個朋友,我一想也是好事嘛,就說我叫歐陽俊情把你手機號留給她了,我越聽越是心驚覺得卿晟越來越離譜,不由得讚歎道:“您真是一位風度翩翩百裏挑一德高望重的純種賤人,我謝謝你十八輩祖宗。”
卿晟不以為然的問道:“您倆什麼情況,這一個月你也是無微不至的關照她,看的我都不忍直視了。”
“沒什麼情況,就是我一朋友而已。”
“朋友??**的唬誰哪,你小歐陽居然也有普通朋友真是難得啊,難得!”卿晟蔑視道
正聊著間,鈴聲響了一連串的未接看的人心驚肉跳的,我梳洗一番下來樓
“昨天跑哪去了,為什麼不接電話?”
我望著眼前的若冰驚道:“怎麼拿這麼多書幹嘛?”
“為什麼不接電話,不要逃避這個問題!”若冰怒道
“你說為什麼不接電話哪,姑奶奶誰敢不接你電話啊,你給我說我找他聊聊,是啊,為什麼不接哪?”我故作好奇的反問道
“也許,嗯......”
“我是在問你!”若冰嗔道
“或許我們要去圖書館,怕影響別人。”我陪笑道
圖書館裏鴉雀無聲,隻有偶爾的翻書聲打破了寂靜的時空,三三兩兩的同學翻閱著無盡的知識,有蹲在地上的,有揉著眼睛的,有四處觀望的,還有津津有味的閱讀的,我和若冰挑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圖書館的氣氛寂靜的讓人害怕,我胡亂的隨手拿起一本書翻開著,陰風天的窗外,朦朧而富有詩意,天邊的雲漸漸的聚攏開來,天色已黯淡下來,嘩嘩的雨聲滴滴答答的敲打著玻璃窗,交織著輕盈的節奏,這場說來就來的陣雨是悶熱的天氣有了絲絲的涼意。
我無聊的趴在書上,漫不經心的東張西望,對麵的若冰聚精會神的盯著書麵,偶爾抬起頭來道:
“好好看書!”
“誰說我沒在看書。”我示威性的揚揚手中的書
“哪有人看書把書本倒著放的?”若冰把我手中的書倒過來,我才發現慌亂中竟然沒有注意書本拿反了毫不示弱地說道:“就這一章我早都會順流倒背了,那還需要看這麼仔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