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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兵士見狀,不知道二人的關係,茫然不知所措,也不敢造次,愣在原地回望著侯英。侯英怒斥道:“我乃朝廷命官,豈會有那種亂黨朋友?還在那磨蹭什麼,抓起來!”兵士們答應一聲,拿枷帶鎖就要將尹尚拷起來。
梁承憤怒地拍案而起,怒喝道:“侯子鈞,你不要欺人太甚!”田常等也是怒不可扼,紛紛指責。侯英一聲冷笑,說道:“你們膽敢與誹謗朝廷之人聚在一起,飲酒作樂,也是同犯。”說完,對那些兵士說道:“將他們也一並鎖拿!”
想不到侯英竟然毫無同年情誼,真是喪心病狂。梁承直氣得說不出話來:“侯子鈞,你好大的官威啊!”
這時,尹尚冷冷地說道:“侯大人,看來你真是執法如山啊!在下祝你官運亨通,早至公侯。你我定有再會之日,哼哼……”這番話說得怨毒甚深,竟讓人平白打了個寒戰。現在的侯英已是騎虎難下,他咬咬牙說道:“都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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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大理寺正卿韓緝見侯英一下子抓來那麼多的朝廷命官,不禁擔憂萬分。他暗地把侯英拉到偏廳,埋怨道:“子鈞啊,讓你去抓誹謗朝廷之人,你怎麼連朝廷命官也抓來了啊!”侯英說道:“他們幾個勾結亂黨,便是同謀,抓他們又如何?”韓緝左右張望了下,低聲說道:“你不知道,那梁承乃是兵部主事,吳敦修乃吏部員外郎,李策和田常都是禮部之人。如今諸皇子掌部,你怎麼可以如此草率行事啊!”
“大人怕事,子鈞獨當之!”說完,轉身就走。直氣得老韓緝胡須亂顫,說道:“好,好,老夫不阻礙你侯大人升官發財!”
在大堂上,侯英用盡心機,要尹尚承認當年的那封題卷是有意攻擊朝廷,攻擊新政。他從文章中尋找蛛絲馬跡,斷章取義,橫加指責。但尹尚和梁承、吳敦修等人的辯才,都不在侯英之下,反倒是常常把他駁得啞口無言。侯英想要尋求韓緝的幫助,可韓緝卻異常消極,對他們禮數周詳。幾次,侯英都想對尹尚動大刑,也被他攔住,氣得侯英幾乎要發作。
而堂外,他們帶去的書童便各自回自己的府上報信。一時間雪片般的奏章遞進了議事堂、大內。梁承、吳敦修等人的親朋好友,同僚舊故,紛紛上書保奏他們。而另外一些官員則不甘示弱,不斷上疏要求從嚴懲處。通明殿內,孝武帝也沒做任何表示,隻是將所有關於此事的奏章全部留中。
這時正碰上鄭吉去外郡視察不在朝中,丞相府趕忙派人八百裏急報去告訴他京裏發生的事。當鄭吉接到消息後,自從他罷官後,就一直惦記著那封題卷,一直想要要為尹尚翻案。後來由於變法事務繁雜,也就忘卻了。誰想到時隔這麼多年居然還是有人惦記著這事。所以他二話不說,立馬命令回京。
經過數日奔波,鄭吉終於回到了京城。剛下了船,他就徑直朝宮裏去。殿外守護的李德全見他回來了,趕忙迎上前去,悄悄地說道:“我的相爺哎,您可算是回來了。這幾天皇上心神不寧。退了朝就回宮呆在乾元殿內,什麼人都不見,連皇子也不見!”鄭吉從這些零碎的線索中,揣度著孝武帝的心思。
鄭吉朝著李德全微一點頭,李德全輕聲喊道:“皇上,丞相求見!”殿內沒有回聲。李德全茫然地回頭望了鄭吉一眼,鄭吉搖了搖頭,示意讓他來。李德全忙讓開,鄭吉上前一步,微微地推開了殿門。
鄭吉走了進去,便見孝武帝正安坐在龍椅之上,眼睛閉著,仿佛在沉睡。鄭吉走上幾步,就看見前麵書案上放滿了各式各樣地奏章,他拿起一本大略看了下,是禮部侍郎錢正上的力保梁承等人的。放下又拿起一本,是邢部主事要求嚴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