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城裏的一座樓房裏,安琪正做在旁邊的沙發上安安靜靜的聽著自己老媽和來自己家做客的大姨和二姨說話。
大姨和媽媽當時一起嫁給了安杖子的大姨夫和爸爸,而二姨嫁給了本村的二姨夫,三個人正高興地說著別人家的家長裏短。
說著說著,大姨冒出來一句,“你說那個翠潔不是跟著楊澤凱嗎,楊澤凱在楊杖子給她買棟樓,被楊澤凱媳婦兒聽說了,就跑去楊杖子售樓那兒查,那售樓的就趕緊打電話給楊澤凱,告訴他說他媳婦兒去查了,這下就把這樓的名字改成翠潔她爸安從的名字了,可誰知道人家楊澤凱又在城裏給翠潔買了一棟,城裏的樓房可比楊杖子那兒貴三倍啊”。
“哼,我聽說你們村的翠潔經常坐楊澤凱的車,兩人去城裏玩,又給買衣服又買東西的”,二姨接下話茬兒。
“額,媽,楊澤凱誰啊,怎麼大姑跟著他啊,大姑不是結婚了嗎?”安琪聽了之後很好奇。
她以前也是安杖子的,不過家裏在她14歲的時候搬進城裏住樓了。
按照在安杖子的叫法她得叫安翠潔為大姑呢,但卻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小時候或許見過也知道這個人,隻是很驚訝她居然也會跟著別的男人,到底這男人是誰啊?
“楊澤凱你還不知道啊”。
“他誰啊,很有錢啊”。
“那可不,他有的是錢”。
“啊,他是開礦的嗎”,在平安街裏一般有錢的都是開礦的,所以安琪以為他隻是個開礦的。
“整個平安街的經濟都是他弄起來的,什麼不是他的啊”。
“奧”‘居然平安街裏還有這麼一個人,聽起來很厲害啊,到底長什麼樣啊’,安琪心裏想。
大姨又接著說道:“翠潔在安和商店說,楊澤凱推餅子每次都輸,哼,大家聽了就說人家隻是故意輸給你吧,隻對你那樣吧,跟別人可沒那樣,翠潔還在那兒顯擺呢。”大姨撇撇嘴說道。
媽媽接著說:“翠潔如果不是跟著他,估計靠他老公打工賺那點兒錢一輩子也住不上樓啊”。
“那可不,聽說你們村的翠潔不是還嚷嚷著要學跳舞去嗎,她老公也開個小車,聽說這車還是楊澤凱給的,楊澤凱還把他弄到礦上當會計呢,這回不更方便翠潔和楊澤凱了”二姨笑著說道。
啊,安琪聽完臉都快掉下來了,這是個什麼男人啊,和有夫之婦在一起,居然不怕她老公知道,還幫著安排工作,這個楊澤凱也太奇葩了吧,什麼男人啊這是。自己都有老婆了,孩子都很大了,居然這麼亂搞。
“哼,這算啥啊,聽說楊澤凱把楊杖子的商店給他大舅子了,把那加油站給他小舅子了,說他小舅子媳婦兒在那兒看著,有一天楊澤凱老婆說有事就自己偷偷跑去那兒,也沒事先打招呼。到了那兒居然看著楊澤凱摟著他小舅子媳婦兒在那兒睡覺呢,說他就這麼當場跟他媳婦兒
明說的‘你要管呢,我就跟她拉倒,以後也還會有別人,你要是不管呢,就這樣過著’楊澤凱媳婦兒急了,死活要他跟他小舅子媳婦兒斷了。”大姨再次語出驚人。
神啊,聽完大姨說的,安琪無語極了,天啊,這楊澤凱什麼人啊這是,居然這麼太驚世駭俗了吧。
安琪原以為她爸就夠讓她驚死的了,沒想到這位更厲害。這有些男人還真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啊。
想他爸安同以前也是個很正直,很樂於助人,在村子裏是口碑和名聲都很好的人。原本她家的小日子過的很是紅火,是村裏很早就搬進城裏住樓的了。可誰知他那無自製力的老爹居然被村裏最不要臉的一個婦女給勾上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