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腳麻了,幫我按按。”姒城很不見外地開口了。
花夏左瞧瞧右看看,周圍好像除了他倆沒有其他人了。莫非他是在跟她說話?不理他,就當沒聽到。
“我腳麻了……”姒城又矯情地發出了一聲近似歎息的聲音。
原來他想用這種爛方法逼她遠離這塊“賞景寶地”,她偏不如他所願。他想讓她走,她就讓他嚐嚐苦頭,至少該把他嚇跑,別在來打擾她的清閑自在時光了。
花夏轉過身,笑著走到姒城的麵前,蹲下,嬌聲說道,“哪隻腳麻啊?”
姒城被她的行為震住了,花夏怎麼會是一個乖乖就範的女人,把他的**出去必定沒有“好下場”。
“哪隻腳麻?”花夏的聲音偏正常了一點。
“不用了不用了,已經好了!”姒城把輪椅轉向大海的方向,好漢不吃眼前虧,他身體健全時就吃了她的虧,他現在行動不便就更不能惹她了。
“可是,我手癢癢了,你要幫我——撓撓嗎?”花夏站到姒城身後,雙手推住輪椅。
“喂喂喂,你不會那麼惡毒吧?現在是冬天!”姒城以為花夏要將他推下水,雙手牢牢抓住欄杆。
花夏用力推著輪椅,一點都不理會姒城的掙紮,“我倒想看看,這麼冷的天你在風雨裏是怎麼熬過來的,下水對你來說是小意思了!”
“你這個瘋女人!”姒城還是抓著欄杆死不放手,聲音有點大。
聞聲趕來的警察很快就將花夏製住。
隨後趕到的夏教授看到此情此景也生生嚇住,一臉黑線,“花夏,你又放肆了。”從小到大花夏就不是個安安靜靜的女孩子,不鬧出點事不罷休。
花夏甩掉兩警察的製住她的手,生氣地走開了。她就是想嚇嚇那個討厭鬼,一副她占盡他便宜的樣子,不就搭了他家的船嘛,有什麼了不起。誰都把她當成壞人,她才不要去理他們。
偌大隻客船,就七個人在船上,空蕩蕩的。
花夏慶幸自己不會暈船,還能在船上瞎晃蕩。
透過玻璃門板,花夏看到客船的司機穿著一身黑色的膠製服,她記得下河捕魚的漁民才會穿這衣服,怎麼開船的船長也要穿這衣服了?不過她還從沒穿過這衣服,向他討來穿穿也好。
花夏推門進入船長室,裏麵有各種開關和設備裝置,反正花夏也不懂,更不想研究。
“師傅!”花夏拍了拍船長的肩膀,她明顯感覺到船長的身體一震,手一抖,船一抖。花夏的出現有那麼嚇人嗎?
“小姐,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快出去,我要工作。”船長將花夏推出去,關上門且上了鎖。
“師傅,我隻是想……”花夏還沒說完就被鎖在了門外,看來這個船長是個不容易接近的人,和大海打交道的人應該心胸開闊包容萬象和藹可親才對,怎麼拒人於千裏之外呢!
花夏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上船時也沒有特意關注時間,但是現在她隱約感覺半個小時過去了,怎麼還沒有到達爿城,怎麼還沒有看到岸上的房屋?而且這片海域明顯越來越荒涼,這個方向不是往爿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