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一切都準備好了。”言魘走上前,沒想到主子竟帶了一個女子來,第一次看到主子身邊站了個女的,眼睛不由得往她身上瞟,嗯,還不錯,挺符合主子的審美。言魘在心裏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百裏翩躚不喜歡他打量的目光,皺著眉悄悄的往楚連殤身後縮。

楚連殤擋住了言魘的視線,“自己下去領罰。”言魘心裏不以為然,順口就應下了,心領罰算什麼,作為第一個看到主子女人的人,這事夠他吹一個月了。

楚連殤攬著百裏翩躚進了酒樓,言魘立即歸位,酒樓各處進入了全方麵的防備。

楚連殤在一樓繞了幾個地方才找到了石室所在,百裏翩躚看著楚連殤的所做所為,感覺他在謀劃一件特別大的事,現下也不敢輕易言語。就著月亮的微光,楚連殤找到機關所在,一按下去,中央的地板就向兩邊移去露開了下麵的通道。

百裏翩躚瞪大了眼睛,楚連殤就地取材弄了一個火把,火把照亮了下去的階梯,楚連殤向百裏翩躚伸出手,百裏翩躚將手遞了過去。兩個人順著階梯走了下去。

石室裏一片廢墟,除了四周和頭頂的石板石室裏的東西全部沒有了原來的麵目。楚連殤將火把杵在一旁,對百裏翩躚說道,“幫忙找。”“找什麼?”百裏翩躚看著那堆廢墟蹲了下去。楚連殤一邊翻找著一邊說道,“隨便。”聽到這個回答,百裏翩躚真想將手上的石頭砸向他,鬼鬼祟祟的帶她來到這裏然後莫名其妙的讓她在一堆破石頭裏找什麼東西。問他還說隨便,隨便個鬼啊。

百裏翩躚就要拂袖而去,楚連殤卻突然抓住了她的裙擺,“你看看這是什麼?”楚連殤遞給百裏翩躚一塊石頭。百裏翩躚好奇心上來又蹲了下去,拿著那塊石頭細細的端詳起來。

燕玄陌本以為跟楚國通商起碼能有反對燕夙鳴的力量,沒想到在巨大的皇權麵前他連說一個不字的權利也沒有。

彼時燕玄陌還在馬車上想著怎麼說服燕夙鳴答應和楚國通商,他就已經在謀劃跟耀月國的聯姻。

當他們滿懷信心的回到燕都時,等待他們的卻是燕流拂出嫁耀月國皇帝的聖旨,燕夙鳴攜著滿朝文武到城門口不過隻是為了宣旨還有防止他們逃跑。

一臉的道貌岸然,滿口的仁義道德。燕玄陌看著往日忠心耿耿的臣子像隻狗一樣伏在燕夙鳴的身邊,心底升出一股極其諷刺的悲涼,遍及全身每個毛孔。燕夙鳴挑起鳳眼,眼神冷蔑,就像在看塵埃裏的螻蟻,“皇侄,皇叔可是費盡心機才弄到了這一紙聯姻,你們還不拜謝本王?”

燕流拂被燕玄陌護在身後,以前的屈辱一幕幕在腦海裏浮現,燕流拂的心已經扭曲,滿心的仇恨讓她再也沒有顧忌,她高傲的哥哥怎麼可以讓他們這群空有其表的酒囊飯袋如此欺辱!

燕流拂被燕玄陌護在身後,以前的屈辱一幕幕在腦海裏浮現,燕流拂的心已經扭曲,滿心的仇恨讓她再也沒有顧忌,她高傲的哥哥怎麼可以讓他們這群空有其表的酒囊飯袋如此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