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連城吃著南宮芙給他夾的菜看著異常殷勤的妙人兒,說道:“說吧,你這次找我有什麼事。”南宮芙放下筷子,給楚連城倒了杯酒,“你這麼厲害,那你猜猜看我今天是為什麼而來。”楚連城來了興趣,兩眼發亮,“猜中有什麼獎勵?”南宮芙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唔,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好。”楚連城拍了拍手,“那我說了喔。”
“近來有兩件事與你有關,除了三國就是淮河商會的事,三國的事昨天已經解決了,應當是淮河商會的事。”
“不對。”南宮芙憋著氣,楚連城心中了然,“真的不對嗎?”伸出手在南宮芙腰的兩側撓癢癢,南宮芙笑得不行,趕緊求饒,“是是是,你說的是對的。”楚連城停止了逗弄,“那我的條件是……”南宮芙打斷了他的話,“不行,這太容易猜了,不能作數。”楚連城繼續撓她的腰,“願賭服輸,我可都記著呢。”南宮芙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停……我答應你。”楚連城抱住了她,“那你給我說句情話。”南宮芙僵住了,殿裏靜悄悄的,隻剩兩個人的呼吸聲,半晌,南宮芙臉紅紅的道:“吾心悅你。”低如蚊呐,楚連城十分滿足湊到南宮芙的耳朵邊低聲回答,“我也是。”
轟,南宮芙的耳朵熱的發燙,騰的一下就站起來了,說話變得結結巴巴,“淮,淮,淮河附近,丟,丟了,許多,技,技,法典籍,我,我想讓你幫,幫忙,找,找一下。”楚連城站起來抱住想跑的南宮芙,頭靠在她的肩上如情人呢喃,“我的小啊芙,要是一直這麼害羞可怎麼辦?”菱唇輕輕逗弄著南宮芙的耳背,耳背是南宮芙身上的極敏感處,南宮芙在他懷裏軟成了一灘春水,楚連城趁機含住了她的櫻唇。唇齒相依,薄衣漸透,殿裏的溫度似乎又上升了些,那一天南宮芙再沒能從盤龍殿裏出來。
裴傾的窗台上又多了束藍楹花,慕容瀟依舊笑臉吟吟的站在窗外,裴傾心裏甜甜的,卻仍然是冷臉相對,“你怎麼又來了?”慕容瀟翻窗進去,裴傾驚呼,侍女聽見聲音一邊喊著一邊衝了進來。慕容瀟抱著裴傾翻到了床上,紗簾落下,掩住了床上的人影,侍女疑惑的道:“小姐,剛才沒發生什麼吧?”
慕容瀟被壓在身下,笑得明媚叢生,真是欠扁,裴傾拿手肘頂了他一下,慕容瀟笑容不變抱得更緊了些,外麵的侍女喊道:“小姐?”裴傾收拾了情緒,以一種慵懶的聲音說道:“我剛才睡著了,發生什麼事了嗎?”看來沒有發生什麼事,還打擾了小姐的休息,侍女有些不好意思,“沒有,可能是我聽錯了吧。”裴傾打了個哈欠,“好了,你先退下吧。”“是。”侍女行禮後退下了。
聽著外麵沒有了動靜,裴傾捶了一拳慕容瀟,罵道:“流氓!”慕容瀟悶哼一聲,“發乎於情止乎於禮,算不得流氓。”裴傾沒好氣的道:“你哪一點守禮了?”“我哪一點不守禮了?”慕容瀟反問裴傾。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裴傾覺得她再跟他說下去,遲早會被氣死的。
“放我起來。”裴傾掙紮著,慕容瀟聞言放開了手,裴傾整理了一下衣襟指著窗外道:“你給我出去。”慕容瀟站了起來,捂著心口,看裴傾就像看負心漢一樣,“想不到我一大早來看美人兒,美人兒卻不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