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後啊,最近有沒有豔遇?”千塵問道。
“什麼豔遇啊,沒有沒有。整天為生計奔波,豔遇啊,我認為隻會在小說裏出現。”歌後看著手裏的CD,不無淒清地回答。
“你也該談場戀愛了,不論如何要談一次,這是我今年給你下達的任務。”
“嘿,你說得倒輕鬆簡單。我總不能在大街上隨便拉一個男的說‘喂,我們來談場戀愛吧!’簡直是荒謬。你戀愛沒少談,怎麼越談越不靠譜啊?”
歌後是個始終保持理智的女人。倒也不是沒有遇到過可以談的對象,隻是好幾次都由於過於謹慎而最終導致他從身邊溜走。憑她的條件——1米68的個頭,白皙的皮膚,端莊的五官,緊致迷人的曲線,動人的歌喉,善良的心地,開朗的性格,本科學曆,學士學位……理論上不應該24歲還從未真真正正談過一次戀愛,但實際和理論有時差距還是比較大的。周圍的人總是不相信她沒有男朋友,每次被問到這個私人問題,她總是能躲就躲,說實話嘛,沒人相信。也不可能不說實話吧,難道為了人們的“信任”,硬說自己有男朋友?那豈非“無中生有”?所以她常常有為這個問題納悶,那些人,統統怎麼了?難道非要我說有男朋友才肯善罷甘休?難道我連單身的權利都沒有——不是我不給他們機會啊,是他們壓根就不相信他們有機會!單身有罪嗎?
“嗬嗬,這是因為啊,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你什麼時候也能感受一下智商為零的感覺呢?我親愛的至高無上的歌後啊!”千塵扶著歌後的肩膀說。
“嘿,我才不稀罕呢。這種事情,是勉強得來的嗎?我一個人照樣活得有滋有味!”
“說的也是!向“剩女”致以崇高的敬意!”千塵把右手放在右邊額頭發際上,作敬禮狀。
“你說什麼?欠扁啊……”歌後白了千塵一眼,繼續埋頭認真挑CD。她五一要參加一個歌唱比賽,在挑選歌曲伴奏碟。
“選好了嗎?大歌後。”
“來,你幫我參考一下啊,你說是唱範瑋琪的《那些花兒》好呢,還是張惠妹的《我可以抱你嗎》,還是南拳媽媽的《WhatcanIdo》……”
“我喜歡你唱張惠妹的《我可以抱你嗎》。”
“這首歌唱得太多,有些膩了。”
“哦,是啊,每次K歌必唱曲目。誒,對了!上次你唱那首汪峰的《在雨中》很不錯啊,要不,幹脆選男歌手的歌,如何?”千塵靈機一動,興致勃勃地說道。
“那首啊,不太好吧?”歌後咬了下嘴唇,繼續說:“那首不太好把握,拿去參賽不是很好。”
“那就南拳媽媽的吧,稍微流行一點。”
“恩……”歌後托腮沉思。
歌後對於選歌,就像選戀愛對象一樣,寧缺毋濫,隻選對的,感覺要對味。從這點來說她也有感性的一麵。那種感性的是建立在理性的基礎上的。相比之下,千塵的感性有時猶如洪水猛獸般。缺乏理性的支配,千塵常常陷入YY不能自已。這不,她拿著一張CD在那傻笑呢。她的腦中隨時都會浮現出夏灰的音容笑貌,每當腦中放映著有關他的膠片,心裏就歡喜得開出大朵大朵美麗的花兒來,這種歡喜讓她有隨時隨地傻笑的可能。轉瞬間,她又想,夏灰快一天沒和自己聯係了?此刻他在做什麼?旋即又想起LG,不禁心生歉意——因為,不忠,已經從精神普及到身體,下一步,會發生什麼,傻瓜都明白……還能控製嗎?還要防守嗎??而這一切,對於LG,對於自己,意味著什麼?萬劫不複?這段長達七年的愛情正麵臨著無比巨大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