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小說來說,尤其是對於辦案類的小說來說,其實現實世界的所謂協助辦案一點都不美好。作為一個來幫忙的人,除非你是係統內的,而且有著長官的特批,否則你連卷宗都是查不到的。現場收集證據能把一些所謂的私家偵探或者說是外行人給直接煩死。
所以假如有人在他所謂推理辦案類的小說裏設置了華夏為背景而且又說他是看了一下案發現場的卷宗就能破案的,沒別的說的,直接一棍子打死準沒錯。現實裏可沒有那麼多敢冒著丟官的危險讓你一個局外人來看這些要命的東西的。
所以尚帝對於自己真的能來到現場感覺真心的是不可思議。開玩笑,按照條例來說,別說是個路人,就是親爹,在為了案件出動的時候也不可以帶到現場來。被發現了不說槍斃,給你至少記個大過處分,斷你前途都算是輕的。
這個女警真的如同自己所想的一樣,能以這麼漂亮的臉蛋做一線的女警,身後的確有著尚帝所預測不出的背景?
啊不過她有什麼背景關自己毛事,誰的背景能大過元首?尚帝很快就回過神來。小爺我曾經指著他的鼻子威脅他到現在連毛都沒有掉一根。雖然有著強烈的吃軟飯的嫌疑,但是除了自己又有誰有本事吃到這種軟飯?
尚帝摸了摸下巴,朝著眼前的高樓門口望去。一個看起來有四十來歲的,穿著西裝的微胖的中年人正在被一根槍管指著。
顯然這就是女警職業生涯的紐帶,她此行的目的,本市的市長大人了。
尚帝不認得男人。畢竟作為一個對外界的玩意不感興趣的宅男,尚帝的愛好就是蹲在家裏各種亂High。但這不妨礙他辨認身份。
四十多歲的實權幹部,而且身材還算的上是正常……尚帝點了點頭。正常不貪,而且混日子的同級的幹部都要比他再肥上一圈。有這個身材,這個年齡,必然是一位實幹派,值得一救。
尚帝伸出手,從遠處飛來一隻蝴蝶,在尚帝的手上以某種規律點了很多下之後,然後又飛走去到大樓門前的花園裏麵去吃花粉了。
自從聖索菲亞讓他覺醒了萬語者的能力之後,尚帝發現這個不用任何消耗的和動物對話的能力簡直了。
隨後尚帝直接對著女警道:“如果你能主事的話,讓狙擊手撤了吧。劫匪一共十三個人,基本都算得上是訓練有素的暴徒,而且整個大樓裏所有的承重柱上都擺滿了C4,想要強行救人的話這一大樓的都要跟著陪葬。”
“你能確定?”女警看著尚帝的眼神不像是看見了上帝而是像看見了神經病。他們用了紅外線儀器才勉強知道劫匪的具體人數,C4這種連安檢儀都檢查不出來的東西,他是怎麼看出來的?況且,他憑什麼知道,哪些柱子就是裝飾那些是真正的承重柱?
“你要不信我也沒辦法。不過沒了我你們的結局是可以遇見的。”尚帝攤了一下手,指了指周圍,“這個市的資產超過五億的富翁我都認識,但是他們顯然都不在現場。我是不是可以推測說,你找冤大頭到目前就我一個上鉤了?而且如果能強攻的話,你們早就上了吧?”
女警的一口氣被直接憋了回去。
尚帝說的沒錯,沒有冤大頭願意在幾乎百分之九十自己的資金血本無歸的情況下再出這個手。一個市長的人情不值十個億。市長的安危太過重要,所以他們也絕對不能說犧牲人質安全,直接上去打死歹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