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一說完,鄭世強隻覺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這小子狂過頭了吧?
就算是比自己帥那麼一點,也會一點點醫術,智商也可以碾壓自己,可是至於嗎?
自己算是標準的富二代,可是自己不也要危言慎行嗎?
說實在,做人就是累,還要小心自己不能像個傻逼一樣。
“阿月,聽我的。”司玨用著一種自己也察覺不了的溫柔說道,“退了這個病房吧,我有辦法治好你的,相信我,我不會再讓我重要的人無故地消失。”
隻一句話,卻讓女孩差一點哭泣:
眼前的人還是自己熟悉的那一個自信滿滿的男子,可是自己呢?自己怕是很難再看到他的未來了。
“你不能這樣。”中年男子嚴聲喝到,“你不是本院醫生,你無權幹涉病人病情。”
“嗬!”司玨冷蔑一笑,“我早已聽聞貴院強迫一名普通感冒患者住院半月,開出天價藥票之事,看來是百聞不如一見啊。”
司玨看著這個已經發福的男子,不知道為什麼,感到很是壓抑:
以這一個醫院的水平,是不能夠解決這個病情的,看到景月的藥,也不難理解這些醫生想到的,不是怎樣為病人排憂解難,而是怎樣才能開最貴的藥,根本就不顧及病情。
“好了,我自己的情況也是清楚,我還是跟著你走吧!”
這一句話,一如她對司玨的信任。
“景小姐……”
“阿月……”
兩人還想說什麼,卻已經看到女孩正準備收拾東西。
……
公寓外,天階夜色涼如水。
裏麵,年輕的男女正對而坐。
男子手中執著一根根的金針,在女孩的胸前,額前,慢慢地插著。
金針渡氣之法,得自妙法老和尚。
女孩的臉色,也漸漸由潮紅向著正常過渡。
當必須要這個治療方式之時,女孩羞憤得漲紅,可是當司玨開始渡針引氣之時,女子的心也漸漸平複下來。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司玨才逐漸安撫這一些顫動的金針,用著一根一根收起。
當女孩睜開眼之時,眼前的男子已經是蒼白得快站不起來了。
“怎麼樣?”兩人同時問道。
“你先說!”
這一個經典的套路,讓兩人很是尷尬。
“你現在覺得怎麼樣了?有沒有感覺好點?還是和之前一樣?”司玨也顧不上自己虧空的身體,扶著床沿問道。
這一翻話,才讓景月用心地感受著身體的變化。
“好很多了,沒有了之前的感覺渾身無力,一直昏昏欲睡的虛弱感了,感覺身體裏麵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升騰起來,整個人也精神有力起來。”
“嗯!是達到了預期的效果,這樣的話,還需要一個周期的針灸來調理,不過這樣還不夠……”
司玨喋喋不休地說著一些女子聽不懂得話語。
“好了,好了,我知道啦!”女孩說道,“你的臉色怎麼白成這樣?”
“真的沒事”司玨拿開女孩的的手,說道“脫力而已,休息一兩天就行了。接下來的一個多月,你三天就要過來給我紮幾下!嘻嘻……”
“還要嗎?”女孩嘀咕道。
剛剛的事兒已經很尷尬了好不好,怎麼還要繼續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