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玨很是耐心的聽著這幾個人的話。
不得不說,這幾個人的見解,都有獨到之處,如果隻是和這幾個人一樣,隻是學習大學的知識,沒有爺爺家裏那些古籍,妙法老師,《濟世醫典》……
自己也不見的會比他們出色多少。
等到這幾個人討論得差不多的時候,司玨才開口道:“不若用針灸之法,來激發自身的潛力,再利用天地的靈氣,來再塑生機。”
這些人一聽,頓時沉默下來,都在仔細地思索著,好像是司玨的話,給了他們很大的啟發。
過了差不多有一分鍾左右,其中的一個男子才開口說道:“你的想法是很不錯,甚至還能夠有很好的治愈效果,隻是,這一個方法,不僅僅考驗醫生的針法,甚至對於醫生的要求也很是苛刻。”
“嗯!”其中另一個男子也點頭道,“不說這樣的針法是否已經失傳,在場的人,就算會,估計也就隻有教授有這樣的功力吧。”
“如果說我可以做到呢?”司玨微笑著,看著這幾個正在討論得人,小聲地說道。
“不可能的!”幾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答道。
隻是,在那一瞬間,幾人同時看向了司玨,一臉驚訝地說道:“你是說真的?”
……
司玨扶著老人坐了起來,把老人的上衣解開。
隨後,他從醫藥箱裏麵拿出一個看起來很是古樸,甚至可以聞到微微藥香,如同清風拂麵的木箱,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旁邊的桌子上。
“裝神弄鬼!”鄭石看著司玨的行為,冷冷地說道,“不要以為靠這些東西,就行了。真正地救人治病,不是那麼簡單地!”
看著司玨已經拿出來的金針,鄭石的眼神,也是如同厲芒一樣,陰森得可怕。
在所有人驚歎司玨針具土豪的同時,一旁的劉老教授卻是皺緊了眉頭,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套金針,讓他想起了某一位老友,這讓他很是不悅。
司玨用手撚著金針,在酒精燈上小心地烤著。
其實,平時司玨施針,都是沒有這麼麻煩的,一般隻是用真氣逼一下就行,這是現在這裏人多口雜,他真的不想讓人落下把柄。
緊接著,他的手像是雷霆一樣,竟然很是快速地,把一根根金針準確無誤地插在了老人地穴道之上。
看到這道手法,無論是剛剛還大義凜然的鄭石,還是畏縮不前的人,現在都是神情複雜。
眼前這一個男子,剛剛沒有和自己爭執,就是因為人家根本就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
夏蟲不可以語冰。
也就三四十秒的世間,百來根金針,就被司玨完全插在了老人的背上。
長長短短,密密麻麻的金針,在令在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在場的人,雖談不上是醫術高超,但是這一點見識還是有的,金針渡氣,這是中醫裏麵很是高明的手法,沒想到今天卻在一個和自己同齡的人身上看到,這令在場的某些人臉上覺得火辣辣的。
司玨似乎還覺得造成的驚訝不夠,當所有的金針插完之時,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把手輕輕地放在老人的背上。
緊接著,金針竟然是以一種不可思議地韻律,微微地顫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