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為震怒!在我的麵前殺戮我的士兵!找死!我未等那三名倭寇重振旗鼓,猛地衝上去,大刀一掃,將那三名倭寇開膛破腹,不顧他們的髒器流出,衝向了那當著我的麵斬殺我的士兵的倭寇,一刀劈去,那倭寇竟然擋了下來,我一把抽出軍魂劍,一個回旋轉移到他身後,狠狠一劍紮在他的腦袋上,而後拔出,這倭寇哼也沒哼就倒地而亡。
同時我猛然一驚,一個俯身,躲過了三把刺來的雪亮刺刀,這些倭寇可真是不懼生死啊!看見了我如此暴戾的殺人方式,竟然毫無畏懼的衝上來欲圖殺死我,真不一樣!真不一樣!這才是精銳!
我一刀劈飛了一名倭寇的刺刀,一刀削掉了他的頭顱,接著雙手反握刀柄向身後一捅,一聲悶哼,妄圖刺我身後的倭寇跪地而亡,而後我一個掃堂腿將最後一個倭寇掃倒,雙手握刀將其刺死。
遍觀整個戰場,即使是我率領虎賁營加入之後,我們的實力大為增長,但是還是無法抑製住敗退的局麵,倭寇的整體戰力在我們之上,沒有花哨的把式,都是殺人的平凡招式,但是卻蘊含著恐怖的力量,我已經看見了三次,這些倭寇挑開了我軍士兵的刺刀和大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入士兵們的胸膛,不給他們一點兒反擊的機會……
這都是最為基本的刺刀法,但是卻在這些倭寇的手上變成了凶悍的殺人方式!
緊接著,我看見了薑茂盛也陷入了困局中,三個倭寇將他逼得節節敗退,眼看著就要大事不好,我大怒之下連忙奔跑過去,順帶著斬殺了兩個倭寇,而後挑飛了那三個倭寇的刺刀,橫刀一揮,再次將這三個倭寇開膛破腹。
“師,師座!我……”薑茂盛氣喘籲籲的從地上爬起來,一臉的糾結。
我本欲狠狠的痛罵他一頓,但是看著他身上的三處傷,以及現在危機的形勢,倭寇大軍有合圍我軍之勢,不能耽擱;所以我隻有說了一句:“回去再找你算賬!”而後拉住了薑茂盛的胳膊,臨時擔任了他的警衛員,他的警衛,似乎已經戰死了。
這些倭寇戰鬥力之強實為全部倭寇之冠,我軍的士兵往往要兩三個人才能和一個對敵,還不一定殺的了他們,反倒是哪怕兩三個人圍著一個倭寇,也有可能被其各個擊破,全部殺死,一時間,我發現我們已經陣亡了數百人了!
我大為心痛,這兩千多名士兵要是不快些撤退,恐怕就要全部交代在這裏了!第一仗就損失兩千多人,我的軍隊自成立以來還沒有受到這樣的損失!我絕對不可能允許這樣的損失!算了,也不顧那些了!
“開槍!撤退!鄭宇強率虎賁營殿後!”我丟下大刀,拔出腰間的手槍,對著圍過來的三個倭寇連開三槍,擊斃了他們,士兵們看我已經開槍了,就沒有顧慮的一起開槍,衝鋒槍和步槍一齊開火,同時謝晉元大哥指揮炮兵開炮,欲圖掩護我們撤退,擊斃了數百倭寇,倭寇沒有準備,倭攻勢頓時為之一滯。
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所以我連忙拉著薑茂盛往回撤,士兵們擊斃了未在後麵的部分倭寇,打通了撤退之路,鄭宇強領著虎賁營為全軍殿後,部分沒有受傷的士兵則是背起抬起扛起受傷的士兵慌慌張張的往回跑。
終於跑回了陣地,我們快速的重整隊形,繼續開始了攻擊,槍聲炮聲不絕,倭寇似乎也是感覺到今天沒有什麼可能性攻克我們的陣地,而且氣候即將入冬,天色黑的早,也比較冷,損失又實在是大,所以緩緩撤退了,今天的這見麵第一仗,也就這樣結束了。
我終於鬆了口氣,停止了繼續扣動扳機,一下子癱倒在陣地裏,休息了一會兒,陣地上的士兵們開始動了起來,打掃戰場,修理武器,重整陣地上的用具,準備吃晚飯;我身旁的謝晉元大哥氣喘籲籲地趕到我的身邊,遞給了我一壺水和一張肉餅。
“師座,這夥倭寇真的不一樣,我覺得,您的想法是正確的,但是,那勢必會讓我們受到更大的損失,您看見了,今天這第一戰,我們的士兵在白刃戰上完全不是對手,若不是您帶領虎賁營支援,那兩千多人極有可能全軍覆沒,而且就算是虎賁營,也受了不小的損失吧?
我們要是想要達成目標,就必須要用別的方法,正麵對敵,我們有五萬多人,他們是三萬人,就算是我們擺出全軍和他們擺出全軍在沒有幹擾的情況下大戰,那我們恐怕也要付出同等的代價才能全殲他們!”謝晉元大哥一邊吃一邊說道。
我咬了一口肉餅,喝了一口水,點點頭:“你說得對,我們必須要用其他的方法;鄭宇強!”我大聲喊道。
鄭宇強快速來到了我的身邊,嘴裏麵包這很大一團肉餅,估計是餓壞了,我看著他噎的受不了,於是就把我手裏的水壺遞給他,他接過水壺,狠狠的喝了幾大口,終於把肉餅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