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南京!南京! 二百零七 血染南京之新的對手(1 / 2)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們還是先把眼前的事情辦好吧!謝大哥,這幾天倭寇有沒有進行攻擊?目前戰況如何?我們有沒有什麼嚴重的問題?回來的時候沒有炮聲,那倭寇應該沒有進攻吧?”我坐在了主位上,問道;去了兩三天,這裏的事情我還不知道,畢竟最重要的還是眼前的錫澄線防禦作戰,這裏,我們至少要堅持七天。

謝晉元大哥的臉色瞬間就變得嚴肅起來:“師座,這個嘛!準確的說,在您離開的這幾天裏麵,倭寇並沒有發動攻擊。一直都在蘇州,就是攻下了嘉興的軍隊和攻下了常熟的軍隊也都按兵不動,並未發動攻擊。”

我頓時一愣,這怎麼可能:“你說什麼?倭寇沒有攻擊?這可是三天啊!三天倭寇都沒有發動攻擊?這怎麼可能?按照鬆井石根的性子,他一定會猛攻的啊!我就是擔心堅持不住才趕回來的!怎麼會沒有攻擊?他們在玩什麼花招?難道又是要用什麼特殊武器?倭寇又從東北把毒氣部隊調來了?”

謝晉元大哥搖搖頭:“不是因為這個,倭寇還不至於狂妄到那個地步,現在還在風頭上,倭寇的毒氣工廠爆炸的事情引起了洋人的注意,這個事情還沒有結束,他們不敢在這個時候用毒氣;他們之所以不攻擊我們,原因就是鬆井石根病倒了。”

我一愣:“鬆井石根病倒了?他生病了?”

謝晉元大哥點點頭:“是的,準確的說是被氣病的;鬆井石根自從攻下蘇州以後,似乎是被我們留下的空城還有炸彈給氣得發瘋,一口氣沒上來,心髒病犯了,結果就昏迷了一天,醒來以後下不了床,說不了話,就留在蘇州休養了,沒人指揮,倭寇的軍隊自然什麼也不能做。所以就停止前進三天,我們也得以多休整準備了三天。”

我笑了出來:“哈哈哈!沒想到我們這一來還真的把鬆井石根他老人家給氣壞了啊!哈哈!天助我也!還不知道他的病情如何?我們要不要去一封信或者派個代表去看望一下?作為晚輩,我很有必要去一封信,表達一下我的關切之意啊!哈哈哈!”

謝晉元大哥笑道:“師座,您可夠損的啊!對了,鬆井石根這一病倒,倭寇群龍無首,沒法兒進攻;所以倭寇大本營就又派來了一個指揮官,還調來了一支援軍。”說到這裏,謝晉元大哥的臉色冷了下來。

我問道:“什麼人?什麼援軍?”

謝晉元大哥說道:“新任的指揮官今天下午到任,是倭寇的皇族將軍,叫什麼朝香宮鳩彥,是倭寇的親王,和咱們過去的親王是一個級別的;還是個陸軍上將,據說能征善戰;至於援軍,是熟人了,就是那支曾經被我們滅掉的第六師團,那個穀壽夫的軍隊。”

第六師團?那支死軍?

我頓時就笑出了聲兒來:“哈哈哈!第六師團?穀壽夫那個家夥死裏逃生,又重建了第六師團?正好!先是有那個十一師團,現在又有一個第六師團,很好!很好!我正好一口氣把它們全部滅掉!順便找穀壽夫報個仇!一定要報仇!”

我頓時想起了那天晚上我所探聽到的消息,看來它已經發生了,穀壽夫和這個朝香宮鳩彥親王還真的是一夥的,都是倭寇的激進派,相對於鬆井石根的較為理智,較為溫和,這些家夥可不懂的什麼是理智,他們隻知道什麼“帝國的榮耀”,看來更加凶猛且毫無節製的進攻就要展開了。

鬆井石根這次失去了軍權,估計就不會再有帶兵打仗的機會了;他也是一個被排擠到邊緣的人,估計倭寇大本營的人對他的進度很是不滿意,趁這個機會把他的指揮權給奪掉。

“師座!不可以的!穀壽夫的武藝在您之上,您可不能再出事了!那天晚上的事情,絕對不可以再次發生!絕對不可以!師座,我是可以限製您的行動的!”謝晉元大哥連忙阻止我。

我搖搖頭:“放心吧謝大哥!這一次我不會和他硬碰硬了,傷還沒好呢,目前我還不是他對手,不過我會用槍把他幹掉;他的刀術比我強,那麼他的槍術又如何呢?哼!至於那個朝香宮鳩彥親王,謝大哥,你去找一下戴雨農,請他給我們一份朝香宮鳩彥親王的資料,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謝晉元大哥從桌子上拿出一份資料遞到我的麵前:“早就準備好了,戴雨農一早就知道這個消息,昨天就把資料送來了,他還真是了解您啊!”

我笑了笑:“謝大哥,我們也共事很久了,怎麼不見你那麼懂我啊?以後要學著點兒,我和戴雨農相識不過兩個月,他都明白了我的性子!以後別什麼事情都要我說,明白嗎?早早的準備好,可以省下多少時間啊!”

謝晉元大哥翻了個白眼,無言以對……我估計他也是無言以對的……

我拿起資料,翻看起來。

朝香宮鳩彥親王,日本陸軍上將,皇族,昭和天皇裕仁的叔父。久邇宮朝彥親王第八子,兩個哥哥久邇宮邦彥王和梨本宮守正王都是大將。叔叔就是參謀總長元帥閑院宮載仁親王。前清光緒三十二年(明治三十九年)被明治天皇賜與朝香宮的宮號,前清宣統二年,與明治天皇的皇女富美宮允子內親王結婚,繼承人為朝香宮孚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