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曙光 三百四十六 香港淪陷(三)(1 / 3)

茫茫夜色之下,我率領著五百勇士一路潛行到了海邊,雖然這裏還是屬於我們的防區,但是倭寇的軍艦我們不能對付的,所以雖說是防區,倭寇的軍機和軍艦就像是這裏的常客一樣,時常過來遊蕩遊蕩,像極了古代北方的少數遊牧民族,經常來我們這兒打秋風。

雖然覺得很不爽,但是我們無論是空軍還是海軍都無法和倭寇抗衡,所以我們隻能借著黑夜的掩護,躲過倭寇的耳目,偷偷地渡海;張發奎將軍為我們準備的船隻是埋在了海邊的沙子裏麵,用沙子做障眼法,就像當初我在羅店伏擊倭寇的時候所用的方法,就在海岸線僅僅十米的地方,有很多船隻,我們偷偷的把他們全部挖了出來,然後抬到海邊,一共有五十隻船,這些船在我看來完全可以一船二十多人,但是張發奎將軍顯然是想讓我們一船十人。

不過這樣也好,到時候要是有機會,我們完全可以利用這些船隻多帶一些願意和我們一起回來的港人一起回來,雖然很危險就是了,但是倭寇的統治地區,從來就是極為凶暴的,受過英國人比較具備法製的治理的港人,是完全不能適應倭寇殘暴的軍法管製的,隻要宣傳到位了,我們完全就可以帶走一部分差不多同樣五百人左右的港人一起離開,雖然這樣的人數非常少,但是這至少可以做一個對比,告訴港人,我們雖然不如英國,可是比之倭寇,卻是好的多了。

夜色茫茫,為我們提供了最好的庇護,我們慢慢地全部登船,快速的劃船,根據張發奎將軍提供的香港圖紙和具體的方向,我們一直抄著香港島的方向前進著,我們的速度很快,在重慶的時候,我專門命令部隊進行了強攻登陸的演習作戰,劃船那是基本功,尤其是這種小船,更是劃起來像飛一樣,快捷方便。

花了不知道多長時間,我借著海上月色看了看手表,時間已經是下半夜兩點了,距離我們出發已經有三個小時了,根據張發奎將軍的預測和之間的實際情況,我們按照這種速度,還有一個小時,就差不多可以抵達香港島了,夜色之下,我們還需要告訴駐防的英軍我們不是偷襲的倭寇,但是目前顯然沒有這種條件,但是楊慕琦爵士既然已經把西南方向那個安全的地方告訴了我們,既然也做了準備,我們應該不會受到什麼誤傷就是了。

又過了近一個小時,我們總算是看到了香港島模糊的影子,隻是我們都沒有來過香港,也不敢確定那是不是香港,我打著手電看了看地圖,按照我們這一路走來,還有我麵前那個島嶼的規模,看上去,應該就是香港島了,而我們的方位,也就差不多是在西南方向了,那裏有個淺灘,應該就是我們可以登陸的地方了,我命令部隊把船全部劃到那裏,慢慢地靠近海灘,第一艘船抵達了海灘之後,我沒有看到什麼動靜,於是隻好招呼士兵們慢慢的把船全部靠近海灘,然後將船繼續尋個地方埋了,我們離開這裏,就靠他們了。

士兵們慢慢的把船全部抬到了海灘上,然後挖了不少坑,將船隻全部放了下去,十幾分鍾以後,我們成功的解決了其他的事情,整軍準備繼續前進,然後前往香港島的英軍駐防陣地,隨時準備作戰,隻是在我們前進了沒幾步路之時,幾個黑影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Excuse me, are you the Chinese army?(請問,你們是中國軍隊嗎?)”

我的士兵們差點兒舉槍就要打,我立刻抬起了手,阻止了士兵們的行動,因為這是英文,而且,我看見了那幾個黑影,是一個西裝革履的洋人,還有幾個士兵,這是英軍,估計就是楊慕琦爵士派來迎接我們的人員。

“Yes, I am the national revolutionary army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 independent one hundredth army captains of chongqing OuYangYunHai garrison commander, this is my men to soldiers.(是的,我是中華民國國民革命軍獨立第一百軍軍長兼任重慶衛戍司令歐陽雲海,這是我部下的士兵。)”我會說英文,這也是我自請出使香港的原因,校長雖然倡導國學,但是也曾經說過,這個世道,要是不會英文,就像是聾子和啞巴一樣。

我當初選擇學習的外文,首選就是英文,因為目前世界上最強大的兩個國家,就是英國和美國,而他們都說英文,要和這些人打交道,我不能指望他們會用中文,我也不太相信翻譯,我還是需要自己和他們交談,我聽說北洋時代有一位大將軍徐樹錚,是個天縱之才,當初收複外蒙古的時候,就是靠著他,他用兩個星期學會了蒙古文,然後親自和蒙古人員交談,完全靠自己,從完全不會到精通交談,隻用了兩個星期,不得不說,徐樹錚將軍,是一位真正的鬼才。

當然我是不如徐樹錚將軍在語言方麵有這麼好的語言天賦,學習英文德文日文和俄文,用盡了我在德國的六年歲月,回國之後我也在不停地溫習這些語言,因為沒有那種語言環境,要是不常常練習,極其容易忘卻這些語言,但是我還有很多需要用到這些語言的時候,所以我必須要保持這樣的語言能力。

“Too good, governor Sir Have been waiting for you for a long time, never to sleep, please, I'll take you to see the governor Sir(太好了,港督先生已經等了您很長時間了,一直都沒有入睡,請,我帶您去見港督先生)!”那個英國人十分高興的說道。

我自然遵從,一路上,我也向他詢問一些事情:“The war situation, please? The Japanese army offensive? Your army can also insist how long?(請問目前戰事情況如何?日本軍隊的攻勢如何?貴軍還能堅持多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