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門剛一打開,柳銘心便被此時浴室中的情景給徹底驚呆了,在剛才的時候,他想到了所能發生的各種情況,可是唯獨眼前的情況,卻是柳銘心所料未及的。
本來柳銘心都已經做好了和浴室中的神秘高手一較高下的準備,可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雖然此時浴室中真的有人,但卻沒有柳銘心所猜測的什麼高手,此時浴室中竟然躺著一位身著黑色緊身風衣的女人。
盡管由於對方身子趴在地方,柳銘心沒有辦法看清對方的樣貌如何,不過不可否認的是,單從對方那裹在風衣中身體的玲瓏曲線來看,對方的身材絕對不錯。
要知道柳銘心現在那可是見慣的了美女的人,能夠讓他說上一句不錯的身材,那含金量絕對是有保證的。
當然,雖然對方的身材十分火辣,但柳銘心的心裏卻是疑竇叢生,這突然出現在自己別墅三樓的女人是誰?對方又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自己三樓的浴室之中的?再有,對方昏倒的原因又是什麼?
一個個問題下來,柳銘心的那腦子都有些開始反應不過來了,柳銘心突然發現,自打他被魔筆認主之後,他的生活中總會時不時發生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也會時不時出現很多莫名其妙的人。
就拿眼前倒在地上的陌生女人來說,這女人好端端地沒事兒跑自己家裏來幹什麼?而且從地上那灘殷紅的血漬來看,對方顯然是傷得不輕。
不過不可否認的是,這個女人還真是厲害,都已經受了如此重的傷勢,她竟然還能毫無征兆地爬到自己別墅的三樓,對於眼前女子,柳銘心還真心有些佩服。
當然,這位風衣女子的能力也是引起了柳銘心的忌憚,未知的東西才是最為可怕的,所以,哪怕此時眼前的女子已經昏迷不醒,但柳銘心卻並沒貿然上前。
看著地板上一動不動,安靜躺在那裏的陌生女子,柳銘心的腦袋開始急速運轉了起來,可令他鬱悶的是,無論如何琢磨,他仍舊沒能想出對方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自己三樓的。
樓梯和走廊中麼有任何對方的腳印,三樓雖然有幾個窗戶是開著的,但唯獨這浴室的窗戶是關著的,女子根本不可能從這裏進來。
而且,就算女子有能力從三樓的其它窗戶爬進別墅,但是對方想要進入浴室,那必然要走過來才行,可地上的那層薄薄的塵土上,卻是沒有任何被人行走過的痕跡,這種情況,除非對方會飛,可以淩空飛渡,否則這地上不可能一絲線索都不留下。
淩空飛翔這個能力,柳銘心並不陌生,小蓮和自己的一眾鬼仆都有這個能力,但問題是,他們那可都是沒有肉身的靈體,然而眼前這位,卻可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柳銘心無論如何都無法相信現在社會竟有人擁有著飛行的能力。
可如果對方不是飛進來的話,眼前的事情似乎又變得撲朔迷離起來,柳銘心想得頭都要爆炸了,可最終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事情想不明白,柳銘心倒是可以不想,但眼前的事情,柳銘心卻不得不管,雖然不知道地上的女人是誰,也不知道此時對方是敵是友,但畢竟是一條人命,柳銘心是無法做到放任其不管不問。
柳銘心先是派出一隻鬼仆上去,近距離觀察一下對方的動靜,在發現對方是真的昏迷之後,他這才上前小心翼翼地,用手將對方的身子翻轉了過來。
隻是當柳銘心看清對方相貌的時候,他卻是有些意外,本以為女子的身材如此火辣,曲線如此玲瓏,畢然會是一位美女無異,可是眼前女子的容貌卻是和柳銘心所設想的相距甚遠。
雖然該女子長得並不難看,但是和漂亮二字卻是沾不上什麼邊兒,對方那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張大眾臉,讓柳銘心有種極為違和的感覺,在柳銘心看來,擁有如此身材的女人,長相不該如此平凡才是。
到不是說柳銘心是那種以貌取人的人,而是因為柳銘心在看到女子那張臉的時候,總有一種十分怪異的感覺,就好像對方的臉並不是她真實的臉一樣。
而這種視覺和心理極不協調的感覺,讓柳銘心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甚至感到有些毛骨悚然,畫皮的故事他看過很多,莫非眼前的女人竟是一隻披著人皮的妖怪?
不過想想,柳銘心覺得自己的想法十分好笑,人家妖魔鬼怪化成人形,都是怎麼漂亮怎麼來,哪有把自己變得極為普通的,這不科學嗎!
而且就當今這天地靈氣匱乏的年代,別說能化成人形的妖怪了,恐怕就連通曉人性的動物都沒有幾隻,所以眼前的女子絕對是一個人,而不是任何其它什麼東西。
柳銘心搖了搖頭,把腦袋中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全都晃了出去,然後一把抱起地板上的神秘女子,便走出了浴室。
當然,柳銘心是不可能把對方給弄到樓下的,這別墅中憑空多出一個陌生女人的事情,還是不要讓劉思淼他們知道的好,而且這件事情也太難解釋了一些,別的不說,單單這女人是如何進到別墅三樓的,柳銘心目前就沒法和眾人解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