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孟家那丫頭竟然和劉家大小姐是這種關係,那就難怪了,不過柳先生竟然是劉家大小姐的男朋友,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在得知孟晴雪和劉思淼之間的關係之後,傅龍的心中就是一驚,這年頭幹什麼事情都講究一個人脈關係,孟家既然抱上了劉氏集團的這條大粗腿,那麼想要對付孟家的那些人,就不得不去考慮在欺負完孟家之後能夠承受得住劉家的還擊。
傅龍雖然在首都打拚了這麼多年,不但擁有了多家高級私人會所,更是有著一個可以隨時日進鬥金的地下賭場,可畢竟他幹的那些事情都是上不得台麵的,雖然這些年也籠絡了一些自己的關係,可是那些關係比紙糊的也強不到哪去,風一吹也就散了。
可是人家劉氏集團可就不一樣了,劉氏集團的存在已有百年之久,一個百年家族的底蘊可不是他這種連三十年都不到的新興家族所能比擬得了的。
而那個孫家比自己的傅家也強不了多少,想要和人家劉氏集團抗衡,根本無異於拿雞蛋碰石頭,根本就是找死的節奏。
想到這裏,傅龍倒是開始有些慶幸起了柳銘心的這次上門兒問罪來,否則如果是劉家派人過來的話,傅家究竟會損失多大,那可就真的難以估量了。
“傅老板,我也就不和你在這兜圈子了,現在孟家被你的兒子還有孫家那小子弄了個雞飛狗跳,實話告訴你好了,孫良吉那小子已經被我的朋友招呼到醫院去了,孫家找來的那些幫手也都被我們打發到一旁喝茶去了,我想傅老板應該知道我想說什麼了吧。”
柳銘心現在把對付孫家的那些事情如此直白地告訴對方,就是想看一看傅龍在聽到自己這些話後,究竟會做出一個什麼樣的選擇,如果傅龍死不悔改,非要和自己作對的話,柳銘心自然也不會手下留情。
“明白,明白,看來再來我這之前,柳先生你已經和孫家交過手了,柳先生請放心,我們傅家絕對不會好孫家同流合汙的,既然孟老板在我這家賭場輸了錢,那他輸了多少,我就還他多少,而且對於孟老板被下的是什麼藥的事情,我也回盡早查明。”
聽到柳銘心說道他已經讓孫家那些幫手一旁喝茶的時候,傅龍的腦門兒上的冷汗再次冒了出來,一般隻有國家想要辦誰的時候,才會用請去喝茶這樣字眼,柳銘心有著這樣的背景,如果想要讓他的賭場關門大吉,那隻需一句話而已。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在這裏打擾傅老板做生意了,以後事情有什麼進展的話,你可以直接去好再來酒店找孟晴雪小姐。”柳銘心說完,先是向崔家兩位小姐點頭示意了一下,便率先走出了貴賓間。
“喂,柳銘心,你這麼急著離開幹嘛?你先告訴我你的賭術都是跟誰學的,怎麼會這麼厲害?”柳銘心前腳剛一走出貴賓間,崔冬卉便拉著他姐姐緊隨其後追了出來。
“冬卉小姐,謝謝你剛才一直都在想著怎麼幫我,不過關於我賭術方麵的事情,我卻是沒辦法告訴你,我現在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我就先走一步了。”
柳銘心對於崔冬卉這位美女還真是有些撓頭,這個女人似乎對他在賭術方麵的能力有著十分強烈的好奇心,在柳銘心看來,這可不是一個什麼好的兆頭。
“別急著走嘛!再怎麼說我們也算是相識一場,把你的手機號碼告訴我。”崔冬卉可不想讓柳銘心就這麼走了,否則,以後她可就很難再找到對方了。
“好吧,我的手機號是……”柳銘心也覺得自己這樣一走了之的話,的確有些不太地道,雖說剛才兩姐妹並沒有真正幫到自己什麼,但是人家的確實是想幫助自己來著,所以,盡管知道把自己的號碼告訴對方,很可能會給自己帶來不少麻煩,但他還是把號碼告訴給了對方。
很快,柳銘心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而崔冬卉也是滿意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機,“好了,現在你可以走了。”
電話號碼到手,崔冬卉也沒有了繼續阻攔柳銘心的意思,直接揮了揮手,示意柳銘心可以離開了,這讓柳銘心感到鬱悶無比。
不過柳銘心也懶得再和對方墨跡什麼,所以在看到崔冬卉的手勢之後,二話沒說,便直接走出了地下賭場。
“妹妹,你對柳先生似乎很感興趣嗎?你該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看到自己妹妹對柳銘心如此上心,甚至還主動要來了對方的聯係方式,這讓崔雪絨很是奇怪。
“姐,看你說的,我不過是對這個柳銘心是有些好奇而已,按理說像柳銘心這樣擁有如此賭術的人,最起碼不應該像現在這樣默默無聞才是。”聽完自己姐姐的質疑,歲冬卉回了自己姐姐一句。
“這就好,我看這個柳先生應該不是什麼普通之人,或許你還不知道到,柳先生除了賭術精湛之外,他還是一名天才畫家,就在不久前,他的兩幅畫都在拍愛行排除了五千多萬的天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