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還真是心急,不過既然你問起來了,那我就告訴你好了,這次我們找你過來,一來,是想知道你在島國那邊究竟都做了些什麼事情,二來,是想知道你的賭術究竟厲害到了什麼地步。”
王金峰雖然不知道柳銘心究竟在島國對山口組織做過什麼,不過他卻已經從在島國的眼線得到消息,就在今天早晨,整個山口組織似乎發生了什麼非常極為嚴重的事情,人員調動突然頻繁起來,像是要抓什麼人似的。
而昨天山口組織大規模捉拿柳銘心的消息,也傳到了軒轅組織高層的耳中,王金峰由此可以猜出,今天早晨山口組織的種種異常舉動,應該與柳銘心有關才是。
至於柳銘心在島國東京賭場霸氣側漏,打敗如本賭術高手吉野,卷走對方78億島國幣的事情,軒轅組織自然也沒有落下。
島國一直都對華夏國虎視眈眈,華夏國自然也會時刻監視島國那邊的一舉一動,所以,隻要島國那邊有什麼風吹草動的話,軒轅組織這邊也是很快就能得到消息的。
“看來山口組織的情況你們應該已經察覺到了,既然這樣,那我就把在島國發生的事情告訴你們好了。”
接下來,柳銘心便把自己在島國做的事情又挑又撿地說了出來,當然了,有關山口組織的搜集異能者血漿進行研究的事情,柳銘心沒有絲毫隱瞞,基本上是該說的都說了出來。
不過對於自己是如何找到山口組織地下基地,又是如何將對方基地的資料偷出基地,以及如何讓基地中那些研究人員自相殘殺的事情,柳銘心並沒有細說,而是含糊其辭,隻挑能說的說了一些而已。
“什麼?你竟然搗毀了山口組織的‘異血’部門兒?”聽到柳銘心竟然把山口組織這麼多年搜集的異能者血漿,以及所有的研究資料全都弄走之後,王金峰已經震驚無比。
“王老,沒你說的那麼誇張,搗毀一個基地我還沒有那個能力,不過他們的那些研究資料卻是已經被我全都弄到手了,甚至他們基地中那些異能者的血漿,也都被我轉移到了一個非常隱蔽安全的地方。”
柳銘心雖然不想把自己弄到山口組織有異血實驗的資料,以及血漿的事情說出來,不過這件事情事關重大,他又不得不說。
因為柳銘心明白,那些研究資料以及異能者的血漿不僅對於山口組織有著重要的價值,就算是對於華夏國來說,那也不是無足輕重的。
“小子,你該不是在吹牛吧?那些研究資料你弄到手倒也還算說得過去,可是那些異能者的血漿可不是說帶就能隨便帶走的,山口組織這些年弄到的血漿應該不少,你怎麼可能把血漿全都轉移走呢?”
對於柳銘心所說的這些話,卻是有人提出來了質疑,而這個質疑之人,就是一直走在王金峰身旁沒有說話的邢夢忠。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又沒打算讓你相信我,隻要王老相信我也就行了。”聽到邢夢忠的質疑,柳銘直接撇了撇嘴,然後很是無所謂地說道。
“你,你這是什麼態度,再怎麼說我也算是你得領導,有你這麼跟領導說話的嗎?”邢夢忠被柳銘心一句話噎得難受無比。
“和領導怎麼說話,我當然非常清楚,不過那也要看是什麼領導才行,如果是好領導的話,我自然要尊敬重視,不過如果是那些隻知道空口說白話的領導,那我可就沒什麼好話可說了。”
柳銘心和邢夢忠兩人,似乎天生幾八字兒不和,隻要是一有機會,兩人總能掐大一起,似乎上輩子兩人就是仇人一樣。
“臭小子,信不信老夫現在就教訓你一頓,把你打得連你媽都認不出你來。”邢夢忠已經被柳銘心徹底激怒了,被一個能做自己孫子的晚輩冷嘲熱諷,對於邢夢忠來說,那絕對是不能容忍的事情。
“好了老邢,你就不要在那和晚輩較勁兒了,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紀了,怎麼還是跟個小孩子似的,一點兒也不穩重,難不成你想讓其他人看你的笑話不成?”
看著怒發衝冠的邢夢忠,以及一臉無所謂表情的柳銘心,王金峰也是頭疼不已,他還真沒想到,這一老一小竟然會如此地彼此不待見。
不過他卻不能任由兩人繼續下去,所以他趕忙攔下了暴怒中的邢夢忠,提醒他收斂一點兒,不要留下一個以大欺小的名聲。
“老王,你也看到了,不是我非要對這小子怎麼樣,而是這小子實在是太氣人了,一點兒都不知道到要尊重長輩。”
說實話,邢夢忠也並不想和柳銘心在這較勁兒,畢竟以他的年紀和身份,實在是不適合和一個晚輩置氣,不過柳銘心對待他的態度卻是讓他實在有些火大。
“我說老邢,你這家夥也都一把年紀了,怎麼在這修養方麵連一個年輕人都不如啊?看來你以後還得多多鍛煉才是。”王金峰說完邢夢忠,然後又把頭轉向柳銘心說道:“還有你,柳銘心,你這家夥也真是的,刑老不就是質疑了一下你的說法而已,這也是人之常情,你這反應也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