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睡?”蕭寒剛從那無邊的黑暗中脫離,這會還沒怎麼回過神來呢,就一臉懵逼的聽到達文西說著什麼少兒不宜的話。
接著,他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下,頓時整個人如遭雷擊。
然後一道憤怒的吼聲響徹整個孤舟峰。
難怪自己感覺涼涼的,特麼的我竟然沒穿衣服,沒穿衣服也就罷了,竟然還被一個油膩的胖子看見了。
這這這是要死啊!
蕭寒在驚怒之中將被子給裹上,那感覺看著像是被人非禮了一般。
而就在這時,他不由一愣,如果自己沒死,那按照道理他此刻應該還在孤舟峰的那個山洞裏啊!
不,山洞已經被雷劫給毀了!
但不管毀沒毀,他此刻絕對不應該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裏!
但現在是怎麼回事?
難道我暴露了?
蕭寒暗自一驚!
就在這時,達文西的聲音響起,道:“大哥,我這一次絕對不是故意的,我隻是看時間有點晚了,所以想叫你起床,可你怎麼都叫不醒,所以我才掀的被子,沒想到你也愛裸睡啊!嘿嘿,這樣睡是不是很舒服?”
嗯?舒服?特麼的什麼跟什麼!這怎麼越說越歪了!
先不管裸睡不裸睡的問題。
他現在最先要搞清楚的是自己在昏迷過後到底發生了什麼,而現在他隻能從達文西口中打探一些信息了。
“我睡了很久了?”蕭寒下意識的問道。
“此刻已經日上三竿,你說久不久?話說大哥,當初還是你告訴我做為一個雜役也要有遠大的理想,要為成為雜役王而奮鬥,怎麼你現在反而自己放縱起來了,還睡懶覺?”達文西道。
雜役王?神特麼的雜役王!
當初他隻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這貨竟然當真了。
“成為雜役王那是你的目標,又不是我的。”
蕭寒總算是知道從自己昏迷到現在也就隻是過了十幾個小時而已,這時間倒是不長。
“那大哥你的目標什麼?”達文西一愣,問道。
“成為雜役王的大哥!”蕭寒不耐煩的說道,這怎麼還在這個話題上聊起來了,這也是醉了。
“那也就是說你啥也不用做,光我一個人奮鬥就行了唄!”達文西一愣,有種被坑爹的感覺。
“嗯,你還算聰明,這麼快就領悟了!”蕭寒一臉欣慰道。
“嗬嗬,大哥你信不信我扛著你的被子就跑!”達文西拳頭已經緊握,看著要動手的樣子。
“你信不信你還沒跑出這間屋子,我就能打到你飆出屎來?”蕭寒冷笑了一聲。
聞言,達文西頓時就慫了。
“嗬嗬,那啥,今天天氣不錯,我先出去了!”
達文西拔腿就走,而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與此同時還響起了一道十分熟悉的聲音。
“蕭師伯,我聽吳禹說,幾個月前他往您這裏送來了兩個雜役,今日怎麼不見他們人影?”這是林宗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