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華手中的棍子是鐵製品,而且幾乎是用上了全部力氣,這要是落到身上肯定會被打到骨折,雲深見棍子朝自己來了,自然是極力躲避。
綁他的凳子也是鐵製品,而且極富重量,他要想躲避,就得移動身下椅子,逼於無奈,猛得朝右邊用力,椅子跟著測轉,頭下意識的一偏,險象環生的躲開傅華一擊。
傅華見自己落空,棍子掄起來幹脆砸向雲深的頭,雲深這次沒那麼幸運,頭雖然躲開了,可是肩膀遭殃,重重地擊打後,雲深疼的皺緊眉頭,咬緊牙關,沒讓自己吭聲。
“雲大哥,雲大哥…”池小雅撕心裂肺的哭喊:“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是我太傻了,才會上當,現在害你被抓,我…嗚嗚嗚…”
喊到最後,隻剩下嗚嗚的哭聲!雲深忍著疼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才知道池小雅身上綁滿繩子,卷在距離他六七步的地上,亂糟糟的頭發遮住半邊麵頰,單薄的穿著病號服的身軀,哭得一顫一顫的,看的他滿是心疼。
要是一切重來一遍,他沒有從水閘落下去,池小雅奶奶也不會在沒錢的情況下,失去最佳治療時機,而死亡?
或許,她還是那個天真的池小雅,和奶奶相依為命,不會經曆被男人揉虐,不會經曆那可怕的手術。
此時此刻,看著池小雅柔弱又無助的樣子。腦海裏浮現出來的是池小雅奶奶臨終前的托付。他竟然連最基本的照顧她都做不到,現在落到這幫暴徒手中,他如何讓她全身而退?
“沈秋,”雲深濃眉緊鎖,氣憤的眼神看向站在他對麵,冷冷的表情看他的女人,沈秋因為雲深憤怒的喊聲,稍稍揚了揚下巴,彎起不屑的唇角,得意問:“雲大總裁,何事?”
“她是無辜的,也是局外人,沈家跟雲家的恩怨,與她無關,你放了她,要出氣衝我一個人來好了。”
“嗬嗬嗬!”雲深話音剛落,就惹來沈秋幾聲嘲笑:“她怎麼可能是局外人呢!要是局外人,你肯為她來冒險嗎?雲深,我就喜歡看你焦急的樣子,我更喜歡讓你看自己喜歡的女人受罪。”
沈秋說到此,一雙冷眸如同摻了冰,緩緩扭頭看向躺在地上低聲抽泣的池小雅,冷眸露出一絲殺機,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道“傅華,這丫頭長得比雲寧不差,先送給你們玩玩兒,用什麼手段隨意,好好做給雲總裁看。”
傅華原本還想接著打雲深,一聽沈秋的話,簡直興奮到了極點,咣當一聲,手中棍子落地,色色的眼神看向池小雅,奸邪猙獰的嘴臉,舌頭舔了舔上唇,奸笑著回應:“沈小姐放心,我和兄弟們肯定會讓這妞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搓搓雙手,一步一步走向池小雅。
沈秋電話響起,拿在手中接聽,原本寒冷的表情,對電話中人說話時,像變了個人似的,語聲溫柔到了極點:“嗯,洋,好吧,你這麼盡心竭力的幫我,我怎麼可能…嗯,等我,我現在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