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為她稍整衣襟,柔聲道:“去吧!”
桃紅乖巧地起身行到囚室之外,沉聲吩咐道:“沒我的吩咐,不準靠近囚室,有誰來了,就喊一聲,可知?”
那看守的人似乎極懼桃紅,忙不迭地點頭道:“是,是,小的知道!”他們其實很清楚聖姬身邊每一個弟子平時所做的事情,是以見怪不怪,隻是在暗自嘀咕:“這樣一個快死的人能有用嗎?”
桃紅再回到囚室,外麵已將門鎖了起來,冰涼的囚室並沒有減少一絲春情。
軒轅心中暗讚葉皇所授的禦女之法。當然,這也多虧軒轅當初為對付地祭司而偷習了那迷心之術,此刻結合起來運用,效果竟極好。他不知道這與他體內的龍丹更有關係,不過,他卻清楚陰陽相交能夠催發那積留在丹田之中的神龍之勁。是以,軒轅絕不會放過桃紅這個機會。
桃紅幾乎是完全無法忍受來自軒轅的刺激,一入囚室便撲到軒轅的身邊,媚眼如絲地親吻起軒轅來。她本身就是個蕩女,一旦情欲高漲,竟比任何人都強烈都需要。
軒轅怎會客氣?他丹田之中的氣勁在情欲的刺激下,竟逐漸活躍,甚至向那已空虛的四肢擴散,使他在刹那間擁有了強大的力量。他毫不留情地對桃紅大加征伐,讓那自丹田湧向四肢百骸的生機更泛濫地湧動,使得身體上的傷痛在最短的時間內不藥而愈。
……
軒轅的心神卻與桃紅完全相反,他竟可以清楚地捕捉到守在門外那獄卒的粗重喘息之聲,顯然那獄卒在偷聽,更無法忍受囚室中狂湧的欲火才會發出這猶如野獸般的喘息。這一切軒轅都不在意,他隻是靜心調理體內四處遊走的真氣,以將之收歸己用,這樣便可以恢複功力。他不得不感謝這送上門來的尤物,是以,更加賣力地為桃紅送出永生難忘的快樂。
桃紅似乎是永遠都不知累地熱烈奉迎著,如同一個久曠的少婦,乍逢甘霖便不知厭倦地索取。
軒轅暗自慶幸居然沒有人打擾,當然不是指那守門的獄卒,抑或正如桃紅所說,除個別別有用心的人,餘者皆對他這個功力盡失的廢人不感興趣,這才讓他有這難得的機會。待會兒他自不會讓那獄卒活下去,他不能讓人知道他的功力盡複。而對於桃紅,軒轅有足夠的自信這個女人不會再背叛他,這對於軒轅來說絕對隻會是件好事。
當然,這裏的守衛稀鬆可能還與敖廣有關,因為敖廣為了方便自己的活動,故意放鬆了這邊的警衛。對於軒轅這樣一個功力盡失的廢人實在沒有什麼必要浪費太多的守衛,就是穀主風騷也可能有這種想法,而敖廣身為神穀的副總管,作此安排實在是輕而易舉的事。
軒轅的戰意依然高昂無比,他的體質絕不是普通人所能相比的,即使是桃紅這種修習過異術的美人也無法完全承受軒轅的恩澤。幸而軒轅隻是適可而止,並不想要桃紅的命。
軒轅罷戰之時,桃紅已經陷入了一種半昏迷的狀態,若非軒轅以真氣相渡,至少會患一場大病。
桃紅醒來時,發現四處狼藉一片,軒轅正龍精虎猛地坐在一邊溫柔地望著她,不由得一陣臉紅,也一陣駭然。
“你為什麼不殺我?”桃紅怯怯地問道,此刻的她依然感到天地似在搖晃,仍無法自剛才那使人痙攣的快感中完全走出來。的確,她品嚐到了女人所能品嚐的快樂極限,使得她竟有些害怕軒轅,怕往後再也見不到這唯一可以給她最幸福的男人,連說話都有些口軟。
軒轅運氣把自己未泯的情欲逼退,將精元練化,這才輕輕地抱起坐在地上衣衫淩亂的桃紅,在那表情複雜的臉上親了一口,柔聲道:“別傻了,我怎會殺你呢?你今後便是我軒轅的女人了,我會讓你享受到女人最高的幸福之境。待離開這裏之後,我要好好地愛你,知道嗎?你是我所見過最動人的女人。”
桃紅被軒轅的溫聲細語說得心頭一陣亂跳,一種幸福之感如潮水般漫上了心頭,禁不住依戀地摟住軒轅的脖子,小聲地問道:“你剛才還沒有盡性,是嗎?我還可以承受。”
軒轅又親了她一口,笑著為她整好衣裳,小聲道:“沒關係,來日方長,下次你一定要補上,這裏不適合再來,你去讓門口那人忘掉剛才所看到的一切吧!”
桃紅這才記起自己仍在囚室之中,想起剛才的荒唐,竟有一股久違的羞澀之意湧上心頭,但卻依軒轅之話轉身行到囚室門口,叱道:“給本姑娘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