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能夠,神堡之中的總兵力隻在七八百之間,如果風沙不想神堡空虛的話,至少要留下兩三百精兵護衛,那他們出戰之兵便隻在五百人左右。而我們的三路伏兵各為兩百人馬,又是以騎兵為主,三路衝擊,他們唯有死路一條!”蛟龍斷然道。
葉皇點頭微笑,道:“如此好極,那神堡之事便全交給蛟兄弟了,由你去主持大局,相信比誰都合適!”
蛟龍並不推讓,笑了笑道:“那我這便去了!”
“好!”葉皇起身相送,同時向韓雁道,“傳書玄計、苦心,聽候蛟龍的安排,更立刻組織戰士突破奴隸營地,然後以靈鳩找出那群殘兵的方位,傾力出擊!”
韓雁在一旁聽著蛟龍所說的一切布置,不由得大為佩服,更是信心大增,仿佛眼前已經大勝了一般。
少昊大怒,有熊居然在他的眼皮底下接走了兩批鬼方的降伏之卒。
這群鬼方的降部皆是在那群自有熊歸返的戰俘的帶領下,偷偷地越過少昊的防線,抵達十大聯城。
熊城方麵,對鬼方的戰事關注極為密切,邊防上更是做得天衣無縫,更早就料到這些鬼方的小部落會越過戰線來投。
事實上,少昊對鬼方的封鎖存在著極大的漏洞,在那地廣人稀、風雪彌漫的極北之地,要想封鎖所有的路口,即使是有熊也難以做到,因為塞北的地勢並不是太險要,哪裏都是路,無險隘堅關,而少昊更不敢傾全部的力量出擊。因此,要想封鎖每一道關口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他所施行的戰略便隻有掠奪和搶殺,若是他將戰線拉得太長,一是經不起鬼方的衝擊,二是害怕有熊的出擊,這便使得少昊無力照顧全局。
其實,少昊作出攻擊鬼方的決定也是一種痛苦的舉措,他沒有料到鬼方人居然仍這般頑強,竟死戰到底。尤其是刑天部和葷育部,這簡直是兩塊又臭又硬的石頭,讓少昊恨之入骨。他本以為鬼方的天魔一死,那些精銳戰士和風魔騎幾乎是全軍覆滅之後,鬼方再也不堪一擊,想趁機撿個便宜的他,反而陷進了一種苦戰之局。反倒是有熊,成了作壁上觀看熱鬧撿便宜的一方,這怎叫少昊不氣?不惱?不怒?不恨?
軒轅知道,自己可以鬆了一口氣了,這一路去崆峒的路上,他也不想再遇到什麼樣的變故。事實上,他也怕再經曆太多的折騰,此刻他的狀態可謂是極為虛弱。
風騷以這種方式結束他的一生也算是報應,不過,在花戰諸人下山尋找風騷的屍體之時,卻並未見到其屍,隻發現了一攤血跡,以及那柄掉落在離血跡有數十丈外的辟邪劍。
風騷究竟是否已死,仍不能確定,但對於這樣一道絕崖來說,自上麵落下能夠不死,那定是個奇跡,而且他身中極樂神箭。
當然,這個世上的奇跡並不少,再多一件,也沒有多少人會懷疑。不過按崖下情況的分析,風騷應該是自己爬走了,那血跡一直延伸到一條小河邊,然後終止。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風騷定已入河,讓水流將自己送遠而避免遭受軒轅等人的繼續追殺,但是此刻的水溫之冷簡直令人受不了,即使是入水,以風騷的傷殘之軀,便是不被凍死,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滿蒼夷的極樂神箭豈能易與,不過由於風騷的身子是在虛空中浮動,極樂神箭可能會稍有偏失,無法射入致命之處,這很可能便是風騷仍能爬離山崖的原因。
不過,此次風騷所帶來的好手幾乎是全軍覆滅,這些人本是想趕到軒轅的前麵,然後見機伏擊,誰知卻被軒轅引到絕路之上反遭伏擊。這確實是一種悲哀,事實上,以軒轅身邊的這群高手,除了太昊、少昊、蚩尤及破風這等級數的高手親自出手外,否則很難對軒轅構成威脅。對於這一點,軒轅很自信,是以,此刻他大概可以安心地前往崆峒了。
太昊和少昊滯留於鬼方,蚩尤有傷未複,破風更是铩羽而歸,即使是像風騷這樣的角色也不多,是以軒轅絕不擔心這一路上再有人對他構成多大的威脅。
現在最大的問題便是去找來一些坐騎,以代步快速趕到崆峒,順利結束這次的行程。若是沒有坐騎代步,還不知道要走多長時間,而且路上若耽誤太長時間,很可能會發生許多意料不到的變故,那可就不太樂觀了。
帝十領著大軍悄然而出,一切的行動都極為小心,這是一場絕不能有失的戰鬥,否則他將成為九黎的千古罪人。
不過,帝十心中暗暗高興,因為行動似乎極為順利,到他們逼至龍族戰士營地一裏之外時,龍族戰士似乎猶未覺察出來,這當然是一件好事,這也使帝十暗對龍族戰士多了一分鄙夷輕視之心。